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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はつまり、想い出のあとさ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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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晚宴上偷偷溜出来的茨单手扶着墙往自己的房间走。
茨的初夜晚宴,本该是主角的人却跑了,虽然有点对不起殿下,但茨觉得自己实在撑不住了。
初夜相当于色子的成人式,在这之前都不被允许沾酒的茨今天也是第一次喝酒。被同期的倾城们敬了几杯酒,意识倒还算清醒,但头痛得不得了。再加上今天穿的盛装和服比平时多了好几层,身上非常重,腰带也紧得喘不过气,继续留在人这么多的地方,茨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总之想回自己房间里稍微休息一下,尽快缓过来,不然今晚恐怕会很难熬。初夜这么重要的场合,如果在床上吐出来那也太丢人了……

迷迷糊糊中差点走错路,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茨成为倾城之后已经换了新房间,有宽敞的会客室和舒适的卧室,手下也被分配了见习生。此时因为是从晚宴上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没有叫见习生跟着。

进了房间后连灯也懒得开,茨在昏暗中摸到床边刚要躺下,就被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自己的房间里潜入了身份不明的人,茨吓得刚要喊出声,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茨!是我!”
听到纯的声音,茨停止了挣扎。纯伸手点亮了床头的小灯。
保持着被纯从背后抱住的姿势,茨的耳边响起纯低沉的声音。
“我们逃走吧。”

茨转身睁大眼睛看着纯,纯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
“跟我一起逃走,离开这里。”
茨在轻飘飘的意识里努力整理纷乱的思绪,总算搞明白了纯在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茨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
没想到茨会是这种反应,纯愣住了,疑惑的看着茨。
“我有什么理由要跟你走。”
茨不给他回应的时间,一口气说下去。
“出去以后我能做什么呢,我的身体就是为了跟男人做爱而培养出来的,除了出卖身体我什么也不会……”
“我可以养你!”纯急切的说,“不需要茨做什么,我会拼命工作的!”
纯的话让茨眼眶有点湿润,但茨摇了摇头,狠下心接着说。
“为什么要让你养我呢,我喜欢做这种事,喜欢这份工作,我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做爱,我的身体就是为了做这件事而生的……”
昏暗的灯光下茨看见纯的表情渐渐因痛苦而扭曲。
“我没有理由离开这里。”茨语气平淡却又异常坚定。

茨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被拎起来,接着被狠狠地扔在床上,还来不及起身就被纯从背后压住。
纯把茨的双手扭在身后,接着褪下茨的和服外衫,用袖子缠住他的手臂,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笨蛋!不要弄坏衣服!”茨骂了一句。
日和精心挑选的衣料,暗红的蔷薇之间缠绕着墨绿的荆棘,跟茨很相配。
“不愧是阿日哥的品味……”纯感叹着,手上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茨的脸埋在床里,两脚本能的乱踢乱踹,不知道踢到了哪里,纯吃痛地呃了一声,接着报复似的把茨的身体翻过来,用体重压制住他的腿。
醉意和身体不适让茨没有更多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纯的摆布。纯粗暴地解开茨的腰带,扯开一层又一层的内衫和襦绊,茨的身体终于裸露在眼前。

尽管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纯却是第一次见到茨的裸体。
纯伸出手,抚摸那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色子的肌肤被保养得柔滑细嫩,是仿佛会吸附住手掌一般迷人的触感。
白皙的胸前樱桃般可口的乳尖,刺激着纯的视觉神经。
在纯的注视下茨的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挣扎着扭动身体。
“喂!干什么!你疯了吗!”
初夜这么重要的日子发生这种事,楼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没错,我是疯了,都是因为你…”
纯哼笑了一声,低下头啃咬茨的胸口。
乳尖被咬的刺激让茨发出了短促的娇声。
“这么敏感的吗,不愧是天生的婊子。”
纯抬起头,用嘲讽的视线看着茨。
茨呸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闭嘴你这个狗腿子,我杀了你……呃!”
话音未落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嘴。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回想起日和跟茨接吻的场面,纯的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纯捏住茨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仿佛要夺走茨的呼吸一般咬住他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缺氧让茨眼前一片空白,无法顺利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沉迷在这个吻里的纯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意识到是茨咬了他的舌头,一把推开了茨。
终于获得呼吸的自由,茨大口喘着气,挑衅似的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纯抓过床边的毛巾,发泄怒火般粗暴地塞进茨的口中。
嘴里被毛巾填满,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接着两腿被强行分开,没有任何爱抚和润滑,纯的凶器就长驱直入插了进来。
“呜!呜呜……”茨猛地向上弓起腰,痛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好痛……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痛得快要死掉了,茨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一向对自己很温柔的纯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感受到茨身体的僵硬,纯停下了动作。
里面好紧,甚至让纯也有点吃痛,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动。
纯退出了茨的身体。
以为他就这样放弃了,茨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松懈下来,然而接下来腿间的凉意又让他绷紧了神经。
纯在床头找到了装着润滑液的小瓶子,抬起茨的腰,把液体倒在他的后穴上,用手指扩张起来。
有了润滑的帮助,手指轻松的没入根部,纯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润滑液在手指进出的摩擦下渐渐升温起泡,发出猥亵的水声。
茨感到体内慢慢涌起异样的感觉,好热……被纯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火烧过一般滚烫,后穴也痒痒的。光是手指已经不够了,好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自己体内……

茨不知道初夜这天,因为担心色子生涩的反应会扫客人的兴,楼里在色子房间里准备的润滑液都有添加催情剂的成分。

纯发现茨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被堵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以为他是哪里受伤了不舒服。刚刚被怒火冲昏了头,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力度,很有可能无意中弄伤了茨。想到这里纯赶紧取下塞在茨口中的毛巾,问他怎么了。
“…纯……”茨用颤抖的声音呼唤纯的名字,声音里仿佛带着热气,灼烧着纯的耳朵。
“……快…快点,给我……求你……”
茨用尽余力说出不成句的几个字,两条腿急切的磨蹭着纯的腰。
虽然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快要充血了,纯还是坏心眼地问了一句。
“什么?茨想要什么?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怎么给你啊?”

茨发出小孩子般的哭声,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了,想要被纯狠狠的蹂躏,想要他在自己身上烙下印记,甚至被他吃掉也无所谓,想变成只属于纯的东西……
“想要……想要纯的小鸡鸡……进来、进来我的……屁股洞里……”
在酒精和催情剂的双重作用下,茨的意识似乎发生了错乱,用小孩子的语气口齿含糊不清地说着小孩子不该说的话,散发着惹人怜爱的色气。
白皙的身体染上一层薄红,如蛇一般在纯身下扭动……
纯再也无法忍耐地把下体贲张的欲望沉入茨柔软湿热的体内,忘情地摆动着腰,蹂躏着那个令人发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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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砂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外面宴会厅里正在举办茨的初夜晚宴,不时传来三味线的声音和宾客们的喝彩起哄声,一片歌舞升平。
面前的书摊开着,但是凪砂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接一滴地砸在纸上,模糊了字迹。

身后突然传来窗子被拉开的声音,惊动了凪砂。
“美人为何垂泪?是有什么伤心事吗?”
那再熟悉不过的,略带轻佻的语气……
是日和的声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凪砂疑惑的转过头去,只见日和坐在窗台上,一条修长的腿垂落在地面上,另一条腿单膝屈起踩在窗台上。一只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肘支在膝头上撑着脸做沉思状,一副风流贵公子的模样,做的事却完全没有贵公子的风范。

自己的房间在二楼,日和竟然爬窗上来了。
凪砂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小声问道。
“日和君怎么会在这里?明明是今晚的主角……”
“不要管那些事了,凪砂君才是,先回答我的问题。”
日和起身一跃跳下窗台,走到凪砂面前坐下,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
“凪砂君为什么在哭?”
“……”凪砂不肯说话。
“是因为我要和茨睡在一起了吗?”
凪砂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又微微点了一下头。
“可是求我拍下茨初夜的人明明是凪砂君呀……”
凪砂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日和看得于心不忍,但还是继续追问。
“凪砂君为什么要让我拍下茨的初夜呢?”
“……因为……因为茨……喜欢日和君,日和君也……喜欢茨……”凪砂抽泣着回答。
“可是凪砂君不喜欢我吗?”日和露出受伤的表情。
“……喜欢!我也喜欢日和君,甚至比茨……更喜欢……”凪砂连忙辩解。
“那为什么要把我让给茨呢?”
“因为茨……是重要的家人,我希望茨……能幸福……”
看着哭得快断气的凪砂,日和叹了口气。
“凪砂君真是个笨蛋。”
从没有被日和这样骂过的凪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茨并不会因为凪砂君把我让给他而感到幸福,因为茨也希望凪砂君能幸福呀!”
凪砂理亏地低下了头。
“而且我也喜欢凪砂君,不会因为凪砂君的决定而感到幸福。”日和继续说下去。
“如果凪砂君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的心,会同时伤害我和茨两个人哦。”
凪砂哭着向日和道歉。
“……嗯,是我错了……对不起,日和君……”
日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凪砂的双手。
“那么现在请告诉我,凪砂君真正的愿望是什么呢?”

凪砂揉了揉哭红的眼睛,抽了一下鼻子,慢慢地轻声地,一字一顿坚定的说。
“请日和君……带我离开这里。”

终于等到这句话,日和的鼻子也酸了,两个人握着对方的手默默流泪。
“凪砂君……等一下。”
日和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在衣兜里翻找起来。
看到日和拿出来的东西,凪砂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涌了出来。
那是小时候在日和家,两个人一起玩过家家结婚游戏的时候,凪砂送给日和的,用藤蔓编成的戒指。
“虽然是这样重要的场合,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想用这个,因为这是凪砂君第一次送给我的信物。”
凪砂抬起头看着日和堇色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脸,耳边响起日和好听的声音。
“凪砂君愿意跟我一起,度过余生吗?”

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日和的脸,凪砂哭着点了点头。
日和笑着把凪砂揽进怀里,亲吻他洁白的额头。
“对不起,之后会再补一个钻石的戒指给凪砂君,让凪砂君挑喜欢的石头……”
凪砂把玩具戒指捧在心口,摇了摇头说。
“……我有这个就足够了。”
“那可不行,这是凪砂君送给我的宝物,要还给我的哦!”日和撅起嘴抗议。

凪砂又回想起小时候一起玩捉迷藏,无论藏在哪里,总是很快就会被日和找到。
“不管凪砂君躲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哦!”
耳边又响起日和稚嫩的童音。
凪砂相信即使自己掉进暗无天日的泥沼,日和也一定会伸出手拉住他。
无论何时日和都是自己的太阳,在他耀眼的光芒下,自己的一切心思都无处躲藏。

日和轻轻抬起凪砂的脸为他擦拭泪痕,看着他哭肿的眼睛,忍不住又问。
“凪砂君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茨啊……”
“因为茨很可爱,又比我年轻……”凪砂的声音越来越小。
“凪砂君在我心里永远只有5岁!”
凪砂被日和逗得破涕而笑,又略带委屈的说。
“可是我没有茨那么娇小,不能小鸟依人的坐在日和君怀里……”
日和立刻端坐在榻榻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凪砂张开双臂高声说。
“不要紧的凪砂君!尽管来我怀里吧……呃!”
话音刚落凪砂就一头扑进日和怀里。在凪砂体重的冲击下日和一个不稳,向后倒在了榻榻米上。凪砂不管不顾的压在日和身上,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脸颊磨蹭着日和的脸。
被凪砂浓密的长发埋住了脸,日和一边感到呼吸有点困难,一边宠溺地抱紧了凪砂的腰,感受着这份幸福甜蜜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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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在茨的体内,纯终于恢复了神志。催情剂的效果也影响到了纯,虽然察觉到这个润滑液有问题,但是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早已失去意识的茨。
身下的茨已经发不出声音,一动不动的像具尸体一样。
“喂!茨!没事吧!”纯惊慌失措地呼唤着茨,摇晃他的身体。
刚想帮他解开手上的束缚,就被敲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茨様,您在里面吗?”
是茨手下的见习生紫之,发现茨不见了来找他。
“……抱歉失礼了,我进来了哦。”
敲了半天也没有回应,紫之准备推门而入。
纯迅速移动到窗边,打开窗跳了出去。

紫之走进卧室,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茨,快步赶到他的身边。
茨双手被绑在背后,华丽的和服凌乱不堪,从敞开的前襟里裸露出来的身体上满是淤青,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腰间和大腿内侧都遍布着咬痕。
紫之被他的惨状吓得哭了出来,赶紧帮他解开被绑住的手,扶起他的肩,一边摇晃一边哭着呼唤他。
“茨様!茨様!”
茨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紫之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啊……纯已经逃走了吗?希望他不要被抓住。
茨这样想着,抬起颤抖的手拭去紫之的眼泪,用沙哑的声音跟他道歉。
“……紫之氏……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紫之哭得更厉害了。
“您先不要说话了,我这就去喊助手先生来!”
看着紫之离去的背影,茨默默祈祷着希望纯能逃得更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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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禁果的茨只觉得做爱好舒服,恨不得每次跟纯见面都想做。第一次做的时候射在里面之后清理起来就很麻烦,所以之后都会让纯事先准备好安全套。纯每次都红着脸去便利店买,还要想方设法避开日和。
每次做爱都是茨完全主导,连套都要抢着帮纯戴好。茨绝对不会脱下和服,也尽量不给纯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于是尽管两人做了好几次纯却连茨的裸体都没见过。整个过程中茨都不会让纯碰他的身体,一根指头也不行。这大概是茨仅存的一点身为商品的自觉了吧。

茨把喜欢的心情隐藏在欲望的宣泄之下,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决定了这份感情注定没有好结果,他只能自我催眠这都是为了自己今后走上花魁之路所做的必要准备。
高潮过后陷入短暂的失神,茨伏在纯身上激烈的喘息着。意识渐渐漂浮之中还在想,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吗?跟纯以外的人做也会这么舒服吗……
纯趁着茨还在恍惚,抬手悄悄揽住茨的腰。
感到怀里的人轻轻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拒绝。
“…好舒服……”茨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
“我是不是特别有屁股的才能……”
纯的手臂僵住了。
茨从纯的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眼睛里亮晶晶的。
“我可能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茨的语气明朗轻快。
纯的心里却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收紧手臂把茨抱得更紧……

日和久违的登楼这天,纯又被拉到茨的房间。茨迫不及待地想要跟纯做爱,纯犹豫了一下推开茨。
“阿日哥接下来还有别的安排,不会留下来过夜。我们很快就要走了,时间来不及的……”
茨不等他说完,自顾自地弯下腰,从脚边开始把和服下摆一点一点向上卷起来,这样不容易被弄脏,也不会被弄乱,只要放下来就会立刻恢复原状。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纯无奈地叹气。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纤细长腿逐渐裸露在眼前,纯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
回过头来茨已经把下摆卷到了腰上。纯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失去思考的能力。
茨的和服下面没有穿内裤。
茨就这样转过身去,上半身撑在门上抬起腰,把裸露的臀部朝向纯。
这谁扛得住啊……纯不忍直视地扶额。
吞了下口水,纯朝眼前白皙的臀部伸出手去。
湿热的后穴轻易就吞进了纯的手指。随着手指挖掘柔软内壁的动作,茨的口中不断流泻出恼人的呻吟。
显然他已经事先用润滑液扩张过了……
来不及戴套了,纯难耐地掏出挺立的分身抵在茨的后穴入口处,徘徊了片刻,就长驱直入猛地插到最深处。
“……呜!”茨发出不成声的呜咽,颤抖着弓起腰,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直接射在了门上,看起来已经忍耐了很久的样子。
纯一只手扶着茨的腰,另一只手撑在门上,不等茨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开始激烈的抽插。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使用骑乘位以外的体位,难得掌握了主导权,纯有点控制不住的亢奋。

肉体拍击发出淫糜的水声,茨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撑在门上的手一阵阵地颤抖,用力弓起背深深低下头把脸埋在胸口,脑后的发丝滑下来垂在脸侧,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在地上。
纯盯着眼前的和服领口里露出的白皙后颈,忍不住贴近过去,低头用犬齿轻轻摩擦渗着薄汗的皮肤。
感到纯的气息喷在自己的皮肤上,茨耸起肩打了个哆嗦,急忙出声呵斥。
“喂!不许留下痕迹!”
纯闭上嘴,不甘心地把脸埋进茨的颈窝,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没戴套,纯刚要拔出来就被茨制止了。
“就这样……射在里面……”茨喘着气断断续续地低声说。“弄脏衣服……更麻烦……”
话音未落纯就一下子顶到深处射了出来。茨在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下险些失禁,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惊叫出声。
高潮后的两人保持着连结的状态,纯从身后抱紧了茨,和他一起感受呼吸起伏的节奏。

纯还没从茨身体里退出来,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门响。
“凪砂君可不要后悔!”
日和摔门而出,留下这么一句。
茨一把推开纯,匆匆放下和服下摆,整理了一下有点歪掉的腰带,顾不上清理留在门上的情欲痕迹就冲了出去。
纯手忙脚乱地拉好裤链,跑出去追在日和身后。

“这是闹哪样……”茨不知所措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凪砂,“阁下怎么会跟殿下吵起来的……”
凪砂也不出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看得茨一阵阵心疼,想过去安慰凪砂,刚向前迈了一步,就感到大腿内侧流下一股黏滑的触感,是刚刚纯射在他体内的东西……
茨皱了下眉。
“……呃,阁下……等我先去上个厕所……”
茨头也不回的百米冲刺去厕所。
身后的凪砂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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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和很生气。
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他听到凪砂说出“请日和君拍下茨的初夜”这个请求时有多生气。
且不说凪砂误会了茨喜欢日和,就算茨真的喜欢日和,感情这种事是说让就可以让的吗?
日和握紧了拳头,一拳砸在墙上。
那孩子什么都不懂,费了这么多心思教他怎样去爱,然而他对感情还是一窍不通,更不会正确地处理。
既然如此就要想办法彻底教训他一下,要让他懂得他对日和的爱和对茨的爱是性质不同的感情。
“只要是凪砂君的请求,我都会照做。”日和给了凪砂这样的答复。
“如果这就是凪砂君的愿望,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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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花降楼里人尽皆知,巴家少爷登楼比以前更勤快了。同期的倾城们个个都在羡慕凪砂钓到了一位好客人。
理所当然的,日和留下过夜的日子也多了起来。茨也有了更多机会可以拉着纯在自己房间里玩到很晚。

纯无论玩什么游戏都会输给茨,却还是心甘情愿地陪茨打赌。赌注通常就是替茨做打扫大堂的值日工作。于是只要是茨当番的日子,花降楼里曲终人散后的深夜在扫大堂的人都是纯。路过的见习生们看到纯都会打趣地喊他是茨的小男友,纯红着脸反驳我们只是朋友啦!

这天的纯也做好了打扫大堂的准备,却出乎意料地赢了茨。由于赌注只讲好了茨的条件,纯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提什么条件才好,还没等他想好,茨已经凑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跨坐在他腿上。

纯在突如其来的身体密切接触下有如被雷击,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茨像条蛇一样缓缓地滑了下去,上半身趴在纯的腿上,抬起脸看着纯,露出一个带着蛊惑意味的笑。
“纯帮我打扫了这么多次,今天就奖励纯君做点舒服的事吧……”

纯还来不及反应茨要对他做什么,就已经被他灵巧的双手解开了腰带。
茨的脸贴近纯的股间,自顾自地把手伸进纯的内裤。

“喂……做什么……呃……”
纯感到下体的分身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想推开茨又只能缩回手,按住嘴角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颗茜色的脑袋埋在自己股间动作起来,头发磨蹭着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平时用店里给的玩具练习过很多次的茨,虽然起初动作有点生硬,习惯之后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舌头仿佛蛇信般缠绕着柱身,舌尖灵活地在铃口附近打转,挑逗着纯敏感的神经。
纯在茨的撩拨刺激下渐渐失去余裕,只能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嘴角。

“纯发出了好像女孩子一样可爱的声音哦。”茨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涨红了脸的纯,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成就感。即时看到对方的反应才能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实物果然比玩具好太多了。

纯害羞得用力压紧了嘴角。
“纯……好可爱……”茨忍不住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左手把脸侧的头发拨到耳后,接着低下头把纯含得更深。

纯的脸更红了,没多久就慌乱地喊出声来。
“不、不要……茨……快、快躲开!……啊!”

话音刚落纯就释放在了茨的口中。
“抱、抱歉!茨,快吐出来!”纯手忙脚乱地抓过纸巾递到茨面前。

茨被呛得咳嗽起来,却还是好奇地把纯留在他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
“哇……好苦。”茨皱起眉头接过纸巾擦拭嘴角。
“都说让你吐出来啦!”纯急得快哭出来。

茨不顾纯的羞耻,回味着刚看到的纯高潮时可爱又色气的表情,茨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一直想对纯做这样的事,不如就顺势做到底。

已经等不到下次了。茨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纯的童贞。
“接下来我们做点更舒服的事情吧……”茨贴在纯耳边悄声说。

话音刚落茨就把惊魂未定的纯推倒在地,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和服下摆,另一只手凑到嘴边,两根手指插入口中,用唾液沾湿,接着伸进下摆绕到身后,开始扩充后穴。
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茨的呻吟渐渐溢出唇隙,又怕声音太大被路过的人注意到,连忙紧咬住下唇。

纯呆呆的看着茨的动作,从被分开的和服下摆之间隐约可以看见茨白皙的大腿,衬着薄红的襦绊,显得格外色情。

迟钝如纯也注意到茨的腿间渐渐抬头,在和服衣料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纯看着茨禁闭双眼,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缓解一下,于是朝茨的腿间伸出手去。

“不许碰!”
刚刚还闭着眼的茨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出声呵退了纯。
纯吓得手一哆嗦,老老实实地缩回手,不敢再轻举妄动。

茨满意地看着纯在自己的自慰表演下再次勃起的分身,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手撩起纯的上衣,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茨的体温偏低,手心下面纯紧致的肌肉灼热的触感令他愈加兴奋。
茨抬起腰把纯的坚挺抵在自己的后穴入口,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把腰往下沉。

是玩具和手指都无法比拟的热度和质量。
见习色子的身体也是重要的商品,楼里给的练习用玩具怕弄伤他们所以都是不太大的标准型。刚刚含在嘴里的时候茨也感到纯的尺寸要更大一些,现在只是前端进入都有些吃力。
借着重力一点点沉下腰,茨终于把纯整个分身都吞进了后穴,这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茨停下来稍微喘口气,接着缓缓移动腰部,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同时一只手探进和服下摆握住自己的分身,前后同时施加刺激。

纯任由茨在自己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明明是插入的一方,却有种自己在被茨侵犯的错觉。
茨似乎找到了自己舒服的地方,每次戳刺到那里都会颤抖着发出一声闷哼,半睁半闭的湖蓝色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水气。

眼前的景象对于半小时之前还是个处男的纯来说太过刺激,纯也忍不了多久,很快就释放在了茨温软的体内。
在纯射精的刺激下,茨体内好像要榨干纯似的一阵阵收缩,紧接着释放在了纯的小腹上。
茨向前倒下去,把脸埋进纯上下起伏的胸口,两个人都喘得很激烈。纯好想抱住茨又怕被他骂,只能用脸颊轻轻磨蹭他的头发。

平静下来之后茨起身整理衣服。和服上身和腰带都很整齐,只合拢了凌乱的下摆,就恢复了无事发生的样子。只有把纯赶出门之前在他耳边低声说的那句“不许讲出去,否则我们两个都死定了!”让纯确信今晚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春梦。

茨要过了初夜之后才能成为新造,正式开始接客。在这之前他的处子之身对店里来说也是重要的资产,跟纯私通的事情如果败露就是非常严重的事件了,两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然而这也无法阻止茨脑子里总想着纯,天天盼着见他。

每天早上给凪砂梳头发的时候茨都会拐弯抹角的打探日和少爷下次什么时候来。
“茨……很喜欢日和君呢。”凪砂笑着说。
“……因为殿下对我很亲切嘛。”茨赶紧找了个借口,不过殿下对谁都很亲切是真的,在花降楼的色子们心里也是如同偶像明星一般的存在。
看着茨天真的笑脸,凪砂的眼里闪过一丝忧郁。

前几天日和登楼的时候,凪砂在宴会厅接待其他客人。说好了凪砂接下来还有预约所以是安排了另一位倾城来接替凪砂陪客。
日和这天派纯去执行其他工作任务,没有带他一起来。看到纯没来,茨脸上一闪而过失望的神情,被日和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两人的心思简直太好懂了,最近纯君也是脑子里长了一片花田的感觉,总是发呆走神,还动不动就傻笑。每次一说要登楼都很积极,一见到茨就满脸通红……

提前一刻钟到达的日和被茨带到凪砂房间的会客室。茨端来茶和点心,刚放下托盘就被日和拉住了手臂。
“你这个偷腥小猫,把我家傻狗吃干抹净了吧!”
日和总喜欢逗茨玩,茨也习惯了跟他插科打诨,但是拿纯来逗他还是第一次。
茨心虚了一秒,又赶紧陪笑。
“哪里哪里!借鄙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殿下的人出手啊!”茨哈哈大笑起来。
小毒蛇我看你还能装傻到什么时候。日和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跟他一起哈哈大笑。

那天交班后凪砂就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房间,早一秒也好,好想马上见到日和君。
刚走近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日和的笑声,一拉开门就看到日和拽着茨的和服袖子,拉拉扯扯甚是暧昧,两人都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凪砂也没有问他们在笑什么,只是笑着坐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

跟日和相处的这段日子很开心,沉浸在恋爱的错觉中,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跟日和恋爱很幸福,但是只有自己这么幸福又让凪砂觉得很愧疚。凪砂也很喜欢作为家人的茨,希望茨也能获得这样的幸福。
茨很快就要迎来初夜竞拍了,之后就会成为新造正式开始工作。至少初夜如果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茨这么喜欢日和,如果初夜的对象是日和他一定会很开心吧。日和也很喜欢逗茨玩,还经常夸茨聪明可爱,他对茨应该也是有好感的……

凪砂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到茨手上捧着他的头发,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日和君……最近比较忙,下个周末会来的,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凪砂慢声细语的说。

阁下终于打算请求殿下为他赎身了吗?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冰凉的银色发丝从指缝间流泻而过。
分别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但是阁下一定会幸福的吧,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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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r的左手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失去的。那次对手不是人类,是格斗型机器人。潜入任务失败,被数量众多的机器人包围,逃脱的过程中通过快速下坠的闸门,ibr先把jun推(踹)了出去,接着勉强把身体挤过去之后闸门就狠狠砸下来,ibr一声惨叫感觉手骨已经断掉了,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这只手。没想到门外还有一台机器人,眼看着jun被掐着脖子拎起来就快不行了,ibr用便携军刀割断了手,挣脱之后也顾不上痛,一个飞踢踹倒了机器人,没等它反应就把刀插进它颈部破坏了电路。

之后即使找回断手由于时间隔得太久也没法做手术接回去了,hyr立刻帮ibr申请了装义肢,ibr还兴致勃勃的选了材质最佳机动性能最强的(最贵的)机械手,完全就是中二病觉得自己左手力量觉醒了的架势,看着满心愧疚快哭出来的jun,还开玩笑安慰他自己是因祸得福,战力倍增。ibr说当时手已经断掉了,面前又有敌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等到救援来的时候,在那种情况下即使为了自己保命他也会这么做的,让jun不要有什么负罪感。
ibr知道hyr也很自责,从那天起再也没听过hyr说请他保护jun和ngs这种话了。

手装好之后开始复健的时候还控制不好力度,ibr拿起面前的玻璃杯送到嘴边,差一点就能喝到水的时候杯子就被他捏爆了。jun赶紧帮他擦身上的水捡身上的玻璃渣,ibr就哈哈大笑说我现在搞不好可以一把捏爆你的蛋蛋哦(前一秒还在心疼他的jun下一秒就感到了蛋疼。


回到前面那个自爆案,其实是个连锁案件了,2个月内已经发生了十几起,从繁华市区到红灯区小巷,把警察们耍得团团转,折腾得整个公安局上上下下都很头疼。显然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调查到那天为什么要去炸夜总会也是因为当天的客人里有国会议员。jun拦着ibr没有下杀手,留下了嫌犯活口也是有好处的,虽然也问不出更多情报了。嫌犯说自己也没有见过指使他的人,都是通过电子邮件联系的,拿到炸药也是通过投币式储物柜。

一组成员就去调监控,查了好几天也没发现什么线索。但是ibr翻了一下所有出现在储物柜附近的人的影像资料就发现了让他很在意的事情。因为不确定自己的猜测,ibr就私下给现在是一组分析官的杏打电话请她帮忙调查(分析官也是潜在犯哦请各位制作人自行代入,一天到晚ghs不要以为自己的色相可以清澈到哪里去w

杏接到ibr电话就很意外,哟这是吹的什么风啊副所长亲自给我打电话。ibr懒得理她的嘲讽,直接把资料传过去说请你帮我调查这个人,杏说想当年我去cospro资料室想要点情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把我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是的我就是这么记仇的女人)。ibr就又开始女神大人什么的吹了一通彩虹屁,杏说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帮你查就是了,我知道你想的什么。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就是成年之后的桃李,但是在7年前姬宫家的私人专机坠毁的事故中,姬宫家主要的人包括桃李都已经去世了,桃李不可能活到这么大年纪,也不太可能是近亲。所以ibr怀疑这人应该是使用了桃李全息影像的其他人,会这么做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杏说你是在怀疑yzr吧,当年确实没有听到他的死讯,只当失踪处理了。ibr:哇不愧是梦之咲的女神冰雪聪明balabala……杏:憋废话了,涟君最近还好吗w。ibr:问我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恋人。杏:你就死鸭子嘴硬吧。

杏把调查好的资料发给ibr,原来yzr真的没有死,跟姬宫家关系密切的人把那起事故中唯一幸存者的yzr带走了,但是yzr伤得也很重只剩下一口气,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完好的器官,是把事故中其他死者还能用的器官移植给他才活下来的。这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因此yzr也没有被西比拉认证的身份,等于就是个黑户。

当年那起事故不像是意外事故,但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人为案件,调查进行不下去就作罢了。ibr认为拥有巨大财力和军事资源的姬宫财团可能威胁到了西比拉的统治所以被暗中铲除了。根据yzr很可能会利用姬宫家军事公司和军工厂的关系取得武器的推测,和之前抓获的嫌犯身上炸药编号的线索,ibr查到了可能会是yzr大本营的地方。ibr想在警方出手之前跟yzr谈谈,所以就一个人行动了。

但其实使用桃李投影行动也是yzr的圈套。yzr知道ibr一定会认出是他,所以故意这么做引他出来。ibr刚潜入进去就察觉到不对劲,听到身后声响的时候回头已经来不及,背后中了麻醉枪昏倒在地。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锁住手脚囚禁起来,左眼缠着纱布,一半视野消失了。

等yzr出现在面前的时候ibr几乎不敢认他了,由于事故后的整容手术脸变了很多,几乎换了一个人。yzr脸上还是平和的笑着,做的事情却很绝。ibr的左眼已经没有了,yzr夺取了ibr的Dominator,为了通过虹膜认证登录得到操作权,把ibr的眼睛移植到了自己身上。让左撇子的ibr失去左眼,一定程度上也能限制他的行动的灵敏,yzr出手就特别狠,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推翻西比拉的统治,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久违的见到yzr但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ibr想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失去桃李的yzr已经彻底坏掉了,一心只想向这个世界复仇。
yzr使用ibr的Dominator杀死其他执行官并夺取Dominator,制造了多起恐怖事件。夺取Dominator达到一定数量之后就策划了劫持地铁事件。强行改变地铁前进轨道,派出多名手下在封闭的地铁车厢内用Dominator瞄准人群引起骚乱,短时间内造成局部犯罪系数飙升,根据激增的数据量来定位西比拉的心脏所在地点。

然而此时趁乱闯进西比拉心脏的人却是ngs。
ngs一走进百脑汇就听到西比拉的AI语音“乱凪砂,欢迎你加入我们。”
原来ngs是稀有的免罪体质,他的犯罪系数是0,而且无论犯下什么滔天大罪这个数值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是西比拉无法制裁的对象。而所谓的西比拉也并不是什么高科技,只是汇集了免罪体质者的大脑组成的系统罢了。ngs正是西比拉恨不得从喉咙里伸出手也想得到的免罪体质者,无数次劝说他舍弃肉身成为西比拉的一分子都被拒绝了,所以才让ngs成为监视官,也是为了把他放在最近的地方监视他的行动。

ngs回答西比拉:我不是来加入你们的,我是来毁灭你们的。
ibr已经失踪很久了,还发现有人拿着他的Dominator在犯罪,ngs以为ibr已经死了。原本他答应西比拉成为监视官的条件就是让ibr成为执行官,不用在隔离设施被囚禁一辈子失去自由。现在失去ibr的ngs也是很疯狂的。
西比拉说不要这么不理智,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这个世界的罪恶实施制裁,创造让所有人都幸福的乐园不好吗。
ngs说你们创造的乐园是虚假的乐园,人要有欲望才是真正的人,否则就是行尸走肉。让我所爱的人哭泣的乐园就和地狱没有什么差别。

(此处让我插播一条皿三昧!“手放すな、欲望は君の命だ。”cv.诹访部顺一。BGM请自行代入ngs的solo曲“生まれ堕ちたこの世界で”神就是ngs!)

ngs扔掉Dominator,掏出手枪一个接一个打碎装着脑子的玻璃柜。西比拉警告他说不要以为这样做了之后你还能活着出去。ngs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根本不把它的威胁放在眼里。
到只剩最后一个脑子的时候西比拉启动了应急反应装置。合金保护罩挡住最后一个脑子沉入地下,随后西比拉封锁了一切出口并开启了自爆装置……


另一边ibr在被囚禁的地方每天被注射药物意识不清,完全丧失了战意。浑浑噩噩中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是jun来救他了。为了让他清醒过来jun给他泼了冷水,还拍打他的脸(ibr:够了!
被解开锁链之后ibr手脚都还是麻的,晃晃悠悠站起来又倒进jun怀里。jun也顾不上那么多一个扛沙包把ibr扛在肩上就往外跑。
没跑多远就被yzr拦住了,jun第一眼也是没认出来,听到ibr喊yzr名字的时候才吓了一跳,举起Dominator瞄准yzr,Dominator却没有任何反应。原来身上带有多人器官遗传信息的yzr被西比拉判定为一个集合体,也可以说是被拼接起来的尸块,无法把他识别为一个人。

在逃跑路上经过一阵颠簸已经清醒过来的ibr推开jun让他不要出手,这是他和yzr之间的事情必须由他自己亲手解决。然而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灵活的ibr只能被yzr暴打。yzr一边打ibr一边挑衅jun:用你的Dominator瞄准我看看我现在犯罪系数有多少啊哈哈哈哈……
再也看不下去的jun正要冲上去帮ibr就看到正在狂笑的yzr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ibr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从背后一拳击穿了yzr的胸口,机械手直接穿透了yzr的心脏。
yzr就这么向后倒下去,ibr抱着他崩溃大哭。亲手杀掉亲友的滋味不好受,而且ibr明白yzr活得太痛苦了,帮他了结也算是帮他最后一个忙吧。

但是yzr的心电反应连接着这里的自爆装置,yzr死后30秒之内就会启动。发现倒计时提示的jun马上拉起ibr往窗外跳,虽然有点晚了。跳下去的瞬间爆炸的冲击波把他们推出去很远,jun把ibr紧紧抱在怀里护在身下,挡住飞来的爆炸碎片……


“给我的亲友,我的恋人日和,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正确,但我能听到我爱的人们哭泣的心声。茨和jun所遭受的痛苦,还有为他们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的你,都让我无法原谅这个世界。这也许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到的事……”
得知ngs死讯的日和捧着ngs留给他的信哭成了泪人……


在医院里昏睡了不知多久终于醒来的ibr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抬起手看到义手,一只眼睛蒙着纱布看不见,就以为自己又在扫雷训练中不小心踩雷受伤了。又看到身边满脸是泪喊着自己名字的陌生人,就问他你是谁,hyr愣了一下强挤出笑容说我叫hyr,是你的家人。ibr想原来自己除了人渣父母以外还有别的家人,他会带我离开这个地方吧,终于不用在这里受罪了,就哭着抱住hyr喊他的名字“hyr、hyr……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呢……”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hyr被医生告知ibr的记忆和智力都退化到了八九岁的时候。ibr昏迷了很久,骨折都快长好了还没有醒,hyr已经做好了照顾植物人的准备,现在他能醒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西比拉系统的独裁统治,遭受重创的西比拉成为刑侦办案的辅助工具,不再掌握个人命运的生杀大权,而推动这个进程的人就是hyr。hyr参选成为了议员,接下来还要准备都知事的竞选,他已经决心要尽自己一切所能来守护ngs用生命换回来的可以让ibr自由呼吸的乐园。

左眼的纱布拆掉之后ibr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好陌生,并不是小孩子的模样,而且为什么左眼是金色的,他不记得自己是异色瞳。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用力回想就会头痛欲裂,想着想着他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哭,但是只有一只眼睛在流泪(他不知道左眼泪腺神经已经被破坏无法恢复了,jun留给他的是一只不会流泪的眼睛。

平日的午后,结束竞选宣传活动的hyr一下班就赶到医院,ibr不在病房里就是在复健活动室里,远远看到hyr来了ibr立刻张开双臂要朝他扑过来,hyr加快脚步想抱住脚步不稳的ibr,又被ibr喊住不许动,ibr说要靠自己的努力走到hyr那里去,hyr就看着ibr摇摇晃晃朝他走过来,累得直喘,微微泛红的脸上流着汗,非常拼命了。hyr把ibr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跟他说不用这么急,慢慢来就好。ibr说不行,他要快点能跑能跳,还想练习跳舞,因为他长大后想成为jun那样kirakira的偶像。ibr想起jun的名字,但是不记得这个人是谁,就去问hyr,hyr就给他看了jun一些solo活动的影像,看完之后ibr就一直吵着想做偶像了。

ibr开心地跟hyr说自己今天完成了复健菜单双倍的量,让hyr夸奖他,还给hyr看他今天画的画,说自己画了全家福,虽然画得很简略但看得出是Eden的4个人,因为hyr给他看过他们以前的私服合照,跟ibr说这两个人也都是他的家人,只是现在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hyr会定期给他们写信报告ibr的近况,也会寄ibr的照片给他们……hyr看着ibr的画,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一滴一滴砸在画上,ibr看到hyr哭了就慌了,说是因为我画得太难看了吗,hyr擦擦眼泪安慰他不是的不是的ibr画得最棒了!

hyr知道总有一天ibr会想起jun,那时候对他来说也许是生不如死的地狱,但至少现在,即使片刻也好,想让ibr忘记一切痛苦,暂时安眠在ngs为他创造的乐园。
这是一个实现了对人类的心理状态和性格倾向进行测量并数值化的世界。所有的感情、欲望、病态心理倾向均受到记录和管理,用于判定个人的精神和思想,人们将此观测值通称为精神系数(PSYCHO-PASS)。通过这些数值,系统可以自主判定一个人最适合的工作、心理压力,甚至犯罪意图。而这个被称为西比拉的系统,就是这个世界的最高意志。

在西比拉系统掌控这个世界之前曾经站在演艺圈顶点的人气偶像组合Eden,如今已经再也看不到关于他们的消息。要想在西比拉系统控制下的社会生存,所有人都要接受它的检测和判定,当然Eden的成员也不例外。



夜色深沉的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缠过后的情欲气息,来电提醒的声音惊醒了床上一丝不挂的两人,纯迷迷糊糊的把手伸向床头摸过腕带式通讯器,黑暗中出现日和的投影。

“纯!抱歉有紧急任务,茨在你身边吧,带他一起过来……”

结束通话后纯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内裤穿好,顺手抄起另一条内裤扔到床上还在磨蹭着不肯起来的人脸上。

“茨!快起来!出动了!”

“烦死了……”茨一把抓起脸上的内裤,爬起来戴上眼镜看了一眼又扔了回去。
“又搞错了!把你身上那条还给我!”
“不要紧啦,反正我不介意……”纯没有一点要还的意思。
“我介意!”茨不依不饶。
“少啰嗦!没时间了!”

看到全副武装的纯此时已经不可能再脱光光还内裤了,茨这才断念的穿上纯的内裤。
在纯的不断催促下,茨总算穿好了制服,紧跟在纯身后边跑边扎头发。

等候在案发现场的是公安局刑事课一组所属监视官,乱凪砂和巴日和。

根据报警称发现有人携带爆炸物混入这家夜总会并试图进行自杀式袭击,一组的成员已经包围了这里并进行了人员疏散。


事不宜迟跳下押送车的两人迅速拿起Dominator进行虹膜识别认证。

“便携式心理诊断多重镇压执行系统Dominator启动。”

耳边响起熟悉的AI向导语音,Dominator机身亮起青色的光线。
“使用者认证,七種茨执行官,公安局刑事课所属,使用许可已确认。”
“……涟纯执行官,公安局刑事课所属,认证完毕。”

确认了Dominator的正常运作,茨和纯立刻准备冲进建筑物内部进行搜查。

“茨!”凪砂的轻声呼唤里带着一丝不安,“不要太拼命了,如果情况不妙就马上撤退。”

茨怔了一下,很快又切换成笑脸。
“呀呀!阁下不必过于担心了,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饲养警犬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冲在前面做盾牌吗!”

“茨不是盾牌!”凪砂难得的语气激动起来。

“不是……盾牌……”茨重复着这几个字,脸上露出苦笑。



回想起那一天。

茨看着手腕上的电子手铐,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失去一切。明明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只是因为被西比拉系统判定为色相浑浊犯罪系数超标,就成了落魄的潜在犯。不过自己原本就一无所有,失去的时候倒也不至于感到特别失落。

身后的看守一直在催促他快走,今天是面会的日子。

等在面会室玻璃隔板对面的人是日和,给他带来了算不上多好的消息。
根据西比拉系统的判定,茨虽然是危险的潜在犯,但仍具有成为执行官的资质,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拒绝,被关押在隔离设施里度过余生。

对于利益至上的茨来说显然接受安排才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成为执行官得到的也只是有限的自由,除了出任务的时间以外都不能离开被限制行动的区域。

令茨感到意外的是纯和他的情况相同。

“啊哈哈,虽然鄙人这种差劲的人渣有刚出生犯罪系数就超300的自信,但即使是我也想不到纯的色相竟然会浑浊到这个地步……”

日和叹了口气:“至于凪砂君和我将接受系统判定的安排成为监视官……茨,凪砂君本可以拒绝这个安排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他说,如果是茨的话一定会选择成为执行官,那样的话他希望能陪在茨的身边……”

不愧是阁下,七種茨的确是即使身陷最底层的泥沼也会挣扎着活下去的男人。茨自嘲般的这样想着。

“凪砂君绝对不适合这份工作,他不该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纯君也一样……我不知道他要怎么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那孩子太过善良了……”

日和语气里带上了哭腔,声音也在颤抖。

“茨,我知道这个请求对你来说可能很残忍,但这是仅凭我一个人办不到的事,只能求你……希望你能保护凪砂君和纯君……”

“即使您不这样说我也会这样做的,请不要哭丧着脸,这真的不像殿下您呢。”茨伸出手贴在面前的玻璃上。
“如您所愿,殿下,我会成为阁下和纯的盾牌。”

“无论什么时候茨都是这么可靠呢。”
日和强挤出笑容,隔着玻璃与他击掌,就像以前每次live结束走下舞台之后成员之间会做的那样,只是现在他们已经无法感受对方手心的温度。



殿下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纯的过于善良真不是一星半点的麻烦。

看着眼前正在不厌其烦地跟身上绑着炸药的嫌犯进行沟通并试图说服对方的纯,茨感到一阵头痛。一直端着Dominator的胳膊已经酸痛了,换了一只手,重新把枪口对准嫌犯,耳边再次响起AI语音提示:“危险对象确认,持有爆炸物,执行模式启动,毁灭分解。”

“茨!不要开枪!”纯大喊着制止茨扣动扳机。

“又开始了……谈判专家涟先生,你这样很影响我们的办案效率啊。” 茨无奈地推了一下眼镜。

“别过来!”受到茨举枪动作刺激的嫌犯举起手中连接炸药的控制器。
“冷静!听我说!把它放下!”纯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臂。

“我也是犯罪事件的受害者,只是因为色相受到刺激变得浑浊,被街头探测器检测到犯罪系数过高,人生就全毁了,就职也不可能,家人也离我而去……”

“即使你死在这里,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纯仍不肯放弃。

“被神抛弃失去一切的心情你们是不会懂的!”

“呀呀,对着我们这些被西比拉抛弃的败犬说什么呢?”茨忍不住吐槽。

“总之你不该毫无意义的死在这里!这不是你自己的意愿,你也只不过是被犯罪组织利用了而已!”

好麻烦啊……好想回去睡觉……这都已经絮叨一个多小时了,不如点支烟在旁边等。看着纯跟嫌犯聊得火热,仿佛他乡遇故知,真是见了鬼的交际能力,茨已经忍不住想骂人了。

在纯坚持不懈的开导和劝说下,嫌犯终于动摇了,缓缓松开了握着控制器的手。

“对象威胁等级已更新,犯罪系数低于120,麻醉枪模式开启。”
茨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嫌犯应声倒地。

现场封锁解除,负伤的嫌犯被逮捕并送往医院,纯和茨总算是顺利结束了这次临时加班。


纯转身去露台,背靠着栏杆点燃一支烟,茨走过去站在他身旁,低头看着脚下车水马龙的街道,灯火通明的红灯区。

刚刚的嫌犯引发的骚动渐渐平息,夜空中传来一辆辆警车远去的鸣笛声。
梅雨季节潮湿闷热的空气令人烦躁,茨出神地盯着纯唇边忽明忽暗的光点。

可能是终于放松下来的原因,突然好想接吻,虽然还在工作现场但是现在马上就想。
茨这样想着伸手拔掉纯叼在嘴上的烟,纯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夺走了呼吸。
一个有点长的吻,缠绵得密不透风。
茨挑逗着纯的舌头,眼里泛起一阵酸涩,泪水分泌的冲动,不知道是因为他嘴里呛人的烟味,还是因为被他的胡渣扎得脸痛。

“好臭……”嘴唇终于分开之后茨抱怨。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这时候亲。”纯又好气又好笑。
“你又忘记剃胡子。”茨伸手摸他的下巴,“要是被你的饭看到你这这副颓废大叔的模样会幻灭的哦。”
“无所谓,反正我早就不是什么偶像了……”纯苦笑着。
而且快30岁了,是名副其实的大叔。
“啊哈哈,说的倒是,怎么看都是个人模狗样的条子了。”
纯由着茨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推来推去评鉴他的脸。

自己大概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的模样,纯不由得想起那个胡子拉碴的混蛋教师。
茨却好像一点都没变,只要有他在身边就会让自己感到安心。纯伸手抚摸茨的脸颊,另一只手把他拉进怀里。




两人的身体关系开始于初次执行任务之后。

当时刚成为执行官的两人第一次拿起Dominator面对犯罪系数超过200以上的罪犯。
陷入绝境失去理智的罪犯丧心病狂的折磨着手上的人质,导致人质意识崩坏,色相也被污染。

“犯罪系数高于180,确认为执行对象,执行模式启动,致命清除。”

用Dominator瞄准罪犯却被对方用人质挡住,纯听到了Dominator对人质做出的无情判决。
无论如何也无法执行这个判决的纯只能听从罪犯的要挟放下手中的Dominator,两手背在脑后。

就在罪犯捡起Dominator对准纯的时候,茨扣动了扳机。

被Dominator执行毁灭分解的罪犯身体持续膨胀,在纯的面前爆成一团血肉模糊。
血浆飞溅在纯的脸上和身上,纯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坐在血滩里呆呆地看着茨走近。

“呀呀!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大杀器呢。”茨边说边俯下身,从那滩不成人形的血肉里捡起纯刚刚被夺走的Dominator。

“怎么样?还站得起来吗?”茨向纯伸出沾着血的手,血顺着他的指尖滴在地上。

不同于几乎坏掉的纯,茨的表情没有一丝动摇,甚至带着笑意,仿佛刚结束一场live,语气里还有点不同寻常的兴奋。

“啊,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吧,如果我们现在用这家伙瞄准对方互射,也会变成跟他一样的下场。”

与血色的背景融为一体的赤色头发在风中凌乱的舞动,仿佛彼岸花在纯的视野里肆意生长,这样的茨在纯眼里宛如微笑的死神,又散发着不可言喻的色香。


那之后回到宿舍的两人刚一进门,茨就被纯抱住了,接着被推倒在地。纯一言不发的把头埋在茨胸前,起初茨以为他在哭,于是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今天那种场面对于他来说确实过于冲击了,即使对于经过严苛的军事训练但也没有在真正意义上杀过人的自己来说,也是非常刺激的画面。

然而情况跟茨想的不太一样。

纯抬起头看着茨,琥珀色的眼睛透着野生动物的攻击性,接着把脸埋进茨的颈窝里磨蹭着。
耳边传来纯粗重的喘息,不用问也知道纯在渴求什么。
啊啊……他也被血腥味刺激了动物本能吗?果然我们是同一类人呢。
茨这样想着,一边伸出双臂抱紧了纯。
“可以哦……随便纯想做什么都可以……”

像是终于得到主人命令的猎犬,纯咬住了茨的喉结。

唇舌激烈的交缠,两人忘我般的相拥,争先恐后地解开制服的衬衫和领带,把赤裸的身体坦露在对方面前。

那个曾经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Top偶像,那个曾经说过成为偶像有多么幸福的涟纯,成了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让茨心里感到一阵刺痛。曾经一起创造的辉煌已经被尘封,自己雄心壮志的理想也变成了无法实现的美梦。

如果自己这样的身体也能给纯带来安慰的话,那么无论他想要多少都可以给他。茨带着一丝这样的想法,同时释放出心中隐秘的欲望。

“激烈一点……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弄疼我也不要紧……”

做的过程中茨一直在纯的耳边这样念着,然而温柔如纯能做到的最多也就是用犬齿在茨身上留下无数的咬痕。

残留在身上的血腥气息仿佛兴奋剂般刺激着茨的神经,而纯只是不顾一切地想给心中如潮的不安寻找出口。两人默契的从对方身上各取所需。


虽然并没有可以比较的对象,但两人身体的相性出奇的好。只要单独相处就会忍不住想要碰触对方,一旦有了身体接触就会迅速燃起情欲,接着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身体连结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舒服到快死了就没有别的感想了,那是舒服到会对彼此的身体上瘾的程度,让从未经历过如此蚀骨销魂的性爱的两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宿舍里的安全套永远不够用,不管买多少都会被迅速消耗,两人仿佛中学生毛头小子一样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随时随地都能一触即发。私下的时候当然是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来一发都不会放过对方,甚至曾经在任务结束后突然想做得不得了就跑去路边小巷里的爱情旅馆。到处找不到人的凪砂和日和两位监视官带着手下差点把整条街翻了个底朝天,闹得整个刑事课一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俩的关系。

事后听日和说早就察觉了他们的关系,还以为他们私奔了。逃离西比拉统治的社会,两人要活下去也就只能去海外战地当佣兵了,一想到他俩要过上那种每天都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日子,日和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如果是在做偶像的时候绝对是失格到切腹谢罪都不足以被原谅的事,以现在这种身份就完全可以不要脸的放飞自我,这也许是西比拉系统给他们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吧。

那次事件的处理结果是两人被关禁闭一星期。一向好脾气的凪砂也难得发了火,当然不可能让他们这一个星期都搞在一起,所以是各自单独关禁闭。对他们来说比起关禁闭,长达一星期的禁欲显然是更为残酷的惩罚。


即使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然而就像是在刻意回避一样,两人从不提喜欢,也不谈爱,这些虚无缥缈的美好字眼离他们太过遥远,也太过奢侈,是阴沟老鼠般的他们只能在梦里尝一尝的奶酪。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只是两头互相舔舐伤口的野犬,只有在情欲的漩涡里,才能暂时忘却卑微的自我。




茨抬起手上刚从纯嘴边夺下的烟,吸了一口,耍帅似的吐了个烟圈,接着就呛得咳嗽起来,果然还是无法习惯这个味道。

因为茨总要抱怨纯的烟味臭,纯就说你也一起吸就不会觉得臭了,所以茨时不时也会尝试着吸一支,但还是很难体会到乐趣。

“真搞不懂这有什么可上瘾的,我一点也体会不到快感。”茨皱起眉头,“喂!你可不能嫌抽烟还不够就去吸毒哦,大麻也不行,我会被殿下杀掉的。”

“才不会啦……”纯一边笑他瞎操心一边抬起他的下巴,再次交换了一个浓密的吻之后两人的吐息都泛起了热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可比大麻让我上瘾多了……”纯喘着气在茨耳边说。

黏腻的视线交缠在一起,目光舔舐着对方的身体,恨不得现在就在这里占有对方,然而此时耳边对讲机里传来凪砂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茨!纯!你们在哪里?车已经在下面等很久了……”

突如其来的业务联络令两人惊慌了一秒,接着会心一笑。
至少忍耐到回宿舍之前,还要勉强维持正经的公安警察形象。




纯起身去桌上找水喝,刚刚的剧烈运动流了很多汗,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

床上的茨安静的睡着,不久之前他充满情欲的呻吟,喊到略带嘶哑的嗓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纯放下水瓶,凝视着他恬静的睡脸,均匀的呼吸声令人感到平静。

靠近酣睡中的茨,纯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左手,他那只即使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摘下手套的左手。

褪下手套的手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金属无机质的光泽。
那是一只没有温度,也并不柔软的机械义手。

纯拉起那只手与它十指相扣,眼底渐渐涌起泪水。

“茨……茨……”

俯身亲吻那冰冷的手指,纯用颤抖的声音轻声呼唤茨的名字,又仿佛是在向他求救。

漫漫长夜里,回应他的只有无边的沉默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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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本应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此时纯和茨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接,感受着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

茨不敢睁开眼睛,而纯满脑子都是“茨的睫毛好长啊好漂亮好可爱”。

耳边除了对方喧嚣的心跳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要问这两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要把时间退回到2小时之前。



因为看到茨拿着大堆影像资料眼前被挡住举步维艰而自告奋勇帮他送到资料室的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把那堆DVD盒子按照编号放回原位,纯随手摸了一下架子上厚厚的灰尘。

“哇,这里多久没人来过了,倒是叫个扫地工来清理一下……”



这里本来是存放古早音像制品的小型仓库,里面的资料还没有来得及搬到新建的资料室,需要用到的时候才觉得不方便。



“这房间也太破旧了,还是赶紧把东西都搬出去比较好。连个窗子也没有,密不透风的很容易受潮啊……”

纯边说边去推门。



“是啊,这要是万一被关在里面,连呼救都没办法。”茨随口附和了一句。



“啊嘞……”

手放在门把上的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拉开门。



说什么来什么,该说他是乌鸦嘴还是预言帝呢?纯晃动着纹丝不动的门,最终放弃了挣扎。

“看来我们真的被关在里面了……”



“有人吗?外面有人在吗!”

看着边捶门边呼救的纯,茨叹了口气。

“听说这里以前是作为隔音室使用的,密闭性应该相当好,声音怕是传不出去的。”



两人开始翻找身上的口袋,然而手机都没带在身上。茨的手机放在事务所的桌上,纯的手机还放在更衣室的包里。



平时很少有人用的仓库,没有呼救的手段……



纯:“GODDAMN!这可怎么办啊!”

茨:“完了!这里连水和粮食都没有!”



两人脸上慌得一逼内心稳如老狗。



纯:这人又布这么明显的局,想想就知道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状况,是想利用吊桥效果逼我告白吧!不过我还是假装不知道表现得不安一点吧。

茨:真有你的啊漣ジュン,这种低级的圈套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哪有这么巧的事说打不开就打不开?手段未免还是嫩了点。不过难得纯主动向我发起进攻,想利用吊桥效果跟我增进感情吗?真是可爱,我就勉为其难配合一下你的表演吧。



“纯!我好怕啊!”茨用示弱的眼神看着纯。

“我们该怎么办啊啊啊啊!”纯按着太阳穴做出头痛的表情,内心:鬼才信你会怕啊!



双方都在努力表演自己陷入危机的状况。

然而这次却是货真价实的危机。



两人都觉得这是对方的策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的严重性,反而因为对方过于明显的进攻态势而情绪高涨。



“纯……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茨抓住纯的衣角。

“不要紧,有我在!”纯顺势搂住茨的肩膀。

“纯……”



纯(内心):平时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吓得手都缩成萌袖了,骗鬼啊你?

茨(内心):啊——他上手了上手了!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就这么大胆,真有你的啊漣ジュン!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妄想中,就这样过去了1个小时……



茨(内心):不过纯都设局到这个地步了,看来是做好相当的觉悟了。恐怕……

纯(内心):茨的最终目的……

茨&纯(内心):密室独处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至少也要kiss吧!



茨(内心):居然不惜做到这一步也要kiss,手段是有多卑劣(不过我喜欢)。虽然我是绝对不会上钩的,但是就算作为实战演习,就看看他要怎么向我发起进攻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急事,就陪他过两招。



事实上谁也没有给对方设局,但双方都沉浸在“他在向我发起前所未有的攻势!”的高涨情绪中,由此产生的积极性也非同小可。



“可能因为这里是地下室,总觉得……有点冷啊……”茨靠着书架缩起身体,预想的场景是纯会抱紧自己两人靠在一起取暖。



茨竟然不惜引诱我到这种程度!纯一不做二不休,壮大胆子靠近茨,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架子上。



这这这这么突然就进入了kiss寸前的状况!总该有点铺垫吧!被纯出乎意料的进攻打乱了阵脚,茨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撞在了书架上。



“危险!”

眼看着架子上的东西摇摇欲坠,纯一把拉过茨把他压在身下。

DVD盒子稀里哗啦的落在纯的背上,还好并不是很重的东西也没有很痛。



然而经过这一番折腾,光是看着纯至近距离的脸,茨就已经快窒息了。

如果现在闭上眼睛,会发生什么事呢?茨略带期待地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着茨微微颤抖的睫毛,纯屏住呼吸,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蔷薇花瓣似的唇瓣邀请般地微张,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门被拉开的声音戛然而止。

“真是的,去还个资料要多久……”

日和一边抱怨一边拉开门,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茨一把推开纯,起身跑向门口,扑进日和身后的凪砂怀里。

“阁下!”



日和看着纯的眼神从惊讶变成了鄙夷。

“纯君这个禽兽。”



不要用那种好像看着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啊!

虽然心有不甘但无法反驳的纯从心底里发出呐喊。



结果只是因为有块石头卡在拉门的滑道里,并不是任何人的阴谋。



我讨厌自己,好想去死啊,纯的脑海里不断复读着。





今日的胜负,涟纯的惨败。







全园一起玩大富翁。

没有特别明显的cp倾向,设定上纯茨互相有好感但是死也说不出口那种。

还是之前脑过的辉夜大小姐梗,但是单独看也完全没有问题。



——————————————————

收到通知今天本来安排在下午的工作被延到了晚上,突然的日程变更导致Eden全员在事务所待机。

也没什么别的事可做,光这么等着也很无聊,刚好纯在事务所的柜子里翻出了之前游玩部的小伙伴送给他的原创桌游,于是提议玩这个来打发时间,日和自然是兴致勃勃非常想玩并翻起了游戏说明书。



“哼,即使待机我也有一堆事情要做,没空陪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茨话音未落凪砂已经拿起了游戏盒子。

“这是什么……Happy Life Game?很有趣的样子……”

凪砂看向茨的目光里充满了“茨,我想玩这个!”



“……阁下!”

七種茨,被迫参战。





把卡片随机排列在桌上,以卡片为格子,掷骰子决定前进的步数,到达相应的格子之后触发卡片上的事件,相应也会发生金钱的增减,是类似大富翁的游戏。



卡片格子共99格,分为幼少区、成人区和老年区,每个分区有33格,附加10种属性卡,所有人到达终点之后统计各自的资产,最有钱的人获胜。



纯向大家说明了以上基本规则。





猜拳胜出的是凪砂,第一个掷骰子。

凪砂前进2格,停在不幸格子上,把卡片翻过来,事件为“交通事故”,需要再掷一次骰子来决定事件结果。



“凪前辈小心,如果掷出1……”

没等纯说完,凪砂已经掷出了骰子。

“正好是1呢。”

“……就会当场去世。”纯补充。



日和:“好的,凪砂君已经死了。”

茨:“阁下死了会怎样?!”

日和:“没有什么怎样,就是一切都结束了,排位垫底直接退出游戏。”

茨:“原来如此。”



茨推了下眼镜,转过头猛地抓住纯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

“是谁做的垃圾游戏!竟敢害阁下英年早逝!!”

“我不是我没有!对天发誓我没参与制作,跟我没有关系啊啊啊啊啊——”



凪砂开口劝架:“不是纯的错,是我运气不好……本来也只是因为想看你们玩才要玩的,接下来就帮你们看说明书做裁判好了。”



为了陪凪砂玩才参战的茨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玩下去了。



按照顺时针的方向下一个掷骰子的是纯。

纯前进4格,触发放学后事件。



凪砂:请选择放学后是出去玩还是在家学习。

纯:我选择在家(打)学(游)习(戏)。



涟纯,获得学霸卡一张。



轮到茨前进5格,停在幸运格子上。

凪砂:恭喜茨,停在这里就会有幸运的事情发生哦。

茨:哦呀是什么好事?

凪砂:等一下……这里写着……走在路上不小心掉进下水井摔断了腿但是在井里捡到了钻石。

茨:……这算什么好事吗……。



七種茨,获得高级挖矿工卡一张。





随着游戏的进行,纯依靠学霸卡的效果考上了一流大学。茨由于经常停在幸运格子上所以目前最有钱。就在他们刚开始体会到一点乐趣,觉得这游戏意外的还算靠谱的时候,游戏从幼少区进入了成人区。





然而这个游戏的高潮才刚刚开始。



纯这一轮停在了结婚格子上。

凪砂(念说明书):停在这里的玩家要和距离自己最近格子上的玩家结婚,结婚后两个人会共享踩到的格子效果。



结婚?!茨面不改色但内心已经陷入了混乱。

纯纯纯他!要结婚了!对方是……

茨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桌面上的布局。



“离纯君最近的是我啊!”日和开心的大笑。“纯君纯君!我们结婚了呢!”边说边蹭到纯的身边。



纯……纯他……竟然结婚了!

茨此时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已经天崩地裂掀起惊涛骇浪。



“不要靠过来啦离我远一点……”纯一边推开想要抱住他的日和一边说。

“哎呀不要害羞嘛纯君~~”



七種茨,你要冷静!这只是游戏里的事件而已!看着眼前卿卿我我的两人,茨按着太阳穴反复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凪砂:顺便说,其他玩家要给结婚的两人5万元作为礼金。



还没有从“纯结婚了”的打击中清醒过来的茨用颤抖的手递上5张福泽谕吉。

凪砂:……茨,不是指现实中的钱哦。





(游戏继续进行)



茨:创业成功,获得一千万,哇——好幸运。(棒读)

日和:哦哦!我踩到生子格子了!成功诞下一子!



生子?!七種茨瞳孔地震。

日和:啊哈哈,我竟然年纪轻轻就抱娃啦!



凪砂:作为祝贺的礼金请其他玩家交出10万元……那个……刚刚都说过不是现金了,茨,你把钱包收起来啦……





(游戏继续进行)



茨:公司顺利上市,获得一亿元,啊,我运气真好。(快哭了)

日和:哇!我又生了一个!



七種茨,心在滴血。





接着游戏从成人区进入老年区。



“子孙满堂啦!生了9个!”日和开心的晒出手上一排孩子卡。

“不愧是日和君!”凪砂拍着手,“纯也很厉害呢。”

“这跟我没关系吧!”被前辈们调侃的纯涨红了脸。



日和:茨也很厉害啦!都已经是跨国企业的社长了,这不是很成功吗?真是精彩的人生啊!



是啊……我并没有走错路,实现了自己的全部理想,但是这谜之空虚感又是怎么回事呢?老了以后还是孤身一人,除了钱以外一无所有……我的人生到底算什么呢?七種茨的内心一片凄凉。





轮到日和掷出骰子前进。

“啊!这是老年离婚格子!”拿起卡片之后,日和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假装哭着说,“无意中发现对方出轨,两人离婚!”



凪砂:纯,真差劲。

纯:都说了游戏里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吧!!!



凪砂:顺便说,出轨的一方要支付对方“子女数量x5000万元”的抚养费。



9人x5000万元=4亿5000万元。

涟纯,失去全部财产,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也太倒霉了吧!”纯哭丧着脸交出财产。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太可怜了!”茨恢复了精神,就差笑出声了。



纯:看到别人的不幸就让你这么开心吗。

茨:啊哈哈!那么接下来轮到我了……欸?



茨拿起卡片,上面赫然写着“结婚”两个大字。

目光迅速检索距离最近的格子!是纯!!

也就是说……



茨(内心):我和纯……

纯(内心):我和茨……

茨&纯(内心):要结婚了?!



两个人羞涩得不敢直视对方的脸,一个盯着天花板一个盯着地板,摆弄着手指,脸上泛起红晕,沉浸在仿佛真要结婚似的喜悦中。



“啊……请等一下……”

凪砂无情的打断了两人的妄想。

“纯现有的全部财产不足以偿还债务,目前处于破产申告的状态,总资产为负的情况下无法与其他玩家结婚。”



七種茨,被晴天霹雳击中。



“……这种情况下会怎么样?”听到这个噩耗的茨努力保持冷静的发问。

凪砂:“和下一个距离最近格子上的玩家结婚。”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场上现在一共就只有3个玩家。



“茨~~我们一定要幸福哦!好日和!!”

茨生无可恋的被日和搂在怀里蹭脸揉头毛。



“啊!又是生子格子!”日和拿起卡片开心的说,“茨!茨!我们有孩子了哦!!”

眼神已死的茨:七老八十了还能生是什么情况?



日和:哦哦!又停在生子格子!我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茨:……。

凪砂:茨,振作啊……





这场灾难般的游戏终于到达了终点。

GAME OVER!



排名结果如下:



第1名:七種茨(个人资产15亿3000万元)

第2名:巴日和(个人资产9亿5000万元)

第3名:乱凪砂(个人资产0元)

第4名:涟纯(个人资产-5000万元)



由于负债导致纯比速死的凪砂排名还低。



凪砂:Happy Life Game的赢家是——茨,恭喜你(鼓掌)



日和:玩得好开心啊!好日和!

茨(面如死灰):……完全没有Happy的感觉。

纯(目光无神):老年离婚、抚养费、负债累累、破产申告……

日和:下次大家再一起玩吧!

茨&纯:这辈子再也不想玩了。

日和:为什么啊?!

凪砂:看到大家都玩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呢。



赢了游戏却输了人生的茨,半死不活瘫在沙发上的纯,两人都仿佛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结论:跟巴日和结婚会被消磨心智。





今日的胜负,巴日和的胜利。





————————————————————



距离更衣室痴汉事件已经过了一星期。

“最近纯君和毒蛇关系好像变好了呢,真是坏日和~~”

“哈哈哈哈哈”茨发出一连串干笑,“殿下您又是从哪里听说这种事的?真是有趣。”

你俩在练习的时候搞出那些小动作以为我没注意到吗?日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似乎是有这样的传言呢?JUN,你怎么看?”茨直接把烫手山芋甩给了漣。

“这种无聊的猜测,随便听听就算了。”漣漫不经心的翻着手边的杂志,冷漠的回了一句。

“竟然说我和茨关系好,是不是该去看眼科?”自以为无懈可击的漣淡淡的吐槽。

“不过——如果茨无论如何都想跟我搞好关系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

如此厚颜无耻的发言,即使是24小时营业微笑从不间断的茨也瞬间满脸黑线。

漣从不打无准备之战,他是有十足的底气才会这样说的。

都已经对我做出那种痴汉行为了,确实茨应该是对我有意思的!告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快点摘下你那天才精英的完美假面,红着脸向我哀求吧!

“哼!造出这种传言的人不过是一群热衷于无聊话题的愚民罢了,把我七種茨当成什么人了?”茨单手扶着眼镜,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我可是掌握着Eden的未来和荣耀,肩负cospro命运的人,哪有闲心去跟非特待生搞好关系。虽然JUN作为非特待生的希望之星确实有极小的可能性。如果他能对我卑躬屈膝宣誓效忠的话,我也勉强愿意把他培养成我的左右手吧。”

被漣的态度激怒的茨滔滔不绝的大放厥词。

哇——不愧是毒蛇……毒液不要溅到我身上。坐在茨对面的日和在沙发上平滑的移动了一个位置,避开了跟茨面对面的态势。

“日和君,不要再挤过来了,很热……”在沙发另一端看书的凪砂发出微弱的抗议。

今天事务所的空调确实出了一点故障,但造成空气如此灼热的原因,还有眼下这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从漣和七種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对方已经过去半年多,在这朝夕相处却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期间,两个人的心意已经从“如果非要交往的话也可以”变成了“如何才能让对方告白”,每天重复着这种烧脑的较量。



虽然嘴上喊热,但是完全没有读取到这紧张空气的凪砂突然打断了两人陷入僵局的(小学生)斗嘴。

“啊,突然想起来,今早我有收到这个。”

凪砂从正在读的书里抽出一个信封。

“要出门的时候看到这个,正好找不到书签就拿来用了。”凪砂边说边打开信封,里面是两张某老鼠游乐园的入场券。

“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是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呢,就给茨和JUN去玩吧。最近工作辛苦了,就当是慰劳一下自己。”



“哦?说起来这周末我难得有空呢。”想缓和冲突的漣顺势向显然还在气头上的茨抛出了橄榄枝。

“啊!这个游乐园,听说两个人一起去的话关系就会变好呢!”

日和的一句话骤然打破了漣的计划。

“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差也该好好改善一下,影响到Eden的团队协作可就是坏日和了。”

从记事起就跟游乐园这种温馨合家欢的地方无缘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怀疑日和的话。



“哦呀?漣殿下,您刚刚是在邀请我吗?”茨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迅速发起了攻击。“您是说想要和在下,两个人一起,去可以促成良好关系的游乐园吗?哎呀哎呀这可真是,简直就好像……”

漣整个人都僵住了,额头上冒出冷汗。这简直不就像是告白一样了吗!!!

漣陷入紧急危机!在恋爱关系中先喜欢上对方的就是输家,这是绝对的规则。

性格超不服输的两人绝不允许由自己先告白!



怎么办?虽然有点像撒谎,但是只能努力混过去了!

“哦……哦哦……这样的话我们就去把票卖给黄牛吧!”

“哦呀哦呀,漣ジュン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惊慌失措,哈哈哈哈哈!”茨大笑着投来轻蔑的目光。“真是可爱。”

光是想象一下以上场景漣就已经快要裂开了。



GODDAMN!绝不允许!漣ジュン的征途上从没有退路!该落荒而逃的人是你!七種茨!



“啊没错,我是开口邀请了茨。”稳住阵脚的漣平静的反击。“我对这种无聊的传说从不在意,但你似乎不是这样想的呢?”

“你是想和我一起,去这个游乐园吗?”漣拿起凪砂放在桌上的入场券在茨面前晃了晃,镇定的发起了致命一击。



七種茨!接招!

——强调了邀请的意愿之后巧妙地把是否接受的选择权转移给了我,真是漂亮的反手一击。不愧是漣ジュン!不容小觑的男人!虽然我也可以选择拒绝,但这样一来之前的铺垫就全都白费了。包括寄这个入场券给阁下的准备,以及瞄准JUN极少的休息日的计划也就失去意义了。而且此时拒绝的话,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JUN主动邀请的状况了。

茨不甘心地看着漣手中晃动的入场券。

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这从战略家的角度来说就是NO!这样的选项就是NO!



“哼……是的呢,鄙人果然还是会忍不住相信这种坊间传说呢。”茨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你也想一起去的话,希望你能邀请得更热情一点呢……”无辜的眼神朝漣看了过去。

出现了!技能——毒蛇的诱惑!发动!

这是七種茨的独门秘技,据说在这经过算计的表情和声音面前,连神明都会心软!

事实上漣的思考已经被打乱。

“我喜欢茨一定比茨喜欢我更早,果然不该心存侥幸,老老实实向他告白才对啊!”

这样的想法已经占据了漣的心,而七種茨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紧追猛打!



“每天看到阁下和殿下关系那么好都很羡慕,我也会想跟JUN搞好关系啊!”茨突然拉住漣悬在空中拿着入场券的手。

漣惊得手一抖,入场券掉在地板上,心里扑通扑通小鹿乱撞。



这场思考战已经呈现出死棋的局面。

将对方逼至死路的七種茨,绝地求生的漣ジュン,预读对方2~3招的天才们的头脑正在以超越常人的速度飞转碰撞。严防死守的七種茨和想要一举击溃他的漣ジュン,两人的思考正向着终盘构筑理论。谁先完成这理论谁就是胜者!



“啊……”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凪砂突然打破了两人的僵持。

“如果你们不喜欢游乐园的话,我这里还有‘妈妈牧场’的入场券哦” 凪砂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入场券。

“本来是我最近有兴趣,想约日和君一起去的,但是看你们这么为难的样子,就让给你们吧。可以体验骑马、喂猪、捡鸡蛋……哦对了,还可以亲手挤新鲜牛奶喝哦”



漣:“喂……喂猪……”

茨:“挤……挤牛奶……”

两人呆在原地,嘴里不成句的念着这几个词,陷入了混沌理论。



凪砂不经意的一句话,使两人马上就要完成的理论被卷入一点混沌之中。虽然只是一点,但这混沌却像是宇宙大爆炸一般不断扩大可能性。要处理突然增加的大量信息,两人的大脑转速已经超越了极限。



“那个……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凪砂看着呆若木鸡的两人小心翼翼的发问。



濒临当机边缘的结果就是,大脑开始需要大量的糖分!

当前这个事务所里仅存的糖分就是眼前桌上这个草莓布丁。是茨在niki厨房的社团活动上试做之后带回来的慰问品,被大家分吃之后现在只剩下这一个。

也就是说,抢到这个布丁的人,就是胜者!



七種茨和漣ジュ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向桌上的布丁伸出手去!



“啊!都这个时间了,凪砂君一定也饿了吧,我来喂你吃,啊——”

在两人的手指马上就要碰到布丁之前,一直隔岸观火的日和不由分说拿起布丁展开了对凪砂的喂食。



一头栽倒在桌上的两人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七種茨、漣ジュン、卒。



这就是天才们赌上智谋和尊严的高强度恋爱头脑战。

今天的cospro事务所也充满了粉红色的火药味儿。



今日的胜负,两败俱伤。

乱凪砂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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