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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はつまり、想い出のあとさ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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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从梦中惊醒,他大口喘着气,抬手压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心脏砰砰乱跳着,身上一阵阵冒出冷汗。
久违的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身上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有冰凉的手从滚烫的皮肤上缓缓抚过,带走一丝灼热,感觉有点舒服,但那双手最后一定会掐住他的脖子……
刚分化成Alpha的时候,每次发情期即使服用抑制剂也会因为副作用发烧到卧床不起,昏迷中总会做这样的梦。那几年母亲忙着巡演几乎不怎么在家,父亲就偶尔推掉一些不太紧急的工作回来照顾他。虽然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扛,如果在半梦半醒间感到父亲帮他换掉额头上的退热贴,或者帮他擦拭身上的汗,北斗就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父亲的手,顾不上醒来后会被他调侃取笑,一声声唤着“爸爸不要走……救我……”

想起这些事让北斗感到很不愉快。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残留在皮肤上的粘腻感让他很不舒服。
起身想去冲个澡,正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走去的途中就听到从门外传来几个熟悉的声音。

“冰鹰老师真的要留下来过夜吗?这个宿舍不但很小,隔音也不太好哦”
“不要紧哦,难得有机会见到你们,当然要好好慰劳一下我可爱的学生们啊”
“呵呵,人家今天也会好好疼爱老师的哟”

声音离门口越来越近,北斗心中涌起一阵不妙的预感。
终于清醒过来的脑内迅速整理眼前的状况。
今天是辉夜姬节目录制的最后一天,碰巧赶上诚矢也来电视台录制节目。两边在差不多的时间结束,诚矢就被日和拉过来加入了原本只有五人的庆功会。
工作结束后的疲劳感加上发情期提前,北斗坐了没一会就推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宿舍了。
服用了抑制剂也没什么缓解的迹象,北斗又增加了一点剂量,喝下之后就躺在床上,睡一觉等待药剂生效。醒来这个时间刚好其他人也回来了。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北斗还来不及走到浴室,慌乱之中躲进了床边敞着门的衣柜。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只知道现在不是很想看到父亲的脸。
听刚刚的声音诚矢应该喝了不少酒,靠近他的时候虽然并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是Alpha,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跟他们坐在一起真的不要紧吗。
北斗坐在离诚矢最远的位子上,远远的看着他们有说有笑。诚矢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眼神迷离,若隐若现的舌尖轻舔着酒杯的边缘,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诱惑的意味,跟几个前辈们的互动看在北斗眼里也仿佛打情骂俏。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非常不适。

北斗的父母都是Beta, 北斗在分化前也希望自己会是Beta,他的医生也说按照现状发展的话他应该会分化成Beta。北斗对Alpha和Omega这种被本能支配为欲望发狂的野兽般的存在感到恐惧,只希望一家人能永远维持普通的生活。即使是作为偶像,Alpha或Omega的魅力里多少也带有信息素的影响,北斗更希望自己可以作为Beta获得人气,展现自己真正的实力。

打破北斗这种理想化平衡的是父亲诚矢。
在北斗分化前,父亲却突然变成了Omega。
在生育后发生性别转换的例子极为罕见。虽然父亲身上并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变化,但北斗开始觉得难以面对这样的父亲。
Omega的身体构造是可以生育的,是母亲的角色,然而诚矢却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这个存在变得有些尴尬。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父亲的神情里似乎多了几分媚态,身上也时不时散发出令人在意的气味。
北斗就是从那时起开始疏远父亲,等到自己分化成Alpha以后,就连指尖都不想让父亲碰一下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因为被父亲的信息素刺激才会变成Alpha,心里隐约怀着一丝对父亲的怨念。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一定会顺利分化成一个普通的Beta。

父亲的学生偶尔会来家里接受一对一的指导,当他们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父亲身上的气味总会变得更加浓厚刺鼻。
那是一种夜来香般的味道,浓烈得呛人,氤氲在房间里很长时间挥之不散。
在学校里也听到过一些关于父亲的传言,北斗努力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周围那些投在他身上嘲讽中略带怜悯的目光。

门开了,灯光被打开,迅速充满整个房间,从虚掩的衣柜门缝隙钻进来。
外面传来一群人杂乱的脚步声,嬉笑声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皮带扣的金属碰撞声。
“日和君……不要这么急……”
北斗不敢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只能默默祈祷他们快点结束。

很快父亲甜腻的喘息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老师好紧哦,是不是忍了很久?”
“……嗯,最近都很忙……啊!不要突然进来……”
“哇……湿成这样,真的不是发情期吗?进来这里之前都没闻到什么味道诶。”
“小北不喜欢我的味道,接近他之前我都会用很多消臭喷雾。”
“从前就觉得,北斗君对老师的态度,比起说是冷淡,不如说是过于辛辣了一点?”
“这孩子还在叛逆期嘛……唔……”
诚矢的嘴似乎被堵住了,不知道是接吻还是……
“老师也帮我一下吧,用这边……”
肉体碰撞声夹杂着啪啪的水声响起,北斗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好舒服……还是老师最棒了。”
“老师别夹得这么紧,我还不想那么快就射啦!”
“前辈们快一点啦,人家忍得也很辛苦啊”
“呵呵,你们不用在意我,我最后一个就好。”

即使捂着耳朵也挡不住诚矢的浪叫钻进来。
害怕发出声响会被外面的人注意到,北斗大气也不敢喘,在狭窄的衣柜里蜷缩成一团,痛苦地抱紧自己的头,咬牙承受这种凌迟般的煎熬。
抑制剂似乎完全没有起效的样子,一想到外面正在发生的淫乱场景,北斗感到恶心的同时身上渐渐升起难以平复的热度。诚矢信息素的味道毫无遮掩地散射出来,钻进衣柜里充满这个闭塞的空间挥之不去,令北斗胃里一阵阵作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稍微平静了一些,带着一丝他们是不是快结束了的期待,北斗悄悄凑近门缝朝外面看了一眼。
“感觉要被老师吸干了呢,再不补充水分我就要死掉了。”
北斗看到深海前辈从诚矢面前转过身慢吞吞地朝浴室走去。
“我去泡水了,你们慢慢来,我反正要泡很久的。”
失去遮挡的诚矢的脸直接呈现在北斗面前。
双颊泛起潮红,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下露出狐狸般细长的媚眼,鬓角别在耳后,刚刚含过不知道几个男人阴茎的唇微微红肿,唇边还挂着一丝白浊的液体……
就在北斗绝望得想要闭上眼睛之前,诚矢突然直直地朝衣柜这边看了过来,似乎察觉到北斗的视线般,嘴角微微上挑,吐出猩红的舌尖舔舐挂在嘴角的精液。
就在与诚矢视线接触的一瞬间,北斗仿佛全身过电般颤栗了一下,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连眨眼都忘记了。

地毯上凌乱地散落着几个人的衣物,宿舍里狭窄的单人床容不下这么多人,他们甚至直接在地上搞了起来。
诚矢正面朝着衣柜的方向趴在地上,全身赤裸仅留下领带和袜子的样子有点滑稽。巴前辈刚从他身后离开,鸣上就不客气地把他翻了个身,从正面挤进他的双腿间,抱住他的肩,脸埋在诚矢的颈窝里,像小猫似的用鼻子磨蹭着,一边痴迷地摆动腰部一边用鼻音哼哼。
“老师……老师……门老师、不、抱歉……冰鹰老师……”
毫不介意被当成代餐的诚矢张开双臂环抱住鸣上,随着他起伏的动作一下下安抚着他的头。
“啊哈哈,跟老师撒娇的小岚好可爱哦!”
巴前辈饶有兴趣地打开手机开始拍摄。
视线被风早前辈挡住了,他站在诚矢头顶的位置,双手按着诚矢的肩膀,诚矢后仰着头帮他口交,看起来就像被他骑在脸上一样。
北斗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失去了思考能力,Omega在乱交中愈发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大量钻进鼻腔,刺激得他好想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多久才能出去,北斗渐渐沉入绝望的深渊。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北斗赶紧屏住呼吸。
脚步声在衣柜前徘徊了一阵,终于走开了。
北斗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巴前辈的声音。
“老师,过来这边一下。”
糟糕,不是被发现了吧。北斗内心警铃大作。
战战兢兢地朝门缝外窥视,就看到巴前辈半拖半抱的把诚矢拉到衣柜前,接着猛地把他推到柜门上。
诚矢两手撑在门上,接受来自身后的日和毫不留情的侵犯。
“嗯嗯……呃……啊……”
门被撞得吱呀吱呀的响着,随时有可能被撞开。
北斗吓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门外的动作愈发激烈,诚矢腿软得一往下滑,日和就会猛地向上顶他,每一下都稳准狠地顶在前列腺上。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诚矢很快就射在了柜门上,如果不是北斗躲得快,穿过缝隙的精液甚至可以射在他脸上。
“老师,我可以射进生殖腔里吗?”日和看似是在请求,声调却强硬得不容拒绝。
“……不、不行!不可以!”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诚矢终于恢复了一点神志,开始挣扎起来。
强大的Alpha制服发情期的Omega简直易如反掌。日和不顾诚矢的反抗,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把他从柜门上拉起来。诚矢上半身完全悬空,很快失去重心跪倒在地上。
日和抬高诚矢的腰继续进攻,诚矢只能用肩膀抵在地上,头抵着衣柜的门,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偷窥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呢。”
日和轻快悦耳的声音仿佛宣判死刑般响起,北斗觉得快要窒息了。
“两个选项。一、自己爬出来。二、看着我标记老师。”
北斗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眼睁睁看着巴前辈压上诚矢的背,一只手按着他的头使他低头露出后颈,诚矢挣扎着想用双手护住后颈,却还是被无情地压制。
一想到父亲可能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北斗就头皮发麻。
终于看到从衣柜里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柜门的边缘,日和满意的嘴角上扬,把诚矢往后拉,给北斗让出开门的空间。

柜门缓缓推开,北斗呆坐在里面,脸上满是泪痕,直直地盯着门外的两人,脸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啊~~真遗憾,差一点就可以被日和君标记了呢。”
诚矢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用半开玩笑似的语气说着,刚刚激烈的反抗仿佛是故意演戏给北斗看的。
北斗听到脑子里传来一声清晰的脆响,维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断掉了。
“怎么还有脸说……我真希望你现在立刻死在我面前——”
话音刚落北斗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打他的人不是诚矢,而是巴日和。
北斗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颊,不吭声了。
前辈看起来非常生气,跟平时截然不同的强硬气场,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跟自己的父亲怎么说话呢,真没教养。老师你也真是的,都把他给宠坏了!”
北斗看了一眼几乎全裸的趴在地上的诚矢,跟旁边身上衣服纹丝不乱只是敞开了裤链的巴日和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一个父亲。”北斗不服气的顶嘴。
日和抬起手刚要打第二下,鸣上跑过来拉住他。
“巴前辈!小北他们父子之间的家务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日和皱着眉思考了片刻,把手放下来,顺势一把扯住北斗的手臂扭在他背后,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诚矢身上解下的领带捆住北斗的手腕。
北斗还没反应过来巴前辈要对自己做什么,接着就被猛地推倒在地。
“喂!”北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一只脚踩在他的股间,北斗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明明都已经这么硬了,不知道跟你的嘴到底哪边比较硬呢?”
日和穿着袜子的脚隔着裤子慢慢滑动,确认北斗股间的凸起。
“老老实实承认吧,看老师被我们上的样子让你很兴奋。”
北斗被踩得很痛,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
“哼。”
日和发出一声嘲讽似的嗤笑,接着弯下身,从背后抱住北斗,手臂穿过他的腋窝扳住他的肩膀。
“小岚,你去那边按住北斗君的脚。”
鸣上不解地照做了。
“不要!鸣上!不要……”
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的北斗惊慌失措地反抗,但发情热的症状加上晚饭什么也吃不下,让他使不出太大力气,只能把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风早。
“风早前辈!救救我……”
看着笑眯眯地揣着手,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的风早前辈,北斗断念了。
不行了,风早前辈此刻的表情就像他坐在驾驶席上握着方向盘的时候一样。
“老师你过来。”日和呼唤诚矢。
“比起我们,其实老师更想要北斗君吧。”

“来吧,随便老师想怎么做都可以。”

诚矢摇摇晃晃地起身,跨坐在北斗腿上,双手把汗湿的刘海撩到脑后,接着俯身把脸埋进北斗股间,用嘴叼着裤链拉开,像准备食用美味的点心一样嗅了嗅。
半勃起的阴茎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诚矢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舐着那里。
被父亲含在嘴里的时候,北斗用手遮住脸哭了起来。
“别怕,放轻松点。”
日和抚摸北斗的头发轻声安慰他。
“你父亲的身体有多厉害,就自己好好亲身体验一下吧。”
被诚矢湿热的口腔包围,北斗没用多久就射了出来。
把北斗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下去还觉得不满足的诚矢舔了舔嘴唇,发出悠长的吐息,向上移动臀部坐在北斗腰上,用手扶着北斗硬度不减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调整了一下角度,缓缓地坐了下去。
北斗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声。
被几个Alpha蹂躏得一塌糊涂的湿软后穴毫不费力的吞进了北斗的阴茎。整根没入后诚矢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两手撑在北斗的腹部,开始上下摇晃身体。
“嗯嗯……啊……”诚矢一边摇晃一边毫不掩饰的呻吟。
日和强行掰开北斗挡在脸上的手,迫使他直视诚矢的表情。
汗湿的刘海凌乱地覆在额头上,眼角微微泛红,半闭着眼吐着舌的姿态异常魅惑……那是完全被发情期的本能支配的Omega的脸。
注意到北斗注视的目光,诚矢俯身去吻他的唇。
北斗惊得差点叫出声,诚矢的舌头趁隙钻进他的嘴。
灵巧得像个活物似的舌头在北斗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扫荡,北斗快要透不过气了,一想到诚矢的嘴刚刚吞过自己的阴茎,又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我爱你哦,小北。”诚矢带着热气的吐息在他耳边响起,北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诚矢突然皱眉,放开了北斗。
终于获得自由的空气,北斗拼命喘着气,方才无法顺利吞咽的唾液溢出嘴角。
他狠狠地咬了诚矢的舌头。
“讨厌你,最讨厌你了。”北斗咬牙切齿地说。

诚矢甘之如饴地接收了北斗的恨意,仿佛这与爱意并没有什么两样。他从北斗身上站起来,转身趴在地上,朝北斗高高抬起臀部,主动掰开臀肉露出被操弄得红肿的肉穴,Alpha们射进去的精液正在从那里汩汩溢出,一直流到大腿根部……
“北北,过来吧~”
诚矢温柔地呼唤北斗,就像小时候朝他张开双臂唤他过来自己怀里那样。
但此时这声音里充满了魔性,令人恐惧却又无法抗拒。
北斗在抓着诚矢的腰狠狠插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脱离了日和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的束缚。
自己到底还是输给了生物本能。
他和诚矢之间的关系,只是单纯的Alpha与Omega,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操死眼前的Omega这一个念头。
北斗腰上停不下来的摆动着加快抽插的速度,嘴上却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骂出声来。
“这个bitch……”
被骂的诚矢内部明显缩紧,肉壁一下下蠕动着把北斗缠得更紧。
意识到骂他只会让他更兴奋,北斗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开口继续骂,就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嘴巴放干净点。”日和扬言又打了北斗一巴掌。
北斗屁股被打的震动传递到诚矢体内,似乎刺激到了他的敏感点,叫声也更放荡了。
“北斗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看来要替老师好好管教一下了。”
日和的话让北斗打了个冷颤,紧接着僵住了。
日和修长的手指径直插进北斗的屁股,灵活地在里面探索。
“巴前辈!”北斗吓得回头想推开日和的手臂。
“对老师专心一点。”日和空着的那只手捏住北斗的下巴把他的脸扳回诚矢的方向,又压在他背上贴近他耳边说:“别怕,我会好好教你的。”
被同为Alpha的前辈插入即使只是手指也会觉得很羞耻,北斗红着脸闭紧了眼睛,紧张得绷直了身体。
“北斗君还是处男吧,一点技巧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虽然怎么插老师好像都很喜欢,但老师也是有最舒服的好地方的哦。”
日和的手指反复按压着北斗体内的一处,北斗下意识叫出声来,又马上咬住了下唇。
“啊哈哈!不愧是父子,连这种地方都在差不多的位置呢。”
好不容易被抛到脑后的身份立场突然被日和提醒,北斗短暂地清醒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悲惨处境,内心凄凉得又想哭了。
日和反复碾压那一处,北斗下意识地在父亲体内寻找差不多的位置,诚矢舒服得大幅度扭动腰部想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你刚才骂老师了吧,要好好跟老师道歉哦。”
像是故意不让北斗解放,日和的手指敷衍地刺激着前列腺。
这样僵持下去这种煎熬就永远都不会结束……
北斗咬着牙,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
“对、对不起……”
啪!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说清楚点,对不起谁?”
“呜!……爸爸、爸爸……对不起……”
北斗的声音好像快哭出来了。
日和总算放过了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刺激前列腺,北斗插在诚矢体内的阴茎又硬了几分。接连不断地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到整根没入,北斗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诚矢的肉体,没几下就射在了诚矢体内。

北斗虚脱似的倒在父亲背上狂喘,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好孩子,做得不错。”
日和揉了揉北斗的头发,满意的起身离开。
“这房间今晚是不能睡了,我们去别的空宿舍吧。”
北斗恍惚间听到日和对其他人说。
“我去找宿管借钥匙。”鸣上推门出去了。
北斗被父亲抱在怀里,此时的他已经累得忘记推开诚矢了。
眼看着剩下两位前辈半强迫的把泡在水里的深海前辈拖出来带走了。
门被关上之后,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父亲两人,北斗突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诚矢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我们小北这是怎么了?”
诚矢开心的抚摸北斗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
“别哭,爸爸在这里哦。”
北斗突然发狂似的挣脱诚矢的怀抱,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身,扯着诚矢脑后的头发,使劲把他的脸朝下按在地上。
诚矢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觉得有趣似的笑出声来。
北斗恨得牙痒痒,从诚矢身后抬起他一条腿,狠狠地操了进去。
诚矢爽得眼前一阵发白,刚要呻吟就被北斗堵住了嘴。
连鼻子也被手指压住,窒息的快感让诚矢直接射在了地板上。
诚矢单膝跪在地上,在北斗激烈的冲刺下膝盖被摩擦得流出血来。

坏掉吧,就这么坏掉吧。
诚矢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发出愉悦的闷哼。
北斗似乎注意到诚矢流血的膝盖,把诚矢翻了个身推到一旁的单人床上,抱起他的双腿从正面插入。
即使坏掉也还留有一丝温柔,这孩子……
诚矢怜爱地抱紧北斗的背。
这样的温柔总有一天会让你受伤的。
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更残酷。
所以……
尽管对我更粗暴一点吧。仿佛咒语一般,诚矢在北斗耳边喃喃道。
吃下去,把我吃下去,做为你成长的食粮。
诚矢已经再也无法压抑心中那股想把北斗弄坏的冲动。

北斗抬手打在诚矢脸上,接着又哭了起来。
边哭边挺腰的北斗过于可爱,诚矢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不要紧的,想对爸爸做什么都可以哦。”
北斗试图推开诚矢,最终放弃了努力,抱着诚矢的腰啜泣,忿忿地把鼻涕蹭在诚矢身上。
“北北还是小婴儿的时候,一哭闹爸爸就会这样哄你。”诚矢把北斗的头按在自己胸口。
“就这样抱着你,你还会把我当成妈妈,来啃我的胸口呢。”诚矢轻声笑着。
“咿——!”
诚矢突然倒吸一口气叫出来。
北斗恶狠狠地咬了诚矢的乳头,虽然看起来就像在撒娇。
诚矢哈哈笑着抱紧北斗。
“那时候我就会想,北北要是我生的就好了。”诚矢轻快的声音听起来却令人恐惧。“从我的身体里,生出来……无数次做过这样的梦。”
北斗打了个寒颤。
“现在小北真的在我的身体里面,爸爸真的好开心哦。”
诚矢的身体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贪婪地吞噬着北斗的一切。
北斗哭得更凶了。
完了,没救了,自己终究会跟父亲一样病入膏肓。
感到自己正在光速跌入那个不见底的深渊,北斗绝望地摆动着腰,不知道第几次射在了父亲魔性般蠕动的体内。

北斗哭得有点累了,在诚矢的安抚下意识渐渐漂浮起来,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之中又想起那个纠缠了他很久的恶梦。
半梦半醒的北斗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觉得自己好像离开身体的灵魂,终于可以作为旁观者出现了。他努力睁大眼睛,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诚矢。北斗看到诚矢趴在他身上摇晃着,对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不停地用臀部磨蹭着他的股间,就像刚刚发生的事,让他开始疑惑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
原来是这样啊,北斗想着,怪不得那段日子睡醒后照镜子的时候总会发现自己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点,给诚矢看的时候,他就会笑着说一定是被虫咬的吧。
可恶……可恶……北斗在梦里握紧了拳头。
果然还是不能让这个人活在世上,虽然很想立刻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但是现在不行……好困,身体好重……撑不住了……
等下醒过来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杀……杀……”北斗皱着眉,嘟嘟囔囔地说。
听到北斗口齿不清的梦话,诚矢噗嗤一声笑喷出来,接着又情不自禁地抱紧北斗,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PR
“茨,你和阿日前辈做过了吗?”
午休时间两人坐在天台上一起吃便当,正在喝水的茨冷不防听到纯直白的发问,一口水喷了出来。
茨边咳嗽边擦嘴,想着是不是昨天日和做得太过火在显眼的地方留下了什么夸张的痕迹,就听到纯接着说下去。
“怎么办……凪前辈突然邀请我去他家里过夜,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纯抱着头哀嚎。
“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也不知道该跟谁商量,茨一定比我有经验的对吧,我只能靠你了,快帮帮我!”纯双手合十恳求。
茨松了一口气。
“叫你去也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你们刚交往没多久吧。”
“他说家里人去乡下探亲了都不在,所以请我去看他的收藏……可是既然问我能不能留下过夜了肯定是有那个意思吧?”
“纯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衣?”
“诶?运动背心和平角内裤。”
“……”
纯看到茨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放学后纯就被茨带到学校附近商店街的内衣店,纯大惊小怪地看着茨把那些轻飘飘的蕾丝布料往她身上比划。
“哇,这么透的布料什么也遮不住啊!”
“你懂什么,要让他在看到你内衣的时候就提起兴致才行,你的内衣看着就让人萎……”
“喂你在说什么啊!”纯连忙捂住茨的嘴。

“真的要买这件吗?而且好贵啊……”
纯拖住拿着选好的内衣往收银台走的茨。
“我送给你好了,就当是祝贺你们交往的礼物。”茨轻描淡写地掏出钱包付账。
“谢、谢谢哦。”纯站在收银台前脸红到脖子根。

买完内衣又在商店街的拉面店吃了拉面,吃完一起往车站走的时候茨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
“糟了,我忘记带公寓的钥匙。”
“真是的,茨总是这样丢三落四。”纯数落了一句,“来我家住吧。”
纯因为是异地求学所以一个人在学校附近租房住。
茨因为跟家里人闹翻脸也搬出来自己住,没有家里的经济支援,靠打工维持生计,看起来总是不缺钱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工,学校里看不惯她的女生都说她在援助交际,纯听到就会劝告她们不要造谣。

回到纯的小公寓,纯让茨先去洗澡,自己铺好床,等茨洗完才去洗澡。
纯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茨已经换上了纯的T恤,纯比茨个头高一点,本就宽松的T恤茨穿着大了一圈,从下摆露出裸腿和若隐若现的内裤。
茨嘴里叼着刚吃完的冰棒杆,把手边那套刚买的内衣朝纯脸上扔过来。
“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身。”
纯背过身解开浴巾,在茨的视线下有点害羞地换上了内衣。
穿惯了罩杯一体运动背心的纯试了好几次也扣不上胸罩背后的挂扣。
感到茨从身后贴上来,手指灵活地帮她扣好了,接着让她转身,一只手拉着胸罩的边缘,另一只插进里面托着纯的胸部往中间推,纯的B-cup立刻在罩杯的聚拢下呼之欲出,看起来跟C-cup一样。
“我穿这种不会很奇怪吗?”
纯捂着脸任茨摆布。
“才没有,很性感哦,我保证他看到绝对会忍不住的。”
茨抱住纯的腰,抚摸她结实的背肌,手指滑过她肩上运动背心留下的晒痕。
“可是我的肌肉很硬吧,不像茨这么柔软……”
“才不会呢,手感很好哦,我喜欢。”茨撒娇似的把脸埋在纯胸前,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
茨把纯压在身下,撑起手臂看着她。
“纯接过吻吗 ?”
“没有哦。”
“那你亲我一下试试,当作练习。”
纯老老实实地探头啄了一下茨的嘴角。
“不是这样的吻哦,我教你,要好好记住我是怎么做的……”茨眯起眼睛低声命令纯,“嘴巴张开一点。”
纯听话地半张开嘴。
茨的舌头像小蛇一样灵巧地钻了进来,带着刚吃过冰棒的甜味儿,冰冰凉凉的,又湿又滑,缠住纯的舌头吮吸,在纯的口腔里搅动着,舔过她的上颚和齿列……
纯不知道口腔里也有这么多敏感带,脑子里轻飘飘的,感觉魂魄都要被茨吸走了。
刚刚被茨扣好的扣子不知不觉间又被茨解开了,胸罩被扔在地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茨的胸部贴了上来,挤压揉按着纯的胸部。
女孩子的胸好柔软、好舒服……纯脑子里刚冒出这样诚实的感想,茨的手已经探向了她的内裤。
两腿之间的布料早已湿透,茨的手指拨开那块布料,抚摸柔嫩的阴唇。
“…!茨……”纯脱口而出的惊叫被茨的吻堵住了。
茨的手指在入口处撩拨着,在手指的搅动下粘液源源不绝地从里面溢出来。
嘴唇终于分开时,被吻得快缺氧的纯恍惚地看着面前的茨湛蓝的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她。
“知道了吗?女孩子只靠接吻就可以湿哦。”
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其实根本不想让男人碰她……初吻也好,初夜也好,全都是我的。
茨看着蜜糖色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面泛潮红气喘吁吁的纯,忍不住冒出贪心的念头。
干脆就这样一鼓作气全部拿走好了。

“纯的第一次,可以交给我吗?”
茨抬起头看着纯,像乞食的小猫一样哀求的眼神。
这样的茨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还沉浸在全身过电般的快感中的纯根本没有余裕多加思考就点了点头。
“可以哦。”
得到允许的茨,在入口处候场的手指立刻开始长驱直入。
虽然进入的速度很缓慢,纯还是有些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男人的那个要比手指粗多了,不好好适应一下的话,纯到时候会很辛苦的。”茨舔着她的耳朵安慰她。
纯咬紧下唇,绷紧了脚尖。
纯的里面好紧,一根手指进入都很勉强。
茨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胸部,把脸埋进她的胸口,轻轻吮吸她的乳尖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纯发出小声的呻吟,随着茨手指抽送速度的加快渐渐变得高亢。
“纯的声音……好好听,再多叫一点给我听……”茨在纯耳边喃喃道。
纯羞得两只手遮住脸,再次咬紧了唇。
茨增加了一根手指,指尖在阴道深处轻轻按压着。
“呜……哈啊!”茨如愿地听到纯发出清脆的娇声。
“纯……好可爱……”
耳边传来茨的声音,湿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
纯觉得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被茨手指抚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
茨的手指一次次整根没入,粘液在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即使捂住耳朵纯也能清晰地听到那淫靡的声响。
“……不行、不行了!茨!快停下!”纯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怎么了?不舒服吗?”茨这样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食指和中指在阴道里抽插的同时,还用拇指逗弄着阴核。
“不是、不是的……舒服,好舒服……可是我变的好奇怪……我好怕……”纯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舒服到哭出来吗?我好开心。”茨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别怕,全部交给我就好,纯想高潮的话……就尽管去吧。”
“…哈……啊!”
终于颤抖着脚尖到达高潮的时候,纯的脑子里已经一塌糊涂了。
“和亲友做这种事是不是哪里不对”这样的念头只闪现了一秒,就被高潮的快感淹没了。
好厉害……这就是经验丰富的茨与还是处女的自己之间的差距吗。

“都怪纯,湿得这么厉害,新买的内衣都被弄脏了。”
高潮过后加上部活训练的疲惫,强烈的睡意袭来,半梦半醒间听到茨坏心眼的调侃,纯也没力气去反驳她了。
至于第二天早上看到被茨洗好的内衣晾在窗前,尴尬得不敢抬头看她这种事,现在只想睡觉的纯根本没有余裕去烦恼了。



“i——ba——ra!!!”
远程会议中手机屏幕上数次显示此人的来电,无奈只能切断画面接起电话,刚按下通话键就险些被听筒里震耳欲聋的声音击穿耳膜,震得七種茨一激灵在转椅上转了两圈,熟练偏头同时伸长胳膊把手机从耳边拉开一米远。
“出什么事了?殿下。”
即使离开话筒一米远他也确信自己的音量能妥妥地传到电话另一边。
“出大事了!你快来!”
对面传来巴日和惊讶中带着兴奋的声音。

“我的那个!变成奶油了!”


直到坐在巴日和对面,看到他脸上带着不知是由于激动还是害羞的红晕,动作有点扭捏地夹着腿的样子,七種茨都还以为他的殿下刚刚是在心血来潮尝试做情人节甜品。

“所以事情是这样的对吗?殿下今早醒来发现小日和很有精神于是自己动手解决了一下,结果发现出来的不是xx是奶油?”七種茨用机械的语气复述着刚刚听到的情况,镜片后的眼神黯淡无光。
“哇,喊我殿下,却会称我那里小日和呢,有点可爱……”
“重点不是这里吧!”七種茨猛地拍桌而起。
“您真以为鄙人会相信这么荒唐的事吗!”
“那茨要怎样才肯相信呢?”巴日和认真地反问。
“鄙人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不对!谁要看这种东西!”
七種茨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干,砰地一声把杯子砸在桌上。
“您一定是还没睡醒在说梦话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您背着我摄入了大量超标的糖分请您做好训练菜单再翻两倍的觉悟……”
“那就当是在梦里吧,茨不想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吗?”
巴日和打断了七種茨的喋喋不休。


自己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当他趴在巴日和股间,拉开他的裤链,把柔软的小日和掏出来并衔在嘴里的时候,七種茨这样想。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如此旺盛。
反正在梦里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巴日和这样说,给他的行为进行一个正当化。
七種茨鼓着有点麻木的腮帮吸了两下。
巴日和很受用的样子,双手扶着七種茨的头,半闭着眼睛轻哼着,泛红的眼角,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在脸上形成两道阴翳。
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脸也很美丽,没有一丝淫猥感。
七種茨有点走神的想着。
嘴里的东西一点点变大变硬,发出一阵阵甜香,就像一根巧克力香蕉。
这根巧克力香蕉很快胀大到他吞不下的尺寸,他吐出嘴里的东西,左手撩起头发别在耳后,深深低下头,舌尖从根部下方的囊袋沿着筋络向上缓缓移动,一直舔到顶端用力吮吸,接着含住整个前端……
殿下似乎比平常更加敏感的样子,手指温柔地抚弄他的头发,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好听的声音。
“——呃!”
终于,巴日和颤抖着腰缴械在他嘴里。
“唔……”
就像被奶油枪射了一嘴似的,无法吞下的大量奶油争先恐后地涌出七種茨的嘴角,蹭在他的鼻尖、脸颊和眼镜上。
七種茨瞪大了眼睛,咽下嘴里的东西之后仍不敢相信的样子,接着伸出食指抹了一点鼻尖上的东西凑到眼前,左看右看还嗅了嗅……
毫无疑问这就是奶油。
“嗯嗯!味道如何呢?”巴日和甚至有点得意的问道。


七種茨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擦眼镜。
“是口感绝佳的优质鲜奶油,完全不输北海道十勝产。不愧是殿下,甚至是可以给鄙人的冰淇淋连锁店供货的品质。”
“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种恐怖的话。”巴日和打了个寒颤。七種茨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头奶牛。
“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
“哈!哈!哈!鄙人怎么敢打殿下的主意。”
巴日和看着他那一脸仿佛做了半永久纹在脸上的假笑,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别浪费这么好的奶油,难得的情人节,我想做奶油泡芙给茨吃呢。”
“哦呀!殿下真是好兴致,那鄙人这就去帮您准备工具和材料。”
亲口品尝到奶油的味道,七種茨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是个梦的设定,毫无危机感地顺着巴日和的话扯皮。
“不需要,只要有茨就够了。”

笑容僵在脸上的七種茨立刻领悟了巴日和的意图。
Cream Pie。
一些成人没品笑话。

“不必了吧!把那种东西放进肚子里,鄙人会坏肚子的!”
“可是茨刚刚吃下去都没事。”巴日和已经欺身凑过来,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不不不不不这是两码事!”七種茨垂死挣扎。
“茨根本没吃多少吧,几乎都吐出来了,好可惜,再多吃点嘛。”
“鄙人要控糖控卡的!”
“trick or treat~~~!”巴日和不由分说把七種茨压倒在沙发上。
“反正不管是trick还是treat遭殃的都是鄙人吧……等、等一下!今天是情人节不是万圣节……”

巴日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作起来,像拆巧克力糖纸一样把七種茨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七種茨本能地想遮挡,随手抓起放在沙发上的巴日和团子抱枕挡在股间。
“喂!你在对我的团子做什么!”
“哼哼~~殿下再不停手的话,鄙人就要对这个人质做些过分的事情了。”
七種茨坏心眼地把巴日和团子夹在腿间,团子的五官立刻被挤压成好笑的形状。
“……可恶!区区毒蛇!”
两人拉扯着争夺团子,把团子扭曲得不成人形。
突然听到撕拉一声,被拉伸到极限的团子布料猛地裂开,里面的棉絮雪花似的落在两人身上。
糟了。七種茨心里一沉,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不出所料,巴日和的表情变得很可怕。
“茨,你也给我做好觉悟哦。”
“殿下!对不起!……嗯——啊♡!”

………………

“呜……殿下,您差不多够了吧?”
七種茨一条腿被架在沙发背上,从正面被巴日和贯穿,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摇晃着。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射进体内,巴日和却完全不见疲软的迹象。
果然是因为在梦里的缘故吗,殿下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
“还不够哦,这点量还完全不够做泡芙呢~~”
在至近距离下对视,巴日和的表情依然很淡定,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一丝紊乱。

——好想看这个一脸冷静的男人失去余裕的表情。
——好想看这个虚张声势的男人低头向我求饶。
视线交缠的瞬间仿佛擦出了电光火石,但双方都不想让对方察觉自己的意图。

在保持连结的状态下七種茨觉得自己像平底锅上的松饼一样被翻了个面,四肢无力地撑在沙发上微微颤抖。
翻身的过程中又被刺激到前列腺,射在了沙发上。
“茨,坏孩子!竟敢对我的团子做出那种事。看着它那么可爱的脸,你怎么下得去手?!”
“对不起……殿下~~请惩罚我……请……更用力……”
肚子里那根巧克力香蕉如愿的又涨大了一些。
七種茨回头偷瞄一眼。
巴日和单手撩起额发,脸上露出极具侵略性的表情。
啊……就是这样,殿下!下次杂志拍摄的时候请对着镜头做这个表情!
毒蛇吐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用身体缠紧了自己的猎物。
“不过茨坦率的样子很可爱,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巴日和摆动着腰开始他新一轮甜品创作。
“嗯~~~啊!殿下~~~继续……不要停!”
在一波又一波快感浪潮的袭击下,七種茨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大胆地说着平时绝不可能说出口的痴话。


两人的身体终于分开的时候,七種茨觉得自己射得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当被巴日和抱进怀里温柔的亲吻的时候,他仍觉得自己的魂魄轻飘飘的游离在躯壳之外。
口腔里被殿下棉花糖般柔软的舌头填满了,到处都是奶油甜腻的味道。
巴日和的手轻轻揉按着七種茨鼓胀的小腹,里面的奶油争先恐后地从后穴的小孔里挤出来,被这种触感刺激得七種茨差点又要射了。
“嗯嗯!看起来是非常美味的泡芙呢!”
巴日和一边称赞自己的作品一边把奶油涂在七種茨挺立的乳尖上。
“呜……殿下!您玩够了吧!不要在鄙人身上裱花了!”



七种茨皱起眉揉着酸痛的腰,正在纳闷这梦怎么还不醒,醒来腰应该就不会痛了。
迎面走过来的逆先夏目看到他,突然停下脚步。
“啊,我有事想问你。”
“哦呀?您请说!”七種茨挤出笑脸敬了个礼。
“……元菲那家伙……呃,那个……巴日和他还好吗?”
“嗯?您是指……”
“我是说……他有没有身体哪里不舒服?”
七種茨有种不祥的预感。
“……发生什么事了吗?”
接下来听到的话令七種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昨晚我在公共厨房做巧克力的时候他刚好经过,就让他帮忙试吃了,后来发现我拿错了锅,给他吃了我试做的魔法巧克力,是吃下去就会从口中不停吐出糖果的魔法,但是搞错了一种关键配料……欸?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逆先夏目扶着两眼晕成蚊香眼,险些跌倒的七種茨,摇晃着他的肩膀。


只要我不醒,今天发生的事就是一场梦。——by七種茨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也不见停歇,梅雨季节的空气湿热粘腻令人烦躁,纯坐在出租车上略显焦虑地一遍遍掏出手机查看消息。
下午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比预定结束得要早。纯没等走出现场就立刻给茨发了消息,问他要不要回来一起吃晚饭,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不久前才开始同居生活的两人,半个多月过去了都没有一起在家吃过晚饭。茨要么是在外面应酬,要么就是在事务所忙到深夜才回家,纯第二天有工作也不可能等到很晚,只能自己一个人先睡了。
好寂寞,明明是因为想要更多可以跟茨相处的时间,才好不容易说服他一起住,现在自己的心情却好像独守空房的新婚妻子一样寂寞。
前几天听茨说他手上的企划案正好要告一段落,接下来应该没那么忙了,纯今天才会迫不及待满怀希望地给他发消息。

屏幕都快被盯穿了的手机画面上终于跳出一条消息提示。
“豆乳锅,要鸡胸肉。”
虽然没有说要不要回来,但是说了想吃的东西,总归是会回来了吧。
纯的心情都一下子晴朗起来,立刻让出租车司机改变目的地,开往家附近的超市。
下车之前列好了购物清单,本想拿了这些东西马上就走,结果被热情的大妈拉住攀谈,小伙子这个才是今天的特价,那个是周末限定哦。纯像个禁不住促销诱惑的主妇一样,把购物车里堆得满满的。
结果买了好多计划外的东西,纯叹了口气,一手拎着沉重的购物袋,一手撑着伞,慢慢朝公寓走去。

走到离公寓不远的地方就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
购物花了比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茨竟然比自己先回来了,纯加快脚步朝他走去。
然而茨的样子有点奇怪。
他站在路边一动不动,抬起手臂举着伞向前伸出去。半个头露在伞外,西装外套的背后已经湿了一片。
纯走近茨,刚想问他在这里做什么,就听到从他脚边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
顺着声音看到茨的伞下有一个被淋湿的纸箱,里面有只小黑猫蜷缩成一个小小的煤球。茨呆呆地盯着纸箱里的小猫,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
“茨、茨!”
纯用自己的伞遮住茨被淋湿的背后,轻声呼唤他。
“呀!纯,欢迎回来!”
茨发出很大的声音打招呼,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夸张笑容。
“茨想带它回去吗?”纯直截了当地发问。
“……我们都不经常在家,先不说有没有条件养猫,如果一时冲动带回去之后不能照顾它,它只能再次被舍弃,给了它希望又夺走希望,那对它来说未免也太残忍……”
“你想得也太多了。”纯打断了茨的絮叨,“它这么小,又淋了雨,不把它带回去它就只能死在这里。”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吗……”茨不服气地反驳。
“还能有什么办法,天都快黑了,总之先带回去再说。”
茨还是站在那里不动。
“还愣着干嘛?抱起来啊,你猫过敏吗?”纯在一旁催促着。
茨露出有点苦恼的表情。
“不……只是我没怎么接触过这种生物,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它才好……”
“哦?因为茨是犬派,所以对猫苦手吗?”纯恍然大悟地说。
“倒也不是,非要说的话,我可能是猫派吧……”
“诶——骗人的吧?茨怎么看都是犬派。”
“哦?因为纯是鬣狗,所以在闹别扭吗?”
“才没有!”
“哼……连猫的醋你也要吃,真是可爱。”
“……。”纯懒得继续跟茨斗嘴,把手上的购物袋塞进他手里,伞扔在一边,把外套脱下来盖住小猫,包裹住它不停颤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把它抱起来。

回到房间里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小猫的状况,好在没有受什么伤的样子。
纯跪坐在地毯上用毛巾擦拭小猫,接着用吹风机一点一点帮它吹干,变成一只毛茸茸的小煤球。
这只小煤球除了刚开始被吹风机的声音吓到挣扎了几下,其他时候都很乖巧,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纯的手指。
茨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纯照顾小煤球。明明就很喜欢的样子,却还是不肯碰它。
看着小煤球的时候,茨的脸上也会难得地露出柔和的表情。纯看着这样的茨,突然觉得他也很像一只猫。
“如果要养的话,叫什么名字好呢?”纯故做沉思,“既然是茨捡到的,就叫茨喵好了……好痛!”
纯揉着被茨狠狠踹了一脚的屁股。

恢复了精神的小煤球喵喵叫着,看来是很饿了。
纯掰开小煤球的嘴查看牙齿,差不多已经长齐了,应该能吃猫粮了。
赶在超市关门之前又跑了一趟,买了幼猫吃的猫粮,还有猫砂盆和猫砂。
排队结账的时候,看到收银台附近的货架,纯才想起来,家里好像没有套了。
毕竟从搬到新居之后就没什么机会做。
今晚总该可以吧……纯抱着一线希望从货架上拿了一盒扔进购物篮。
结账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在一堆宠物用品里那盒东西显得格格不入。
纯拎着这堆东西回到家,刚进门就看到茨和小煤球在客厅里剑拔弩张的对峙。
小煤球弓背炸毛,尾巴像天线一样立起来,对茨摆出进攻的架势。茨用膝盖和手掌撑在地上,以爬行的姿势试图接近并恐吓小煤球。
看起来就像两只猫在打架。
“茨——”
纯放下购物袋走过去抱起小煤球。
“为什么要凶它。”
“它随地小便,地毯都被弄脏了,我想把它弄到厕所里去。”茨忿忿地回答。
大概是茨抓它的方式让它不舒服了,所以小煤球从茨的手里挣脱出来,还挠了一下茨的手。
纯赶紧拿来厨房纸按住地毯上被弄脏的地方,接着布置好猫砂盆,把吸收了味道的厨房纸揉成团放进猫砂盆里,吸引小煤球去那里上厕所。

茨把纯买回来的猫粮倒进盘子里放在小煤球面前。小煤球大概刚断奶不久,也没吃过猫粮,看到猫粮也只是嗅了嗅,接着就看都不看一眼了。
纯把小煤球抱在腿上,掰开它的嘴,塞进去一颗猫粮。小煤球还不太会用牙齿,用力甩着头咬猫粮,总算是吃了下去。
吃完一颗尝到了甜头,小煤球还想继续吃,但它似乎认为猫粮是从纯的手上长出来的,只对纯手上的猫粮感兴趣。
没办法只能用手一颗一颗地喂它。
纯喂完猫去冲了个澡,刚走出浴室就闻到一阵香味,茨在厨房里已经做好了吃锅的准备。
餐桌上的豆乳锅沸腾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纯这才发觉自己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茨显然也饿得不行,除了鸡胸肉和豆腐以外也吃了不少牛肉和菌菇。
小小一只猫,折腾了一晚上,消耗了两个人大量卡路里。
吃完收拾好厨房,纯再去看小煤球,它正躲在一团撕烂的纸巾里打盹。
家里还有玛丽用的窝可以给小煤球睡。
把小煤球放在小床上,它很快就发出熟睡的呼噜声。
纯也急着把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恋人往床里带。

很久没有碰触对方了,茨的感度异常的好,只是接吻就去了一次,接着光靠后面又去了好几次。
“今天好厉害哦……”
茨红着脸,用吻堵住纯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两人都喜欢长长的让人透不过气的吻。
没完没了的亲吻中刚刚释放过的东西又精神起来。
“还来吗……”纯咬着茨的耳朵,“套都要不够用了。”
茨在这种事上向来很坦率,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求。
贪得无厌的恋人,默默地抱紧纯的背,作为无声的回应,将缠在纯腰上的腿收得更紧……


第二天清晨纯被小煤球的喵喵声吵醒,茨倒是睡得很死的样子。
纯跳下床,只穿了内裤就跑过去看小煤球。
小煤球在客厅里转来转去,看到纯来了就立刻蹭到他脚边,大张着嘴朝他喵喵叫个不停。
纯把猫粮放在掌心里喂它,小煤球立刻埋头苦吃起来。
“你好能吃啊……饿得又快。”
纯抚摸着小煤球吃得一顿一顿的小脑袋。
“慢点吃,别噎到。”
无论是狗还是猫,小动物都好可爱啊,小动物的幼崽就是可爱翻倍。
下次阿日前辈带玛丽来玩,如果它们两个能好好相处就好了。
想象一下这两只小可爱一起玩耍的情景,纯就忍不住嘴角上扬,满眼笑意。
纯怜爱地抚摸着手中小小的身躯,感受着它比人类体温略高的热度……
“瞄~~”
突然从身后的卧室里传来一声蹩脚的棒读猫叫。
纯回头看过去,只见茨飞快地翻身背对着他把被子拉过头顶。
轻轻放下小煤球,纯返回到床上,看着把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包裹在被子里的茨,觉得又好笑,又可爱得不得了。
“茨?”

“……”躲在被子下面那一团没有任何回应,反而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茨喵?”
“……再用那个称呼叫我,就杀了你。”
从被子里面传出茨闷闷的声音。

纯隔着被子从背后抱住了茨,笑着磨蹭他的后脑勺。
茨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明明羞耻得耳朵都红了,还扭过脸逞强似的瞪着纯。
纯咯咯笑着,抬起手揉了揉茨睡乱的头发,把自己昨天耿耿于怀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连猫的醋你也要吃……真、是、可、爱。”
例行的近期工作说明会结束之后,日和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
与茨擦肩而过的一瞬,茨不动声色地塞了一个文件夹过来。
快速瞥了一眼,里面除了日程表和一些工作资料,还有日和最期待看到的东西。
一张薄薄的金属质感的卡片,一看就知道是某间高级酒店的房卡。

茨的准备向来是极其周到的,在这种事情上也一样。
日和心情愉悦地拿起手机给纯发消息。
先出了会议室的纯已经走出去有一段距离,看到消息又停下脚步,回头朝日和的方向看过来。
日和抽出卡片,手指夹着卡片灵活地转了个圈,耍帅似的在脸前飞快地晃了一下,顺势把卡片插进胸前的衬衫口袋里。
尽管如此纯也明白了那是什么,朝日和会心一笑。


接下来就是需要保密的私人行程。
日和把爱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走进直连酒店客房的电梯,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为了避免过于引人注目,日和是单独行动的。纯会在晚些时候过来。
因为是直通顶楼的电梯所以中途并不会有人进来。等待电梯上升的时间里,日和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接着掏出香水在颈侧喷了两下。
这瓶限量香型的名牌香水,还是今年日和生日的时候,茨送的生日礼物。
该说不愧是茨吗?即使没有问过日和的喜好,也能准确地送出符合日和个性气质的礼物。
就算再怎么不甘心,日和也无法违心地说自己不喜欢。

用房卡打开门,刚走进去就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水声,让日和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3个人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快一年了。
日和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茨的提议时,自己是有多么震惊。
为了避免性丑闻,关于Eve生理需求的问题,必须由茨经手。
直截了当地说,就是用茨来解决。
虽说作为偶像即使私生活也要被制作人过问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要被他掌控到这种地步,是日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普通的恋爱自然是不被允许的,即使只是单纯的性交易,也有被对方出卖情报,以及留下把柄被要挟的风险。

“听说日和殿下在梦之咲的时期和女性粉丝的关系就很混乱呢。”
这是谁造的谣。日和在心里骂了一句。
“纯是普通男高中生,正是精力旺盛得像猴子一样的年纪。”
说得好像你不是男高中生一样。日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看到坐在身旁的纯皱起了眉,他心里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阁下在精神上还是个无垢的孩子,自然不需要有这方面的担心,但Eve的二位,鄙人实在是放心不下。”
所以只能委屈二位用鄙人凑合一下了,单独约见会大大增加时间成本,为了提高效率,希望两人可以同时赴约。
茨毫无感情波动地说出这种没心没肺的话,让日和很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看着茨令人火大的营业笑脸,本该一口回绝的日和,被想要戏弄末子的念头占据了思考,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想一个人解决我们两个,也要看茨有没有那个本事呢。”
“哈哈哈哈哈!”茨发出响亮的笑声。“鄙人既然敢说出这话,那么不管是用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口,总有办法让两位满意。两位尽管闭上眼睛把鄙人当成女人也好,飞机杯也好,随意使用就是了。”
说完又习惯性地敬了个礼。
这个动作和他刚刚露骨的发言格格不入。

日和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纯,却见他红着脸低下了头,显然对茨刚刚的话感到很害羞。
“纯君你觉得呢?”日和带着调笑的语气问纯。
“…我……”纯扭扭捏捏地开口,“如果对方是茨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哇……这是什么纯情处男般的反应,而且你什么时候开始……
看到茨一脸不解的表情,日和把刚要出口的取笑纯的话又吞了下去。
对一个没有心的人产生好感,真够可怜的……
既然如此就让我顺水推舟做件好事吧。
怀着这样的心情,日和接受了茨的提议。

此后每个月大概都会有两三次像这样在酒店秘会,三人普通地维持着这种不太普通的肉体关系直到现在。


不知道茨还要洗多久才能出来。
日和略带不耐烦地坐在沙发上翻看时尚杂志,要是能在纯来之前先做一次就好了。纯体力超常,做到忘情就会不知轻重,两人连番作战的话茨的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至少中间让他稍微休息一下。
第一次三人一起做的时候,本以为大言不惭的茨一定有备而来,结果还是被Eve两人搞到眼神涣散意识不清地哀声求饶。
不知为什么,日和在面对茨的时候,总会无法控制地想对他做些过分的事。而平时看似沉稳克制的纯,在床上就会变成失去理智的野兽……两人不知疲倦地折磨着茨,直到他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从此以后每次约会,茨都会在浴室多花一点时间给自己扩张,做好充分的准备。

想象着茨在浴室里扩展后穴的样子,日和有点忍不住想立刻冲进去抱他。但是不可以,他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很有余裕。
就在这时可视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
确认是纯之后日和给他开了门。
看到纯手上提着装有玛丽的笼子时日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不是说好结束之后再去接玛丽的吗?”
“来的路上接到宠物美容店的电话,说今天洗澡的机器出故障,正在修理中,店里等待洗澡的宠物太多了叫声很吵,玛丽有点害怕这种环境的样子一直在发抖,于是给我打电话让我先把它接回去改天再洗。”纯一边放下笼子一边解释。
“茨的时限很紧,来不及送它回去就只能带过来了。”

等下只要把它关在笼子里倒也不碍事,日和打开笼子把玛丽抱在怀里安抚着。
纯把另一只手上拿的看起来像是伴手礼的纸袋放进房间里的冰箱,接着凑到日和身边想逗玛丽玩。
“不要过来!纯君身上好重的汗臭味,臭死了!”
日和抱着玛丽往后躲。
“因为今天很热嘛,我可是顶着大太阳在外面跑很辛苦的,哪有坐在豪车里吹空调的混蛋贵族那么好命。”
纯一边动作粗鲁地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去。
“那么为了节省时间我就跟茨一起洗啦!”
“……喂!”不用想也知道纯打的什么算盘,这小子一点也不会客气。
纯不顾日和的抗议,一眨眼已经脱到只剩一条内裤,飞快地钻进浴室,关上门之前还探出头朝日和吐了吐舌头。
日和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甩过去,纯迅速合上拉门,抱枕砰地一声砸在浴室门玻璃上,应声落地。
“啊!冰箱里有樱君出外景回来给我带的土产,无聊的话可以边吃边等哦。”
纯突然再次探头出来,话音未落又关上了门。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一阵阵啪啪的水声,日和心不在焉地抚摸玛丽的小脑袋,听着浴室里两人甜腻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
日和逗玛丽玩了一会,把它放在沙发上。
打开冰箱拿出纸袋,里面的冰袋已经变软,融化得差不多了。
是蜂蜜布丁。
入口即化的松软,带着金木犀花蜜的清香,口感不会过分甜腻。
还附带了一小瓶蜂蜜可以根据个人喜好添加。
不像是高级甜品店的包装,是那种隐藏在旧商店街里很不起眼但上过美食节目的人气小作坊的质朴感。

日和刚吃完一个布丁,就看到纯和茨穿着浴袍一起走出了浴室,两个人脸上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纯的手还搭在茨的腰间。
茨推开纯的手走近日和,看到日和怀里的玛丽,茨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日和起身把玛丽递给茨,茨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抱在怀里。
玛丽直起身把两只前爪搭在茨肩上,伸出小舌头舔茨的脸。
“……好痒,不要……啊哈哈……”茨被它舔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面对玛丽的时候,茨少见地会流露出符合他年龄的表情。
日和很喜欢看这样的茨。
纯也一样。
茨微笑着低头用脸颊轻轻磨蹭玛丽的绒毛。
被茨如此生动的表情吸引,纯忍不住凑上去,趁茨注意力被玛丽分散,瞄准了他的唇,偷袭的吻差点就落下来了,茨敏捷地做出反应,迅速把玛丽挡在了面前。
纯眼睛都已经闭起来,吻在玛丽凉凉的鼻子上,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嘟起嘴不满地看着茨。
看着一脸狼狈的纯,茨肩膀颤抖着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是什么可爱的集合?眼前的三只小动物可爱得令人窒息。
日和猛地张开双臂把抱着玛丽的茨和纯一起搂进怀里。
“阿日前辈你干嘛啦!”纯不情愿地挣扎着。
茨倒是老老实实的任由日和抱着,抬起头把下巴放在日和肩上。
从日和身上传来澄澈的令人平静的香气,是茨熟悉的味道……
日和把脸埋进两人的头发里,从纯和茨的头发上散发出同样的洗发水香味。
被他们三个紧紧夹在中间的玛丽显然是最不舒服的那个,它灵活地从茨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上跑开了。
感受到日和清晰的心跳,茨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推开日和的手臂,把他按在沙发上,跪坐在他的腿间。
“抱歉让殿下久等了。”恢复了一脸假笑的茨大声说着,手上也不闲着,飞快地解开日和的腰带。

“……呃。”
来不及说点什么,性器就被温软湿热的口腔包围了,日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接着就沉浸在茨的口技里,声音渐渐变得高亢。
与初时相比,茨的技巧可以说是飞跃性的进步了,他很擅长使用舌头,配合喉咙口的吸吮,很快就能让日和缴械。
毒蛇正在收起毒牙,灵活得如同独立生命体的舌头一圈一圈缠绕上来,诱惑着夏娃。
时不时抬起眼观察日和的反应,视线里带着灼人的热度,泛红的眼角散发出致命的色气。
日和忍不住把手放在茨的脑后想进入得更深一点。

纯不安分地靠近茨身后,撩起他的浴袍下摆,略带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接着抬高茨的臀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湿软得仿佛快要融化的后穴。
刚开始还能勉强保持冷静的茨,在纯找到他舒服的地方开始按摩前列腺之后,就顾不上取悦日和,半吐不吐地含着日和的性器,发出细碎的呻吟。
“喂,不许分心!”
日和不满地发出警告,压住茨的头,迫使他把自己含得更深,前后动了几下,用胀大的性器侵犯他的口腔。
两边同时被Eve苛责的茨,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呜!”
随着日和猛地一顶,茨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觉得要射了,日和急忙抽出性器。
终于透过气来的茨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努力张大嘴巴,吐出鲜红的舌头,邀请日和射在上面。
来不及多想,日和扶着性器微微颤抖着吐精,射在茨的舌头上、脸颊上、眼镜上……
接着在纯的手指刺激下,茨颤抖着腰射在了地板上,靠在身后的纯怀里,大口喘着气,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液体从嘴角滴下来,落在剧烈起伏的胸口。

茨这口气还没喘匀,已经被日和拉过去坐在他腿上。
当然不可能只是坐着,茨已经感到身后抵着自己穴口的那根东西又渐渐恢复了硬度。
日和扯下茨身上碍事的浴袍,两手扶着茨的腰,茨的脚尖支撑在地板上,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下沉,借着重力一点一点吞进日和的性器。
“咕——……”
茨好不容易在日和身上坐定,耳边就传来一声肚子叫。
在这种场合下可以说是十分破坏气氛了。
茨强忍住笑,假装镇定地推了推眼镜。
“哦呀?抱歉抱歉,都怪鄙人安排不周,怎么能委屈殿下饿着肚子做这种事呢?”
日和假装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
“不是我哦,我刚刚吃了纯君带来的布丁,完全不饿呢。茨才是,刚开完会就赶过来根本没时间吃饭吧,不要不好意思承认了。”
“劳烦殿下关心,鄙人来之前吃过营养辅助食品,现在只有强烈的饱腹感……”

两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一旁的纯。
“……GODDAMN!”纯挠了挠头,没好气地交代了。
“是我!只有我一个人饿着肚子好吧!我忙着接完玛丽就赶过来,根本没有时间吃东西。”
日和与茨一起笑出声来。
茨笑得全身发抖,连带着内壁一下下颤动着绞紧了日和。
忍住想立刻在他体内抽插的冲动,日和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蜂蜜瓶子,打开盖子朝茨的股间浇下去……
“……殿下!”茨挣扎着想躲。
日和放下瓶子,两手钳制住茨的腿,不让他乱动。
“既然纯君这么可怜,那就请纯君吃布丁吧,茨茨布丁♡”
说着抬手在茨半勃起的性器顶部轻轻弹了一下。
“——咿!”
茨倒吸了一口气,翘在半空中的性器可怜地颤抖着,蜂蜜从顶端缓缓流淌到根部,让他觉得痒痒的。
纯的喉结上下移动,咽了下口水。
“那……我就开动咯。”纯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日和托起茨的臀部,摆出方便纯靠近的角度。
纯俯身把茨的两腿搭在肩上,埋头含住茨的性器,整根吞没,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直到把上面的蜂蜜吃得干干净净。
“唔……这边也有……”
纯的目标转移到性器下方的双球,舔食上面的蜂蜜,接着移动到日和与茨连结在一起的部位……
“……呃。纯君!那里就不用了!”
“不行哦……蜂蜜一直流到这里了呢,不吃干净可不行……”纯一边舔一边嘴里含糊地说,用舌尖挑逗着日和的性器根部和茨的后穴入口。
日和难耐地开始抽插,连带着纯的舌尖仿佛也要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插进茨体内。
纯抬起头,蜂蜜色的眼睛盯着靠在日和怀中意乱情迷的茨,低下头再次含住茨的性器……
“……嗯……啊!”
茨发出愉悦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插进纯的头发里。
日和加快速度摆动腰部,自下而上撞击茨的臀肉,一下接一下地把茨的性器更深地送进纯的口中。

房间里回荡着三人混乱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一阵加速抽插之后整根抽出又缓缓没入到根部,重复了两三次,最后一下楔子般猛地打进茨的体内,日和在茨耳边喘着粗气,射在他里面。
同时茨腰部抽搐着射在纯的口中。
纯满意地吞下口中的液体。
“多谢款待♡”
“怎么样?纯君吃饱了吗?”日和说着退出茨的身体,茨的身体失去支撑,软软地向前倒去。
纯接住倒下的茨,顺势把他抱在怀里。
“还不够呢,我可以再来一碗吗?”
“可以哦,随便纯君想吃几碗都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了。”

纯起身把茨抱到king size的大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浴袍,拿过枕头垫在茨的腰下,抬起他的一只脚架在肩上,从斜上方插入茨的体内。
借着日和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润滑,纯的动作毫无阻碍,也不需要等茨的体内适应他的形状,就快速摆动起腰部。
茨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里清醒过来,眼前的镜片又被弄脏,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恍恍惚惚唤了一声殿下,纯闹情绪似的挺腰狠狠顶了他两下,伸手摘掉他的眼镜。
茨这才看清至近距离的纯的脸,为了补偿他被自己叫错,抬起手臂揽住纯的脖子,伸出舌尖向他索吻。
纯也伸出舌头缠住茨的舌尖,接着把他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细细地吮吸了一番,又把自己的舌头插进茨的口腔。
两人发出甜腻的鼻音,不厌其烦地接吻。
茨抬起另一条腿缠住纯的腰,攀上他的背,催促似地磨蹭着。
日和看着床上的两人像搁浅的鱼在沙滩上疯狂跳动着摆尾一样摆动着腰。

茨很快射在纯的小腹上,纯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日和爬上床,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纯肤色略深的性器嵌入茨白皙的臀肉,对比色差强烈使眼前的画面显得愈发淫糜。
纯抓住茨的两只脚踝,把膝盖压过他的肩。
日和好想吐槽纯君你这是在报复茨在练习的时候毫不留情压你腿疼得你吱哇乱叫吗?
茨的柔韧度非常好,身体轻易就被折成两半,臀部被迫高高抬起,从下方接受纯的插入。
刚刚射过的粉红色性器垂着头,可怜地颤抖着,后穴入口随着纯抽出时凶猛的动作露出红色的媚肉……
仿佛近距离观摩AV现场一样令人兴奋。
“……嗯嗯……啊!”
茨的呻吟由于纯的猛烈撞击带上了颤音。
日和感到股间又蠢蠢欲动起来,身上一阵燥热,伸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边看边脱下身上的衣服。
纯射在茨里面的时候,在精液冲刷内壁的刺激下,茨又射了一次,由于身体被对折的角度,这次射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上。

“哇……茨今天好厉害,这是第几次了?”日和伸手捏住茨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盯着他意乱神迷的蒙着一层雾气的蓝眼睛质问。
“……不、不记得了……”茨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纯君!茨在浴室里射了几次?”
“诶?……最低也有两次吧。”纯努力回想。
“不行不行!茨一个人比我们两个人加起来射的次数还多了!”日和大声嚷嚷起来。
“……对、对不起……殿下……”虽然觉得日和在无理取闹,但总之先道歉再说。
不顾茨呼吸尚未平复,说话都还断断续续的,日和把茨从床上拉起来,把他带到落地窗边。
天色渐暗,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可以从窗子里看到自己的脸……
生怕他没带眼镜看不清似的,日和按着他的头几乎快要贴在玻璃上了。
“看看你舒服得连瞳孔都要融化了,一脸比我们还舒服的样子,到底是你帮我们解决生理需求,还是我们帮你解决呢?”日和低声在茨耳边反问。
不想看见自己不堪的表情,茨闭起眼睛。
“啊!”
感到身体突然悬空,茨发出一声惊叫,睁开了眼睛。
日和从背后抬起茨的右腿挂在自己的右臂的肘弯上,左手拦住他的腰拉近自己的股间。
由于身高的差距茨只能拼命踮起左脚尖,把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勉强保持平衡。
掰开茨紧致的臀肉,日和把挺立的性器抵在茨的后穴入口,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把茨整个人顶在玻璃上。

茨的脸紧紧贴在玻璃上,视线稍微向下移动,就能感受到70几层大厦的高度。
急忙闭上眼睛,但是踮起的脚尖仍在颤抖。
身后的日和开始了新一轮进攻,茨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在冰冷的玻璃上摩擦。
稍微睁开眼就能看到面前悬崖般的景象。
即使明知不会掉下去,光是看一眼也足够让人腿软了。
“……呜呜……啊!”
不知是因为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还是即将从高处坠落的快感,茨没坚持多久又射了出来。
因为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了,茨这次射出来的液体接近透明,几乎就是一股水状喷射在玻璃上。
“哇……好厉害!”
日和停下动作吹了个口哨。
“纯君快来看!茨潮吹了哦!”
纯好奇地凑过来,茨羞耻得双手掩面,腰部一阵阵轻颤,在两人的围观下射完了。
“我还没射呢!”日和不满地抗议。
“茨好过分!只顾着自己爽,真是坏孩子!”

所以……
坏孩子要受到惩罚哦。
保持着下半身连结在一起的状态被日和托着臀部像抱小猫似的抱到床上,耳边响起这句话的时候,茨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期待。
日和面朝着纯在床上坐好,茨昏沉沉地靠在日和怀里,把头枕在他肩上。
接着日和两手握住茨的两侧腿弯,向左右打开到无法继续分开的角度。
两人连结的部位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纯的眼前。
日和空出一只手做了个ok的手势,指着那里对纯抬了抬下巴,示意纯就这样插进来。
“阿日前辈你在想什么啊?不可以这样,茨会吃不消的。”
纯的反应很具有常识性。
茨恍惚中还没明白日和想做什么,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闹铃把茨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中。
是茨设定的结束时间到了。

“殿下……差不多可以放鄙人回去工作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茨在日和怀里挣扎起来,又被日和按了下去。
铃声响个不停,然而日和仿佛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纯,执意要他听从自己的命令。
“纯,把手机拿给我……”茨忍不住向纯求助。
日和用眼神制止了纯,看一眼茨的手机,再看一眼纯,又继续给纯使眼色。
纯突然明白了日和这样做的用意。
仔细观察茨的眼睛下面,可以看见隐约透着发青的黑眼圈,他一定又熬了几夜没睡。
纯在与日和目光交汇的瞬间心领神会,两人一起默契地点了点头。

总之做到他没法回去工作就可以了吧。
Eve,此刻达成一心同体。

铃声终于停止了。
纯爬上床,茨茫然地看着纯渐渐接近。
当纯把手指插进茨与日和结合的部位时,茨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扭动着身体想逃,腰部却被日和牢牢钳制。
腰部向后靠的时候感觉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日和伸手从身后摸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是之前被自己用掉半瓶后随手扔到床上的蜂蜜瓶子。
日和打开瓶子,把剩下的蜂蜜全部倒在茨的胸口。
琥珀色的液体流过茨的胸沟、薄红色的乳尖,一路向下蔓延,把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蜜糖色。
“纯君还没吃饱吧?这边的布丁上还有草莓哦!”
纯抱怨了一句恶趣味,随后俯身舔舐茨的胸肌,一边舔舐啃咬分散茨的注意力,一边持续扩张含着日和性器的后穴入口。
茨挣扎着想躲,却只能挺起胸部把乳尖送入纯的口中。
“茨,好可爱……”
看着茨的痴态,日和哼笑着说。
高潮过后的快感让茨像收起利爪的小猫一样温顺。
茨靠在日和怀里,两手搭在纯的肩上,仰起脸喘息着。
突然感到有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胸口磨蹭,痒痒的……
茨以为是纯的头发,但是纯的头发很硬,是会扎得皮肤很痛的那种。
那么这柔软的触感是……?

茨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即使没戴眼镜也能看出那团棕色的小东西就是玛丽。
玛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床,爬上日和的腿,直起身体用前爪扶着茨的胳膊,伸出舌头舔舐茨胸口的蜂蜜。
看着玛丽和纯各自占领茨的一侧胸口,像两只小狗在拼命吃奶一样可爱,日和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玛丽把茨当成妈妈了哦!”
不同于人类的舌头,狗狗的舌头粗糙有力,刚被纯蹂躏过的乳尖已经充血,变得极度敏感,在玛丽的舌头刺激下,茨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
不可以……怎么可以被玛丽弄得发出这种声音……
“纯、纯……求你……快把玛丽赶走……”
茨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一边用力推开纯的肩膀。
纯无奈地起身,把玛丽抱在怀里。
“不可以哦。”纯用温柔得仿佛在哄小孩似的声音对玛丽说。
“茨是属于我和阿日前辈的,即使是玛丽,也不可以偷吃哦。”

把玛丽关回笼子里,纯返回床上,继续扩张茨的后穴,到可以再加三根手指的程度,难耐地把自己勃起的性器抵在入口处。
从快感中清醒过来的茨再次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纯……”
茨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
“……会坏掉的……求你……不要……”
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纯也没有办法。
“茨,拜托你……再忍耐一下,我也忍得很辛苦……”
纯贴在茨耳边恳求,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仿佛令脑内产生了共振,让茨全身一阵酥麻。
“放松……乖孩子……”另一侧耳畔响起日和催眠般的声音。
茨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呜!……啊啊!”
当纯的性器缓缓挤进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茨发出惨叫。
好紧……紧得Eve两个人都有点吃痛了。
后穴被撑大到极限,茨痛得眼角渗出泪水,靠在日和肩上倒吸着气,两手紧紧抱住纯的背,指甲在背上抓出一道血痕。
纯进去之后也不敢轻举妄动,茨的身体还很紧张,因疼痛而变得更加僵硬。
茨仿佛忘记了呼吸,觉得自己痛到快窒息了。
日和攫住茨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捏住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接着深吸一口气,像做人工呼吸一样咬住他的嘴。
茨在日和的带动下呼气、吸气,在反复深呼吸中逐渐放松下来,开始用舌头回应日和。
在接吻中大脑渐渐融化,连痛感都让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呼呼,茨真的很喜欢接吻呢♡”嘴唇分开后日和在茨耳畔笑着说。
“好孩子,接下来想要我们怎么做?”
“……嗯?……嗯……动、动起来……”
茨觉得说出口的话已经不受自己理智控制了。
“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我们就听你的话。”
“嗯……♡”
“茨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茨轻飘飘开满花田的大脑突然又冷静下来。
“……是……是契约关系。”
显然,日和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抬起茨的下巴继续追问。
“茨是我们的什么?”
“……玩具、不,泄欲工具。”
日和失望地甩开茨的下巴。
“原来茨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想吗?抱歉,我们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茨困惑地睁大了眼睛。
“纯君,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日和把问题甩给了一动不动忍得满头大汗的纯。
“嘛……虽然不知道阿日前辈是怎样,反正我是不会跟恋人以外的人做这种事的。”
“听到了吗?茨。”
日和再次抬起茨的脸,紫晶石似的眼睛仿佛要将茨灼伤。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答对了的话,茨想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日和的声音里充满甜美的诱惑。
“告诉我……茨是我们的什么?”
“……呜!”
位置较浅的一处性感带突然被两人轻轻顶撞了一下,茨差点又要射了。
想要……还想要更多……这样的想法占据了茨的脑海。
“鄙人是……我是……”茨深吸一口气说下去。
“……殿下和纯……的恋人……”

嘉奖似的吻雨点般地落在茨的唇上、脸上、身上……
埋在体内的硬物终于如愿地动了起来,从各个角度戳刺着茨的性感带。
“啊……哈……嗯嗯!”
日和与纯一个人退出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狠狠插入,不给茨留一点喘息的机会。茨的后穴已经融化得一塌糊涂,随着两人的撞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似乎对茨一直靠在日和怀里感到不满,纯把茨拉起来拥进自己怀里。
日和也不甘心地靠过去,压在茨的背上,两个人紧紧地把茨夹在中间。
身下的撞击愈发激烈,两人争先恐后的插入,退出稍晚一步就会挤在一起,茨吃痛似的发出悲鸣,两人暂停下来享受被茨同时紧紧裹住的快感,从紧贴的性器上传来彼此脉搏的跳动,产生了奇妙的一体感。
茨的左手被日和从后面扣住,右手被纯从正面扣住,两边都十指交缠的紧紧握住,让茨有种被两人拆吃入腹的错觉。
被一波又一波快感侵蚀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茨耳边除了自己剧烈的喘息和不成声的呻吟,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拷问般的性事,茨觉得四肢异常沉重,一动也不能动了。
“辛苦了,茨。”
“累坏了呢,好孩子♡”
两人的吻落在额头上,茨已经昏昏沉沉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了。
能感到纯正在用毛巾温柔地帮他擦拭身体,微胀的小腹被他按摩着排出体内的爱液。
“……要回去……工作……”
茨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很快耳边就传来日和悦耳的歌声。
“吵死了,阿日前辈,你这样反而会吵得茨睡不着。再说,这根本不是摇篮曲吧?”
“哼!区区纯君懂什么!这可是我和凪砂君小时候最爱唱的歌,听到我们唱这首歌的人都会变幸福!”
两人无聊的争吵让茨好想笑,可是他已经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困……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身边传来日和的香水味,让茨感到莫名地安心。
殿下似乎很中意自己送给他的香水,每次约会的时候都能从他身上闻到这个味道。
后来在纯身上也闻到过这个味道,原来补香水的时候如果纯在附近,日和都会顺手给纯喷几下。
某次连续熬夜之后,在节目拍摄间歇想抓紧时间补眠却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茨随手拿起日和放在化妆台上的香水喷了两下,接着奇迹般地陷入深眠,在休息室睡了两个小时直到节目组staff跑来叫他才醒。
后来茨给自己也买了一瓶,偶尔失眠的时候会用。
也许是因为这个味道会让他回想起被Eve折腾得精疲力尽的感觉,所以意外的有了助眠效果。
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但茨不愿细想了。

意识渐渐沉入深海般的寂静,连耳边的声音都仿佛隔着水似的变得遥远。
被睡魔吞噬的前一秒听到的是恋人们的声音。
左耳边传来纯的低语。
おやすみ。(晚安。)
右耳边传来日和的浅吟。
良い夢を。(好梦。)




是有点黑暗的重口味童话请做好心理准备


整体都有点掉SAN值,不是he……


基本上是跟朋友们口嗨记录的整理,所以看起来会比较零碎


因为是童话所以一切不合理的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是有其它角色友情客串的童话剧(?

剧情纯属胡编乱造与原作及角色无任何关系⚠️


以上可以接受再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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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蔚蓝的深海里住着一条不起眼的海蛇,大多数时候他都躲在冰冷阴暗的石缝和岩洞里,很少出来活动。


直到最近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分,就会有一条人鱼露出水面,靠在礁石上唱歌。那歌声极其优美动听,仿佛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梦幻仙乐。


海蛇茨就这样被人鱼纯的歌声吸引,不知不觉爱上了人鱼纯。


虽然那只是单方面一厢情愿的暗恋,但是对他来说是一份美好得可以支撑他活下去的感情。


但是在他眼里人鱼是神圣的存在,他低头看看自己丑陋的尾巴,像自己这么低级的生物一辈子也不可能跟那么美丽的生物有交集。


直到有一天夜里海蛇听到从海面上传来人鱼凄惨的呼救声。


海蛇犹豫了一下还是循着声音赶过去,发现人鱼误入渔网被困住无法脱身。


海蛇精是可以在半人与蛇形之间自由变化的,茨立刻化身为蛇形在网眼里来回穿梭,用牙齿咬断缠住纯的渔网,顺利救出了纯。


纯非常感谢他,跟他成为了朋友。为了表达谢意纯每天夜里都会去茨住的岩洞外面唱歌,茨一听到歌声就会出去和他相会。


这样的友情虽然很美好,但随着与人鱼的亲密接触,海蛇的欲望却渐渐膨胀,与日俱增的独占欲越来越无法满足。


终于有一天,在想要完全占有人鱼的欲望驱使下,茨趁纯不注意用毒牙咬住纯的脖子,用身体缠绕着陷入昏迷的纯,把他拖进了洞穴。


人鱼在毒液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与海蛇进行了交配。


清醒过来的纯发现自己被囚禁在洞穴里,于是苦苦哀求茨让他放他出去。


茨不肯放他走,他想让纯永远为他一个人唱歌。


但人鱼再也不唱歌了,每天只能听到他的哭声。


人鱼的哭声非常凄厉,在海蛇听来也是一种煎熬。


终于茨无可奈何的放走了纯,获得自由的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人鱼离开之后,海蛇发现自己身体产生了奇异的变化,本是雄性的身体竟然怀孕了,眼看着肚子一点点变大,最终伴随着阵痛产下一颗颗卵。


然而人鱼跟海蛇生下的卵是死的,不可能被孵化的。


纯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茨,毕竟他们曾经是好朋友。


人鱼来看望海蛇的时候,看到他还天真的趴在那些卵上,痴痴的等着不可能降生的小蛇孵化。


茨发现纯来了,立刻羞愧地躲进石缝里。


海蛇明白自己做了伤害人鱼的事,也不觉得自己可以被原谅。


海蛇悲伤地乞求人鱼快离开这里,说自己无论外表还是内心都太丑陋了,不配接近人鱼。


人鱼在被海蛇囚禁的时候没日没夜泣血般的哀鸣导致他的嗓子坏掉了,再也唱不出那么优美动听的歌声。


但是为了打动茨,纯不顾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一丁点微弱的声音,拼命地唱歌给他听。


听到纯沙哑的歌声,茨终于从石缝里探出头来。


纯把茨从石缝里拉出来,海蛇的眼泪在海水中凝成一颗颗珍珠。


纯抱着茨说我从来都不觉得茨丑,茨身上的鳞片像珍珠的光泽一样漂亮,在你帮我解开渔网的那个时候我可能就已经爱上你了。


茨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但还是用颤抖的双手回抱了纯。


 


人鱼终于愿意留下来陪在海蛇身边。


但是茨觉得自己亏欠纯太多了,对人鱼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歌声,但是自己的贪欲却毁了纯的嗓子。


如果有人跟他说,可以用他身上的鳞片换回纯完美的声带,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片片拔下自己的鳞片。


人鱼跟海蛇的卵必然是死的。后来有一次人鱼忍不住又跟海蛇交配后海蛇再次产了很多卵,这激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让他差点发疯。


好在纯的歌声可以安定茨的情绪。之后纯就忍住不再碰茨了,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但茨看到那些无法孵化的蛇卵再次清醒地意识到人鱼跟海蛇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精神也再次被推到崩溃的边缘。


好想听纯的歌声,可是纯的声带也因为自己而受伤了,不能再勉强他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纯也发现了茨的异常,他似乎每天都在拔自己的鳞片。


纯问他这不痛吗?得到的回答是这本来就是会自行脱落的,拔下来也不痛的。纯半信半疑,直到有一天他看到石缝里露出一点鳞片的闪光,顺势挪开那块石头,发现整个坑里全是海蛇的鳞片,纯这才意识到茨真的不对劲了。


第二天他与茨像往常一样见面,纯找了个借口说有事要做明天再见便离开了,但其实他并没有走远,他偷偷跟在茨后面想看看他究竟在干嘛。


果不其然,茨以为他走了之后就回到洞穴里开始拔鳞片,最近拔的位置都会流很多的血,纯被漂浮在他身边的血雾给吓到了,赶紧上前阻止。茨还陷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以为自己看到了纯的幻影,是来责怪他的。


纯从茨的忏悔中得知原来他还是没能放下那一切,并对自己声带受损的事仍在自责。于是他决定一定要找到方法恢复自己的声音。


 


纯先去找了海魔女夏目,跟他说想要治好自己的嗓子,可夏目说人鱼最值钱的就是歌声,失去声带的人鱼一无是处。纯不想放弃,就说我愿意把我的血肉给你,夏目一听动心了,人鱼的血肉还是很珍贵的,但他又很精明,对纯说你要跟我签订一个永久契约,每天到我这里来割肉(人鱼的肉割了还会再长新的出来)直到你死去为止。


纯答应了,当场签订了契约,夏目马上就用药治好了他的嗓子,但并没有立即割纯的肉,而是让他第二天再过来。


夏目早就察觉到茨躲在一旁偷看,等纯走后他就让茨快点出来,有什么事赶紧说。


茨想让夏目撕毁刚刚和纯订下的契约,说自己可以替纯支付代价。


夏目告诉他已经定下的契约再改的话需要付出更高更多的代价,那条人鱼虽然声音毁了,但好歹肉还是很珍贵的,你一条海蛇丑陋又低贱,赔上你的命也抵不上半条人鱼。


——不过你那爱上人鱼的心非常美丽,可以成为我新药的药引,你愿意把你的心给我吗?你也不用担心,把你的心给我之后,我会给你再换颗另一条海蛇的心,作为福利。只是换了心之后你不会再爱那个人鱼了,你还愿意给吗?


 


茨有点犹豫了,夏目拿出一个收音的魔法贝壳,开始给他播放人鱼被割肉时的惨叫声,并告诉他其实刚刚治好纯嗓子的药只是暂时性的,真正能治好他的药就是需要你的心才可以研制出来。你不爱他了也不要紧的,你难道不相信他的歌声会让你再一次坠入爱河吗?同样美丽的爱情再从头开始经历一遍,那是多少情侣梦寐以求的啊!


茨被怂恿着签下了新的契约。夏目很高兴,马上当着他的面撕毁了与纯签下的契约,然后把尖刀刺进茨的胸口,把他的心挖了出来。


然后他拿了一个已经成为他的奴隶的海蛇的心换给了茨。


挖心的剧痛让茨昏了过去。纯回去后见不到他非常担心,想快点唱歌给他听,但到处都找不到茨他也很焦急。


等了一夜之后,纯发现自己的嗓音又变回受损的状态了,以为被夏目骗了,赶紧过去找他,却看到茨昏倒在那里。


夏目看他来了也早就猜到他的目的,说昨天我搞错了药真不好意思,这个药才是正确的。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可以不要你的人鱼肉了,你算是第一个在我这儿捡到大便宜的客人。


纯不相信他的话,夏目说我在海里名气那么大,而且我永远都住在这里,又不会走,你再不信我可以送给你几个奴隶随你使唤。


纯说我才不要你的奴隶,茨怎么会在这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夏目说我跟客人相处的第一原则就是保密,怎么可能告诉你,不过既然你来了也好,赶紧把他带走吧,他对我来说已经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说罢非常强硬地就连人带药把纯赶走了。


 


换给茨的心原本的主人是个不懂欣赏歌声的海蛇,本性又很卑鄙无耻,总之是一个非常差劲的海蛇。


换过心的茨虽然记得和纯之间发生的事情,但已经不理解为什么会对纯产生那样的感情了,人鱼悦耳的歌声也丝毫无法打动他。


茨觉得,既然纯的嗓子也治好了,那他和纯也互不相欠了吧。自己曾经伤害过纯的事情也因为换了心而毫无内疚感了。


虽然还会想和纯进行身体接触,但那单纯只是自己想发泄欲望,于是用记忆中自己从前的样子去诱惑他,让他满足自己。可这次产下的卵非常平静地接受了,只抱怨为什么每次交配完还要产卵啊这种事好麻烦,产卵之前禁欲的那段时间可难受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再陪陪我吧。(纯:最低野郎。


纯对茨感到心灰意冷,也曾想过离开,可每当自己唱起歌来的时候就会觉得茨还爱着他,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人鱼的天性就是唱歌,他也没办法让自己停止歌唱,只有唱歌的时候才会觉得曾经爱着他的茨还陪在他身边,然而近在眼前的茨却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无法忍受这种单恋痛苦的人鱼最终还是找到了夏目,以自己声音为代价,求他让自己忘了这段感情。


他宁愿自己再也不能唱歌了。


纯失去声音并彻底忘记了茨。


他永远地离开了那里,顺着洋流去了另一片海域栖息。之后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在反思自己为何会失去声音,每当他想唱歌的时候,就只能发出沙哑的悲鸣。


而茨以为他终于释怀了,也没有主动去找纯。记忆中他们相爱的样子有时会让孑然一身的他觉得非常的寂寞。


而纯被夺走的声音,也作为证明他们曾经彼此相爱的珍宝,被夏目作为永久收藏品了。


 


(因为按这条线走就一定会……所以再补一个if HE)


茨即使心变了,但因为记忆还是在的,所以在他潜意识里纯的歌声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让纯失去声音,在经历一番波折之后再次爱上了纯,但这次并不是因为爱他的歌声而是因为爱这个人。 

茨一大清早就醒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的鸟鸣听起来也格外刺耳吵闹,只好索性起床梳洗为迎接今天的客人做准备。
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过早餐之后,紫之送来今天要穿的和服。
今天是茨的生日,也是他成为花魁之后非常重要的一天,是他的花代(指名费和渡夜资)上涨到最高级别的日子。这也是茨终于站在吉原顶点的证明。
在这样的重要场合要穿的衣服,是今天指名要登楼过夜的客人前几天派人送来的盛装和服。
从三年前开始这位客人就会在茨生日这天派人送来贵重的礼物,并且指名让他空出一天的时间。然而本人并不来登楼,茨也领会到他只是想让自己休息一天。
没人有理由对自己这么温柔。茨看着礼物卡片上留下的S.J署名,虽然有无数种姓名缩写的可能,但茨还是不禁想起纯很少被人提起的姓氏。
纯离开已经有五年了。
既然已经杳无音信,那他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把自己忘了,希望至少是后者吧。
茨虽然不敢奢望还能见到纯,但还是怀着一丝微小的期待。

今天也许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茨在紫之的帮助下一层一层穿好繁复的和服,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紫之灵巧的活动着手指,把茨长及腰间的头发盘起。
自从纯离开之后就没怎么剪过头发,倒也没想过是为他而蓄发,然而不知不觉就长到这么长了,看着镜中的长发,茨不禁感叹时光的流逝。
紫之的初夜拍卖也定下来了,初夜之后就要开始独立营业,不能再照顾茨了。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为茨梳头发。

妆发都打点好了,衣服又格外沉重不便行动,茨只能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等着。
每隔十几分钟就忍不住去窗边探头看一眼有没有车开进来,感觉自己简直就像等待约会的少女一样心急火燎,茨在心里暗暗埋怨那个让他如此等待的人。
直到傍晚才听到紫之催促他下楼的声音,茨加快脚步却因为和服的重量无法移动得很快。
终于来到大厅的楼梯前,尚未走下楼梯就看到等在下面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茨感到胸口砰砰乱跳得很激烈,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哪怕早一秒钟也好,想立刻飞到他身边。
茨强忍住心底的冲动和险些溢出眼眶的泪水,因为花魁的木屐齿比较高,很容易在楼梯上摔倒,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挪动脚步。
只剩两三级台阶的时候,茨还是脚下不稳,摇晃了一下,没等稳住平衡,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悬空了。
悬空不是因为摔倒,而是因为被纯拦腰抱起。
茨惊呼了一声紧紧抓住纯的肩膀,这才感到纯的身材比以前结实了很多,肩膀也更加宽阔了。
茨的身高和体重比五年前也涨了一些,再加上厚重的和服,绝不是轻松可以抱起的重量。
可是纯不但抱起了茨,还抱着他转圈圈。
见到纯之后本来脑子里就已经飘飘然的茨,被他转得头晕眼花。
“笨蛋!快、快停下!放我下来!”
茨一边捶他的肩膀一边骂,总算被放下来,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在纯的深情注视下,茨差点忍不住在大厅里就跟他接吻。
“怎么这么晚……”茨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等了你一天了,这后半句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突发事件,忙着安顿好那边才过来的,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纯仿佛读懂了他的心思。
“…也没有等很久……”茨被他盯着看得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晚宴上也一直被纯的视线粘腻地盯着,茨无心进食,只吃了一点下酒菜,恍恍惚惚地一杯接一杯喝酒。
这些年来习惯了各种应酬,茨的酒量已经变成了无底洞,可以称得上是千杯不醉了。
然而酒不醉人人自醉,茨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浮在半空中了。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里,终于可以两人独处了,紫之刚离开房间,茨就迫不及待抓着纯的衣领把他的脸拉近,两人疯狂地啃咬对方的嘴唇。
好不容易分开的两人喘着粗气,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目光迷离地盯着对方,没过几秒钟又咬合在一起,变换着角度用舌头探索对方的口腔。
茨被纯一个劲儿地推着向后退到床边,顺势倒在上面。
纯的手不安分地探索茨的腰带,然而这件和服比较特殊,腰带的结也更为复杂,纯摆弄了半天也没解开。
本来还在担心他这些年在黑道上混,一定已经习惯了风月场所,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副毛头小子的样子,茨莫名感到几分安心。
看不下去他笨手笨脚的样子,茨推开他的手开始主动宽衣解带。
“送你和服就是为了亲手把它脱下来,为什么要剥夺我的乐趣……”纯不满地嘟起嘴,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虽然面容成熟了很多,但这种地方还是那么孩子气。
茨很想打趣他是跟那个任性少爷学的肉麻情话吗,但是今天不想在床上提别的男人。
“等你解开怕是天都快亮了。”
纯看着茨忙不迭地自己解开腰带的样子,脸上泛起笑意。
“什么嘛,明明茨也迫不及待……”
茨难得没有反驳,不想把两人独处的珍贵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斗嘴上。
褪下一层又一层华服,只剩一件白色的贴身襦绊,接着茨摘下了头上的发饰。
拔下最后一根发簪,绯色的瀑布瞬间倾泻下来,散落在半透的衣料上。
纯被诱惑似的伸出手撩起柔滑的发丝送到唇边亲吻,享受着从指间滑过的微凉触感。
“是为我留的长发吗?”
“自作多情。”
茨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红着脸拉开前襟,把身体袒露在纯面前。

里面没有穿内裤,虽然传统和服就是不穿内裤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样看起来就好像茨很急不可耐一样,茨也觉得纯看到这样的自己会很兴奋。
可是纯一点要脱衣服的意思都没有,茨茫然地看了他几秒,接着就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等一下。”纯推开了茨的手,不顾他充满疑惑和不满的视线,俯身贴近茨,把手放在茨的肩膀上,扯下挂在他肩上的襦绊。
“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热气的吐息拂过茨的脖子,让茨感到一阵全身过电似的酥麻。
在两人过往的情事中,茨都固执地不肯在纯面前裸体,所以纯都没有机会细看茨的身体,除了那次在气头上侵犯茨的时候,但是由于气得过了头,事后回想起来也不记得什么细节了。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再也不是偷情,而是堂堂正正地登楼,名正言顺地占有茨的一切。
两人对视了片刻,茨的眼里充满了期待,纯的视线开始慢慢向下移动。
灼热的视线一寸一寸舔舐着茨的肌肤,在纯的热情注视下,茨感到自己的皮肤都快烧起来了。
“…呃……你还要看多久!”茨忍不住发出抗议。
纯不顾茨的抗议,视线集中在他下体的中心。
光是被他看着,茨都觉得自己快湿了,性器前端开始不断渗出透明的前液。
糟糕。茨明白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渴望纯的触碰,在纯的注视下,茨感到自己的性器正在一点一点抬头……
“呼呼……原来茨是个光是被盯着看就会勃起的变态呢。”纯没有错过茨的生理反应,毫不留情的嘲笑他。
从前那个温柔的纯才不会说这么坏心眼的话,纯果然变坏了。
茨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一脚踹上纯的股间。
“你是阳痿吗?再叽叽歪歪光说不做就给我滚出去!”
纯两手捂着胯下弯下腰去。
明明茨也没有怎么用力,纯却摆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久别重逢至少也对我温柔一点嘛,再说我可是客人,即使是头牌花魁,把客人踢伤也是大问题吧?”
“谁管你,既然是客人就爽快点,少废话要做快做,不做滚。”茨嘴上不饶人。
“茨好冷淡啊……”纯突然沉下脸。
“对待客人就用这种态度没问题吗?优秀的花魁应该以满足客人的需求为先吧。”纯伸手捏住茨的下巴抬起他的脸。
“需要我教教你待客之道吗?”

纯的力道非常大,茨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直直地看着纯。
与在大厅相会时深情的目光截然不同,此时纯的视线仿佛是盯着猎物的野兽,从他声音里和身上都散发出一股阴狠劲儿,茨被震慑得忘记了反抗。
多年来在黑道上摸爬滚打的生活造就了现在的纯,他已经沾染了那个世界的气息。茨这时才清醒地意识到,纯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刚踏进花街的青涩少年了。
然而眼前这个充满野性力量和雄性气息的纯,又让茨感到莫名的兴奋。
这具身体已经不需要更多挑逗,就快要欲火焚身了。茨颤抖着闭起双眼,期待着纯对他做出粗暴的举动。
然而纯只是俯身把头埋在茨的胸前,含住了他左侧的乳尖。
先是用湿软的舌头温柔的舔舐,接着又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拉扯。
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痛吗?”纯抬起头看着茨,琥珀色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润的雾气,散发出柔和的光。
纯好像又回复了那个温柔的纯。
茨摇摇头,安心地抱住纯的头,示意他继续。
纯埋下头继续蹂躏茨的胸部,舌头绕着乳尖灵活地转动,舔舐着乳晕的部分,以婴儿吃奶的力道吮吸茨的乳尖,发出响亮的啾啾声。
接着又换了一侧乳尖吮吸,手上也不闲着,不停揉搓着茨另一侧的胸肌,用手指夹着乳尖摩擦。
茨被挑逗得不断轻声呻吟,气喘吁吁地催促他。
“……不要、不要一直弄那里……我又不是女人……碰碰……别的地方……”
纯不理会他的要求,直到尽兴为止都不肯放过茨的胸部。茨的胸前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乳尖也红肿胀大,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纯掌心粗糙的皮肤摩擦的时候,茨都觉得自己快射出来了。
就在茨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吸出乳汁的时候,他终于转移了目标。
纯的舌尖一路向下,停在茨的肚脐处。
茨的小腹猛地收缩。
“……喂、不要!……为什么总是舔些奇怪的地方!”
纯抬起头看着茨,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
“我想开发没有被别人开发过的地方嘛。”
茨明白纯是在吃其他客人的醋了,自知理亏地闭上嘴,由着他想舔哪里就舔哪里。
纯舔舐着那处凹陷,用舌尖在脐窝里打转,一边用手指一根一根地划过茨的肋骨。
茨只觉得痒得受不了,想躲又躲不开,只能用脚轻轻踢纯的腰,催促他快点。
磨磨蹭蹭的纯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茨的腿间。
看到纯拿起润滑液的瓶子倒在手上,以为他总算要插进来了,茨松了一口气。
纯的脸凑近茨挺立的性器,毫不犹豫的张开口含住了前端,用舌尖刺激顶部的小孔。
茨差点发出惊叫,急忙抬手捂住了嘴。
一般来说都是色子侍奉客人,没有反过来的道理。茨只能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射在纯嘴里。
似乎看穿了茨的想法,纯的手上也没闲着,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轻松滑进后穴,寻找能刺激到前列腺的地方。
摸索着碰到那个让茨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地方,纯毫不留情地用手指进攻按压着那里。
茨咬着指节发出呜呜声,向前挺腰想躲开纯的手指刺激,却只能把性器更深地送进纯的口中。
前后快感夹击之下,饶是倔脾气的茨也忍耐不了多久,两腿紧紧夹住纯的脖子,腰部猛地抽搐了一下,到底还是遂了纯的意射在他嘴里。
高潮过后的茨腰部不住的颤抖,两条腿无力地搭在纯的肩上。
他究竟还要玩弄这个身体到什么时候才肯进来……茨失神地想着。
就在他觉得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时候,恍惚间听到裤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
纯解开裤子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借着刚刚的润滑,把前端顶在后穴入口磨蹭了一圈,没等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长驱直入插到不能更深入的地方。
“……呜!啊啊!”
茨睁大眼睛猛地弓起腰,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再次陷入短暂的失神,。
刚刚被手指玩弄得已经快要融化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纯的性器,仿佛独立的生命体一样不受茨控制地蠕动着内壁。
欲仙欲死的快感让纯也差点直接缴械,但是还不可以,纯还想让这要命的快感延长得更久一点。
纯缓缓地移动着腰,每一下都是几乎全部退出茨的体外,又猛地一插到底整根没入。
插了没几下,茨又全身痉挛着高潮了。刚刚才射过的性器这次没有射出东西来,只在前端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纯看着吐出舌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的茨,想让他快点清醒过来好回应自己,于是伸出手轻拍他的脸颊。
“茨、茨!”
与凶猛的抽插完全相反的,温柔的呼唤。
“看着我……茨,好好看着我……”
纯俯身贴在茨的耳边低声呢喃。
是温柔又苦涩的哀求。
泪水不听使唤地涌出眼眶,砸落在茨的脸上。
茨本能地伸出手揽住纯的肩,仿佛安慰他一般抚摸着他的背。
纯再次忘我地挺腰抽插起来,茨只能随着他愈发狂暴的动作发出无助的呻吟……

恋人们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迫不及待地赤裸相拥,不厌其烦地交换亲吻,一次又一次的肢体交缠,恨不得长在对方身上,合为一体,永不分开……
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茨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时候,就看到纯的脸放大在眼前。
纯目不转睛地看着茨,轻轻道了一声早安。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对视。
刚睡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茨,不敢相信眼前的纯是真实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顺势掐了一把。
“好痛!”
茨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把头埋进纯的胸前,伸出手臂环抱他的腰。
纯也默默回抱住他。
“为什么……”茨抬头看着纯的眼睛,“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到底还是忍不住这么问了。
茨不想埋怨他,但是这些年来自己等得实在太苦了。
“……差点以为你死了。”茨说着把纯搂得更紧。
“我刚进组不久就赶上火并,结下太多仇家,如果跟你走得太近,他们会对你下手的。”
纯用淡淡的语气说着惊心动魄的事。
“茨接下来怎么打算?”
“还有两年我的卖身期就满了……但是楼主身体不好要引退,想要我帮忙接手管理这家店。”
虽然自己开店的资本也有了,但是楼主也算对自己有恩。虽然管教得很严厉,但即使茨闹出再大的乱子,楼主都会原谅他,也不会像别的青楼里那样把不听话的色子卖到更低级的妓院里去。而且能利用这边的资本和人脉,无论如何也比自己起业上手要快。
“对不起,茨。”纯突然把茨抱得更紧。
“再等我一下……”
纯的声音里充满了苦闷。
现在他已经是组里的重要干部,也是组长一手培养起来的接班人之一,视他为眼中钉的人不在少数。如果被那些人发现茨就是他最大的弱点,茨不知道会遇到怎样的危险。
下次见面大概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但是到了茨成为楼主,或者独立开店的时候,纯都有信心可以成为他有力的后盾。

在一起的时光太短暂,茨不想听到不开心的事情。
“要不要去泡温泉?”
一夜欢爱过后身上遍布粘腻的汗迹,茨想在洗澡之后跟纯一起共进早餐。
虽然房间里也有浴室,但是在花降楼这样设施完备的高级青楼里,是建有温泉浴场的,用的水也是引流天然温泉,不是空有噱头的人工温泉。
纯还恋恋不舍地缠着茨不肯放手。
“不能一起去洗吗?”
“说什么傻话,客人用的浴场跟色子用的浴场是分开的。”茨敲了敲纯的脑门。
“那让我去你那边一起洗好了。”纯厚着脸皮提出任性的要求,“想让你帮我洗背。”
软磨硬泡之下茨还是带着他偷偷溜进了色子专用的温泉浴场。
虽然清晨这个时间色子们大多还陪着客人们睡在温柔乡里,不太可能有人过来,但在进去之前茨还是不忘把“清扫中”的牌子摆在门口。还好以前经常闯祸之后被罚清扫浴场,才会知道这个牌子在哪里。
茨催促纯在花洒前的小凳子上坐好,想快点帮他洗完就赶紧出去,让他自己进温泉里慢慢泡,然后自己回房间里冲一下淋浴就好。
“茨不脱衣服吗?”纯不解地问。
因为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而且如果自己脱光衣服的话,说不准纯在里面就会突然想做,即使门口摆了牌子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误闯进来,所以茨没有脱掉贴身的襦绊。
“我帮你洗完就出去。”
“诶——”纯失望地抗议,“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好烫!”
茨哗地一声把木桶里的热水从纯头上倒了下去,接着开始用毛巾擦拭他的背,这才看清纯的背上有好几道细长的抓痕。
茨不禁红了脸,这显然是自己昨夜在忘情之中干出来的好事。
作为头牌花魁竟然抓伤客人的身体,真是三流的表现。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痕帮他擦好背,茨急着赶纯快点去泡温泉。
纯坐在露天温泉边上慢慢适应了温度,一点点泡进温泉里。
“呼……哈……”纯发出惬意的声音。
“纯发出了大叔一样的声音哦。”茨忍不住笑出声。
“大叔我口渴了。”纯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茨倒了杯冰水递给纯,刚要转身就被纯拉住了手臂猛地一拽,整个人跌进了温泉里。
“……噗哈!”
茨呛了一口水,松散地盘在头顶的长发纷乱地散落在水面上,映出一片胭红。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茨刚要往岸上爬,就被纯从身后拖住了腰。
湿透的襦绊裹在茨身上,本是半透布料几乎变成了全透,被热水染上一层薄红的肌肤清晰可见,简直比全裸更加色情。
“喂!”茨感到下身被坚硬的东西抵着,急忙出声制止。
“不行……不可以……”
再怎么说在共用的温泉里做也太过分了,而且如果被看到就太丢人了。
耳边传来纯粗重的喘息,茨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脱。
纯牢牢地钳住茨的腰把他拉回来,揉搓了一会他的臀部,接着掀起湿透的襦绊,把勃起的性器抵在后穴上,毫不留情地挺腰……
“……啊啊!……呜!”
茨赶紧咬住手背让自己不至于发出太大的声音。
随着纯的每一下抽插,热热的温泉水被夹带着涌进体内,让茨觉得小腹涨得满满的。
“……不要……不要了!”茨拼命摇着头。
纯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茨只能紧紧攀住水池边堆砌的石头不让自己滑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被热水熏得缺氧,还是因为水的浮力,茨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头晕乎乎的,意识也渐渐恍惚起来。
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掀起了波浪,一下接一下地拍打着池边的岩石。
大概是因为在公共场所有速战速决的自觉,纯没有折磨茨太久,很快就射在他体内。
由于不习惯在水里做的感觉,也可能是水压的原因,茨没有射在水里,而是无射精高潮了。
两个人保持着连结的状态趴在池边激烈地喘着气。
从缺氧中缓过来之后茨一把推开纯起身上岸,想到自己被强迫了,还是觉得很生气,顺手抄起岸边的木桶就扣在纯的头上。
“呜啊!”纯隔着木桶发出闷声惊叫。
茨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又板着脸回到淋浴区冲洗一身狼狈。
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好麻烦。
茨一边洗一边在心里骂着纯。
望着镜中自己泛着潮红的脸,茨暗暗下定决心。
至少在下次见面之前,都不会原谅他。




从走进浴室到再出来大约也就10分钟的工夫,纯心急火燎地洗了个战斗澡,草草地把浴巾系在腰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赤脚冲出了浴室。
纯一边用毛巾胡乱擦拭着头发,一边祈祷10分钟前刚洗完澡出去的茨不要那么快就睡着。
最近半个月以来两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eve的固定音乐番组MC,加上solo新曲录制,纯的工作一件接着一件,日程排得满满当当,连周末都没得休息。
茨忙着新节目的企划和公司结构重组的事务,已经连轴转了三天没合眼,刚一进门就绊倒在玄关,还好被迎面而来的纯及时接住抱了个满怀。
急着去洗澡的茨像蛇蜕皮一样从玄关一路脱到浴室门口,纯跟在后面一路帮他捡衣服,挂西装外套,把衬衫内衣和袜子扔进洗衣机。

难得两个人第二天都是off的日子,已经很久没跟茨有过肌肤之亲的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然而惨痛的经验告诉他,如果不快点洗完澡回到床上,那么等待着他的将是一个昏迷不省人事的七種茨。接下来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睡得仿佛死尸一样的茨,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的茨,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已经睡死了。
所有蠢蠢欲动的期待瞬间落空。
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纯有点后悔,还洗什么澡,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在玄关推倒他。
轻轻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那颗红色的脑袋,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茨、茨……”
纯在茨耳边轻声呼唤。
虽然心疼他来不及吹干头发就睡着了,但是就这样睡觉很容易感冒的。然而叫了他好几声也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纯起身去拿吹风机,开强风太吵,只能用弱风慢慢吹。
耐心地帮茨把头发吹干,看着潮湿的头发一点点蓬松起来,渐渐恢复了毛茸茸的脑袋。
纯小心翼翼地帮茨翻了个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好帮他吹干刘海。
也许是因为被纯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头皮很舒服,茨迷迷糊糊地轻哼了一声。
茨身上只穿了一件纯棉T恤,洗完澡出来没戴眼镜也看不太清,随手在衣柜里摸出一件就套上了,因为是纯的T恤所以尺寸要大一圈。
翻身的时候宽松的领口被拉扯到歪斜,露出一侧的肩膀,略长的T恤下摆盖过臀部看起来好像没穿内裤,两条裸腿无意识地轻轻磨蹭着……
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让纯感到一阵恍惚,呆呆地咽了下口水,回过神来又拼命摇头,想把自己的邪念从脑子里甩出去。
再怎么想做,偷袭熟睡的人这种事也太不是人了吧!
但是喜欢的人在眼前如此无防备的摆出诱惑姿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吧,纯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的起了反应。

纯的脑内开始了天人交战。
就这样去睡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站起来了那么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让它安分下去。
自己动手解决是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可是恋人近在咫尺却只能靠自慰解决,这也太悲惨了吧!
半个多月没有碰过茨了,纯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抱歉,茨,至少把腿借给我用一下。”
纯跪坐在床上,双手合十向他道歉,接着侧身躺下靠在侧卧着的茨身后,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浴巾,把勃起的性器夹在他并拢的两条大腿之间。
掀起茨的T恤下摆想抚摸他的臀部,才发现他竟然穿了内裤。
隔着内裤轻轻揉搓茨紧致的臀肉,纯开始缓慢地前后摆动腰部。
锻炼得恰到好处的大腿肌肉柔韧而有弹性,不同于插入体内的新鲜感让纯很快兴奋起来。好舒服……随着动作逐渐加快,纯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感觉自己这样就像个变态痴汉一样,但是纯已经顾不上想那么多了,满脑子都是快点释放快点结束,磨蹭得越久,茨被弄醒的风险就越大。
熟睡的茨无力支撑身体,随着纯的摇晃渐渐失去平衡。
为了不把他压趴下,纯只能像个八爪鱼抱着等身抱枕一样手脚缠在他身上继续动作。
纯一边亲吻茨裸露在T恤外面的后颈和肩膀,一边觉得快了快了快射了。
不想弄脏刚洗过澡的茨,急匆匆抽离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步,就这么喷射在了茨的内裤上。

纯喘着粗气从高潮中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手忙脚乱的拿过纸巾帮他擦拭,但是液体很快渗进了布料,越擦越槽糕。
看着茨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内裤,纯放弃了努力,决定还是帮他换条干净的内裤。
纯刚把手伸向茨的臀部,茨就不太舒服的翻了个身,猛地敞开两腿伸了个大字,差点把纯从床上踹下去。
茨的睡相出奇的差,自从开始同居之后,纯睡到半夜突然掉到冰冷的地板上就是常事了。即使能够幸运地留在床上,被茨压在他身上的手脚压得上不来气,或是被抢走身上的被子瑟瑟发抖的醒来也已经是家常便饭。
躲过一劫的纯再次凑过来,把茨的两条腿并拢着抱起来,另一只手抓住茨内裤的裤腰。
内裤被扯掉的瞬间,茨挺立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
茨竟然……在睡梦中勃起了!
大概是因为纯在腿间抽插的时候紧贴着茨的性器,在激烈的摩擦下导致了他的勃起。
这这这这……这种状况要怎么处理!
纯大脑空白了几秒。
保持这样睡觉也很辛苦,看样子也很难自己消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要负责到底,索性帮茨弄出来,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好觉吧!
纯下定决心凑近茨的股间,张口含住茨的性器,模仿着茨每次对他做的那样吞吐起来。
茨在睡梦中发出细小的呻吟,用大腿夹住纯的脖子轻轻磨蹭着,似乎很受用的样子。
然而纯这方面的技巧是致命的欠缺,忙活了半天下巴都酸了,茨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纯起身拿过床头的润滑剂倒在手上揉搓着用体温加热了一下,接着用手指探进茨的后穴。
熟睡中完全松弛下来的身体毫无抗拒地接受了纯的手指。
纯轻车熟路地探索着可以刺激到前列腺的地方。
茨的身体轻轻弹跳了一下,性器仿佛也在微微颤抖。看来就是这里了。纯执拗地按摩着那一点,同时俯身含住茨的性器继续舔弄起来。
前后同时被刺激的茨轻哼着,夹着纯脖子的两条腿越夹越紧,很快就缴械在纯的口中。
纯心满意足的吞下口中的液体。
好浓的味道。
看来茨这段时间也是忙得完全没时间自慰呢。
帮你顺利发泄出来,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哦。
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正在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从下身传来一阵违和感。
在帮茨发泄的过程中,纯刚刚释放过的欲望竟然再次抬头了……
没完没了的,这是什么地狱循环!
纯欲哭无泪。
早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还不如一开始就插进去算了。

然而此时的茨并不知道纯心中的复杂情绪,嘴角挂着高潮过后满足的笑意,发出一声甜蜜的叹息,接着邀请般的朝纯张开了双腿。
微张的穴口在纯刚刚手指的亵玩下泛着红,随着沉睡中的呼吸节奏微微翕动……
纯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抱起茨的两腿,顺从本能的将自己胀大的性器嵌入那个温软湿热的小穴……
经过充分扩张的内壁毫无抵抗地接受了纯的侵犯。
好舒服……舒服得已经没有余裕去担心会不会把茨弄醒了。纯屏住呼吸缓慢向前推进,一点点插到最深处。
茨张开嘴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难耐地弓起身,两腿夹紧了纯的腰,显然被碰到了舒服的地方。
无法忍耐那若隐若现的舌尖诱惑,纯低下头咬住茨张开的嘴,吞没他的喘息,把舌头伸进去,胡乱地搅弄他的口腔,纠缠着吮吸他的舌头。
手上也没闲着,把茨的T恤撩到胸口以上,一边挑逗他挺立的乳尖,一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茨脸颊绯红,发出甜腻的鼻音,腰也不由自主地浮起来,迎合纯的动作。
他大概正在做一场春梦吧。
平时在性爱中总是气势嚣张的骑在纯身上掌握主导权的茨,如今在纯身下像个人偶娃娃一样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任他予取予求……
光是这么一想就无法遏止地兴奋起来,纯如野兽般在茨耳边喘着粗气,忘我地支配着他的身体,贪婪地占领他的一切。
“……纯……纯…”
耳边传来茨梦中的呢喃,无限膨胀的快感迅速吞没了纯的理智。
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呃…。”
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吼,纯抱紧茨,扳着茨的肩膀,忘情地释放在他体内深处。

糟了。
恢复理智才想起自己意乱情迷之中竟然忘记戴套还内射了,纯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得快点帮他清理才行,总之先拔出来再说。
慌慌张张正要拔出来的时候,纯感到茨缠在自己腰上的腿突然加重了力道,无法挣脱的纯这才意识到,茨已经醒过来了。
“哦呀哦呀,真是好家伙,对睡着的人的身体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啊?”
茨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眼里却完全没有笑意。
“真是差劲。”
纯还没想到要怎么解释才好,茨已经翻身坐起,一把将纯推倒在床上,顺势骑上他的腰,一只手绕到身后,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
“哇……射了这么多在里面!”
茨大惊小怪地嚷嚷着,轻快地吹了个口哨。
纯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看来纯也积攒了不少呢。”茨搅弄着纯射在里面的精液,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露骨的声音让纯羞耻得好想捂住耳朵。
“托你的福,我这里可是精神得完全睡不着了哦。”
纯的视线停留在茨的股间,那里在纯的插入刺激下已经恢复了精神,挑衅似的挺立着,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GODDAMN!无止境的地狱循环。
这可真是前功尽弃,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插入啊!
茨两手交叉抓住身上的T恤下摆,猛地掀过头顶脱掉并甩飞。
“既然如此就麻烦你负责到底。”
睡醒后的茨仿佛回复了百倍的精力,露出狡黠的微笑,把手撑在纯的腹肌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直到我彻底满足为止,今夜是不会让你睡的,做好觉悟吧。”
纯绝望地抬起两只手遮住了脸。
“茨……茨!……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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