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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はつまり、想い出のあとさ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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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的近期工作说明会结束之后,日和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
与茨擦肩而过的一瞬,茨不动声色地塞了一个文件夹过来。
快速瞥了一眼,里面除了日程表和一些工作资料,还有日和最期待看到的东西。
一张薄薄的金属质感的卡片,一看就知道是某间高级酒店的房卡。

茨的准备向来是极其周到的,在这种事情上也一样。
日和心情愉悦地拿起手机给纯发消息。
先出了会议室的纯已经走出去有一段距离,看到消息又停下脚步,回头朝日和的方向看过来。
日和抽出卡片,手指夹着卡片灵活地转了个圈,耍帅似的在脸前飞快地晃了一下,顺势把卡片插进胸前的衬衫口袋里。
尽管如此纯也明白了那是什么,朝日和会心一笑。


接下来就是需要保密的私人行程。
日和把爱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走进直连酒店客房的电梯,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为了避免过于引人注目,日和是单独行动的。纯会在晚些时候过来。
因为是直通顶楼的电梯所以中途并不会有人进来。等待电梯上升的时间里,日和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接着掏出香水在颈侧喷了两下。
这瓶限量香型的名牌香水,还是今年日和生日的时候,茨送的生日礼物。
该说不愧是茨吗?即使没有问过日和的喜好,也能准确地送出符合日和个性气质的礼物。
就算再怎么不甘心,日和也无法违心地说自己不喜欢。

用房卡打开门,刚走进去就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水声,让日和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3个人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快一年了。
日和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茨的提议时,自己是有多么震惊。
为了避免性丑闻,关于Eve生理需求的问题,必须由茨经手。
直截了当地说,就是用茨来解决。
虽说作为偶像即使私生活也要被制作人过问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要被他掌控到这种地步,是日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普通的恋爱自然是不被允许的,即使只是单纯的性交易,也有被对方出卖情报,以及留下把柄被要挟的风险。

“听说日和殿下在梦之咲的时期和女性粉丝的关系就很混乱呢。”
这是谁造的谣。日和在心里骂了一句。
“纯是普通男高中生,正是精力旺盛得像猴子一样的年纪。”
说得好像你不是男高中生一样。日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看到坐在身旁的纯皱起了眉,他心里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阁下在精神上还是个无垢的孩子,自然不需要有这方面的担心,但Eve的二位,鄙人实在是放心不下。”
所以只能委屈二位用鄙人凑合一下了,单独约见会大大增加时间成本,为了提高效率,希望两人可以同时赴约。
茨毫无感情波动地说出这种没心没肺的话,让日和很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看着茨令人火大的营业笑脸,本该一口回绝的日和,被想要戏弄末子的念头占据了思考,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想一个人解决我们两个,也要看茨有没有那个本事呢。”
“哈哈哈哈哈!”茨发出响亮的笑声。“鄙人既然敢说出这话,那么不管是用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口,总有办法让两位满意。两位尽管闭上眼睛把鄙人当成女人也好,飞机杯也好,随意使用就是了。”
说完又习惯性地敬了个礼。
这个动作和他刚刚露骨的发言格格不入。

日和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纯,却见他红着脸低下了头,显然对茨刚刚的话感到很害羞。
“纯君你觉得呢?”日和带着调笑的语气问纯。
“…我……”纯扭扭捏捏地开口,“如果对方是茨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哇……这是什么纯情处男般的反应,而且你什么时候开始……
看到茨一脸不解的表情,日和把刚要出口的取笑纯的话又吞了下去。
对一个没有心的人产生好感,真够可怜的……
既然如此就让我顺水推舟做件好事吧。
怀着这样的心情,日和接受了茨的提议。

此后每个月大概都会有两三次像这样在酒店秘会,三人普通地维持着这种不太普通的肉体关系直到现在。


不知道茨还要洗多久才能出来。
日和略带不耐烦地坐在沙发上翻看时尚杂志,要是能在纯来之前先做一次就好了。纯体力超常,做到忘情就会不知轻重,两人连番作战的话茨的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至少中间让他稍微休息一下。
第一次三人一起做的时候,本以为大言不惭的茨一定有备而来,结果还是被Eve两人搞到眼神涣散意识不清地哀声求饶。
不知为什么,日和在面对茨的时候,总会无法控制地想对他做些过分的事。而平时看似沉稳克制的纯,在床上就会变成失去理智的野兽……两人不知疲倦地折磨着茨,直到他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从此以后每次约会,茨都会在浴室多花一点时间给自己扩张,做好充分的准备。

想象着茨在浴室里扩展后穴的样子,日和有点忍不住想立刻冲进去抱他。但是不可以,他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很有余裕。
就在这时可视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
确认是纯之后日和给他开了门。
看到纯手上提着装有玛丽的笼子时日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不是说好结束之后再去接玛丽的吗?”
“来的路上接到宠物美容店的电话,说今天洗澡的机器出故障,正在修理中,店里等待洗澡的宠物太多了叫声很吵,玛丽有点害怕这种环境的样子一直在发抖,于是给我打电话让我先把它接回去改天再洗。”纯一边放下笼子一边解释。
“茨的时限很紧,来不及送它回去就只能带过来了。”

等下只要把它关在笼子里倒也不碍事,日和打开笼子把玛丽抱在怀里安抚着。
纯把另一只手上拿的看起来像是伴手礼的纸袋放进房间里的冰箱,接着凑到日和身边想逗玛丽玩。
“不要过来!纯君身上好重的汗臭味,臭死了!”
日和抱着玛丽往后躲。
“因为今天很热嘛,我可是顶着大太阳在外面跑很辛苦的,哪有坐在豪车里吹空调的混蛋贵族那么好命。”
纯一边动作粗鲁地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去。
“那么为了节省时间我就跟茨一起洗啦!”
“……喂!”不用想也知道纯打的什么算盘,这小子一点也不会客气。
纯不顾日和的抗议,一眨眼已经脱到只剩一条内裤,飞快地钻进浴室,关上门之前还探出头朝日和吐了吐舌头。
日和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甩过去,纯迅速合上拉门,抱枕砰地一声砸在浴室门玻璃上,应声落地。
“啊!冰箱里有樱君出外景回来给我带的土产,无聊的话可以边吃边等哦。”
纯突然再次探头出来,话音未落又关上了门。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一阵阵啪啪的水声,日和心不在焉地抚摸玛丽的小脑袋,听着浴室里两人甜腻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
日和逗玛丽玩了一会,把它放在沙发上。
打开冰箱拿出纸袋,里面的冰袋已经变软,融化得差不多了。
是蜂蜜布丁。
入口即化的松软,带着金木犀花蜜的清香,口感不会过分甜腻。
还附带了一小瓶蜂蜜可以根据个人喜好添加。
不像是高级甜品店的包装,是那种隐藏在旧商店街里很不起眼但上过美食节目的人气小作坊的质朴感。

日和刚吃完一个布丁,就看到纯和茨穿着浴袍一起走出了浴室,两个人脸上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纯的手还搭在茨的腰间。
茨推开纯的手走近日和,看到日和怀里的玛丽,茨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日和起身把玛丽递给茨,茨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抱在怀里。
玛丽直起身把两只前爪搭在茨肩上,伸出小舌头舔茨的脸。
“……好痒,不要……啊哈哈……”茨被它舔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面对玛丽的时候,茨少见地会流露出符合他年龄的表情。
日和很喜欢看这样的茨。
纯也一样。
茨微笑着低头用脸颊轻轻磨蹭玛丽的绒毛。
被茨如此生动的表情吸引,纯忍不住凑上去,趁茨注意力被玛丽分散,瞄准了他的唇,偷袭的吻差点就落下来了,茨敏捷地做出反应,迅速把玛丽挡在了面前。
纯眼睛都已经闭起来,吻在玛丽凉凉的鼻子上,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嘟起嘴不满地看着茨。
看着一脸狼狈的纯,茨肩膀颤抖着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是什么可爱的集合?眼前的三只小动物可爱得令人窒息。
日和猛地张开双臂把抱着玛丽的茨和纯一起搂进怀里。
“阿日前辈你干嘛啦!”纯不情愿地挣扎着。
茨倒是老老实实的任由日和抱着,抬起头把下巴放在日和肩上。
从日和身上传来澄澈的令人平静的香气,是茨熟悉的味道……
日和把脸埋进两人的头发里,从纯和茨的头发上散发出同样的洗发水香味。
被他们三个紧紧夹在中间的玛丽显然是最不舒服的那个,它灵活地从茨怀里挣脱出来跳到地上跑开了。
感受到日和清晰的心跳,茨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推开日和的手臂,把他按在沙发上,跪坐在他的腿间。
“抱歉让殿下久等了。”恢复了一脸假笑的茨大声说着,手上也不闲着,飞快地解开日和的腰带。

“……呃。”
来不及说点什么,性器就被温软湿热的口腔包围了,日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接着就沉浸在茨的口技里,声音渐渐变得高亢。
与初时相比,茨的技巧可以说是飞跃性的进步了,他很擅长使用舌头,配合喉咙口的吸吮,很快就能让日和缴械。
毒蛇正在收起毒牙,灵活得如同独立生命体的舌头一圈一圈缠绕上来,诱惑着夏娃。
时不时抬起眼观察日和的反应,视线里带着灼人的热度,泛红的眼角散发出致命的色气。
日和忍不住把手放在茨的脑后想进入得更深一点。

纯不安分地靠近茨身后,撩起他的浴袍下摆,略带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接着抬高茨的臀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湿软得仿佛快要融化的后穴。
刚开始还能勉强保持冷静的茨,在纯找到他舒服的地方开始按摩前列腺之后,就顾不上取悦日和,半吐不吐地含着日和的性器,发出细碎的呻吟。
“喂,不许分心!”
日和不满地发出警告,压住茨的头,迫使他把自己含得更深,前后动了几下,用胀大的性器侵犯他的口腔。
两边同时被Eve苛责的茨,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呜!”
随着日和猛地一顶,茨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觉得要射了,日和急忙抽出性器。
终于透过气来的茨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努力张大嘴巴,吐出鲜红的舌头,邀请日和射在上面。
来不及多想,日和扶着性器微微颤抖着吐精,射在茨的舌头上、脸颊上、眼镜上……
接着在纯的手指刺激下,茨颤抖着腰射在了地板上,靠在身后的纯怀里,大口喘着气,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液体从嘴角滴下来,落在剧烈起伏的胸口。

茨这口气还没喘匀,已经被日和拉过去坐在他腿上。
当然不可能只是坐着,茨已经感到身后抵着自己穴口的那根东西又渐渐恢复了硬度。
日和扯下茨身上碍事的浴袍,两手扶着茨的腰,茨的脚尖支撑在地板上,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下沉,借着重力一点一点吞进日和的性器。
“咕——……”
茨好不容易在日和身上坐定,耳边就传来一声肚子叫。
在这种场合下可以说是十分破坏气氛了。
茨强忍住笑,假装镇定地推了推眼镜。
“哦呀?抱歉抱歉,都怪鄙人安排不周,怎么能委屈殿下饿着肚子做这种事呢?”
日和假装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
“不是我哦,我刚刚吃了纯君带来的布丁,完全不饿呢。茨才是,刚开完会就赶过来根本没时间吃饭吧,不要不好意思承认了。”
“劳烦殿下关心,鄙人来之前吃过营养辅助食品,现在只有强烈的饱腹感……”

两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一旁的纯。
“……GODDAMN!”纯挠了挠头,没好气地交代了。
“是我!只有我一个人饿着肚子好吧!我忙着接完玛丽就赶过来,根本没有时间吃东西。”
日和与茨一起笑出声来。
茨笑得全身发抖,连带着内壁一下下颤动着绞紧了日和。
忍住想立刻在他体内抽插的冲动,日和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蜂蜜瓶子,打开盖子朝茨的股间浇下去……
“……殿下!”茨挣扎着想躲。
日和放下瓶子,两手钳制住茨的腿,不让他乱动。
“既然纯君这么可怜,那就请纯君吃布丁吧,茨茨布丁♡”
说着抬手在茨半勃起的性器顶部轻轻弹了一下。
“——咿!”
茨倒吸了一口气,翘在半空中的性器可怜地颤抖着,蜂蜜从顶端缓缓流淌到根部,让他觉得痒痒的。
纯的喉结上下移动,咽了下口水。
“那……我就开动咯。”纯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日和托起茨的臀部,摆出方便纯靠近的角度。
纯俯身把茨的两腿搭在肩上,埋头含住茨的性器,整根吞没,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直到把上面的蜂蜜吃得干干净净。
“唔……这边也有……”
纯的目标转移到性器下方的双球,舔食上面的蜂蜜,接着移动到日和与茨连结在一起的部位……
“……呃。纯君!那里就不用了!”
“不行哦……蜂蜜一直流到这里了呢,不吃干净可不行……”纯一边舔一边嘴里含糊地说,用舌尖挑逗着日和的性器根部和茨的后穴入口。
日和难耐地开始抽插,连带着纯的舌尖仿佛也要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插进茨体内。
纯抬起头,蜂蜜色的眼睛盯着靠在日和怀中意乱情迷的茨,低下头再次含住茨的性器……
“……嗯……啊!”
茨发出愉悦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插进纯的头发里。
日和加快速度摆动腰部,自下而上撞击茨的臀肉,一下接一下地把茨的性器更深地送进纯的口中。

房间里回荡着三人混乱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一阵加速抽插之后整根抽出又缓缓没入到根部,重复了两三次,最后一下楔子般猛地打进茨的体内,日和在茨耳边喘着粗气,射在他里面。
同时茨腰部抽搐着射在纯的口中。
纯满意地吞下口中的液体。
“多谢款待♡”
“怎么样?纯君吃饱了吗?”日和说着退出茨的身体,茨的身体失去支撑,软软地向前倒去。
纯接住倒下的茨,顺势把他抱在怀里。
“还不够呢,我可以再来一碗吗?”
“可以哦,随便纯君想吃几碗都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了。”

纯起身把茨抱到king size的大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浴袍,拿过枕头垫在茨的腰下,抬起他的一只脚架在肩上,从斜上方插入茨的体内。
借着日和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润滑,纯的动作毫无阻碍,也不需要等茨的体内适应他的形状,就快速摆动起腰部。
茨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里清醒过来,眼前的镜片又被弄脏,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恍恍惚惚唤了一声殿下,纯闹情绪似的挺腰狠狠顶了他两下,伸手摘掉他的眼镜。
茨这才看清至近距离的纯的脸,为了补偿他被自己叫错,抬起手臂揽住纯的脖子,伸出舌尖向他索吻。
纯也伸出舌头缠住茨的舌尖,接着把他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细细地吮吸了一番,又把自己的舌头插进茨的口腔。
两人发出甜腻的鼻音,不厌其烦地接吻。
茨抬起另一条腿缠住纯的腰,攀上他的背,催促似地磨蹭着。
日和看着床上的两人像搁浅的鱼在沙滩上疯狂跳动着摆尾一样摆动着腰。

茨很快射在纯的小腹上,纯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日和爬上床,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纯肤色略深的性器嵌入茨白皙的臀肉,对比色差强烈使眼前的画面显得愈发淫糜。
纯抓住茨的两只脚踝,把膝盖压过他的肩。
日和好想吐槽纯君你这是在报复茨在练习的时候毫不留情压你腿疼得你吱哇乱叫吗?
茨的柔韧度非常好,身体轻易就被折成两半,臀部被迫高高抬起,从下方接受纯的插入。
刚刚射过的粉红色性器垂着头,可怜地颤抖着,后穴入口随着纯抽出时凶猛的动作露出红色的媚肉……
仿佛近距离观摩AV现场一样令人兴奋。
“……嗯嗯……啊!”
茨的呻吟由于纯的猛烈撞击带上了颤音。
日和感到股间又蠢蠢欲动起来,身上一阵燥热,伸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边看边脱下身上的衣服。
纯射在茨里面的时候,在精液冲刷内壁的刺激下,茨又射了一次,由于身体被对折的角度,这次射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上。

“哇……茨今天好厉害,这是第几次了?”日和伸手捏住茨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盯着他意乱神迷的蒙着一层雾气的蓝眼睛质问。
“……不、不记得了……”茨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纯君!茨在浴室里射了几次?”
“诶?……最低也有两次吧。”纯努力回想。
“不行不行!茨一个人比我们两个人加起来射的次数还多了!”日和大声嚷嚷起来。
“……对、对不起……殿下……”虽然觉得日和在无理取闹,但总之先道歉再说。
不顾茨呼吸尚未平复,说话都还断断续续的,日和把茨从床上拉起来,把他带到落地窗边。
天色渐暗,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可以从窗子里看到自己的脸……
生怕他没带眼镜看不清似的,日和按着他的头几乎快要贴在玻璃上了。
“看看你舒服得连瞳孔都要融化了,一脸比我们还舒服的样子,到底是你帮我们解决生理需求,还是我们帮你解决呢?”日和低声在茨耳边反问。
不想看见自己不堪的表情,茨闭起眼睛。
“啊!”
感到身体突然悬空,茨发出一声惊叫,睁开了眼睛。
日和从背后抬起茨的右腿挂在自己的右臂的肘弯上,左手拦住他的腰拉近自己的股间。
由于身高的差距茨只能拼命踮起左脚尖,把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勉强保持平衡。
掰开茨紧致的臀肉,日和把挺立的性器抵在茨的后穴入口,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把茨整个人顶在玻璃上。

茨的脸紧紧贴在玻璃上,视线稍微向下移动,就能感受到70几层大厦的高度。
急忙闭上眼睛,但是踮起的脚尖仍在颤抖。
身后的日和开始了新一轮进攻,茨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在冰冷的玻璃上摩擦。
稍微睁开眼就能看到面前悬崖般的景象。
即使明知不会掉下去,光是看一眼也足够让人腿软了。
“……呜呜……啊!”
不知是因为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还是即将从高处坠落的快感,茨没坚持多久又射了出来。
因为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了,茨这次射出来的液体接近透明,几乎就是一股水状喷射在玻璃上。
“哇……好厉害!”
日和停下动作吹了个口哨。
“纯君快来看!茨潮吹了哦!”
纯好奇地凑过来,茨羞耻得双手掩面,腰部一阵阵轻颤,在两人的围观下射完了。
“我还没射呢!”日和不满地抗议。
“茨好过分!只顾着自己爽,真是坏孩子!”

所以……
坏孩子要受到惩罚哦。
保持着下半身连结在一起的状态被日和托着臀部像抱小猫似的抱到床上,耳边响起这句话的时候,茨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期待。
日和面朝着纯在床上坐好,茨昏沉沉地靠在日和怀里,把头枕在他肩上。
接着日和两手握住茨的两侧腿弯,向左右打开到无法继续分开的角度。
两人连结的部位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纯的眼前。
日和空出一只手做了个ok的手势,指着那里对纯抬了抬下巴,示意纯就这样插进来。
“阿日前辈你在想什么啊?不可以这样,茨会吃不消的。”
纯的反应很具有常识性。
茨恍惚中还没明白日和想做什么,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闹铃把茨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中。
是茨设定的结束时间到了。

“殿下……差不多可以放鄙人回去工作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茨在日和怀里挣扎起来,又被日和按了下去。
铃声响个不停,然而日和仿佛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纯,执意要他听从自己的命令。
“纯,把手机拿给我……”茨忍不住向纯求助。
日和用眼神制止了纯,看一眼茨的手机,再看一眼纯,又继续给纯使眼色。
纯突然明白了日和这样做的用意。
仔细观察茨的眼睛下面,可以看见隐约透着发青的黑眼圈,他一定又熬了几夜没睡。
纯在与日和目光交汇的瞬间心领神会,两人一起默契地点了点头。

总之做到他没法回去工作就可以了吧。
Eve,此刻达成一心同体。

铃声终于停止了。
纯爬上床,茨茫然地看着纯渐渐接近。
当纯把手指插进茨与日和结合的部位时,茨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扭动着身体想逃,腰部却被日和牢牢钳制。
腰部向后靠的时候感觉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日和伸手从身后摸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是之前被自己用掉半瓶后随手扔到床上的蜂蜜瓶子。
日和打开瓶子,把剩下的蜂蜜全部倒在茨的胸口。
琥珀色的液体流过茨的胸沟、薄红色的乳尖,一路向下蔓延,把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蜜糖色。
“纯君还没吃饱吧?这边的布丁上还有草莓哦!”
纯抱怨了一句恶趣味,随后俯身舔舐茨的胸肌,一边舔舐啃咬分散茨的注意力,一边持续扩张含着日和性器的后穴入口。
茨挣扎着想躲,却只能挺起胸部把乳尖送入纯的口中。
“茨,好可爱……”
看着茨的痴态,日和哼笑着说。
高潮过后的快感让茨像收起利爪的小猫一样温顺。
茨靠在日和怀里,两手搭在纯的肩上,仰起脸喘息着。
突然感到有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胸口磨蹭,痒痒的……
茨以为是纯的头发,但是纯的头发很硬,是会扎得皮肤很痛的那种。
那么这柔软的触感是……?

茨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即使没戴眼镜也能看出那团棕色的小东西就是玛丽。
玛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床,爬上日和的腿,直起身体用前爪扶着茨的胳膊,伸出舌头舔舐茨胸口的蜂蜜。
看着玛丽和纯各自占领茨的一侧胸口,像两只小狗在拼命吃奶一样可爱,日和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玛丽把茨当成妈妈了哦!”
不同于人类的舌头,狗狗的舌头粗糙有力,刚被纯蹂躏过的乳尖已经充血,变得极度敏感,在玛丽的舌头刺激下,茨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
不可以……怎么可以被玛丽弄得发出这种声音……
“纯、纯……求你……快把玛丽赶走……”
茨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一边用力推开纯的肩膀。
纯无奈地起身,把玛丽抱在怀里。
“不可以哦。”纯用温柔得仿佛在哄小孩似的声音对玛丽说。
“茨是属于我和阿日前辈的,即使是玛丽,也不可以偷吃哦。”

把玛丽关回笼子里,纯返回床上,继续扩张茨的后穴,到可以再加三根手指的程度,难耐地把自己勃起的性器抵在入口处。
从快感中清醒过来的茨再次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纯……”
茨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
“……会坏掉的……求你……不要……”
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纯也没有办法。
“茨,拜托你……再忍耐一下,我也忍得很辛苦……”
纯贴在茨耳边恳求,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仿佛令脑内产生了共振,让茨全身一阵酥麻。
“放松……乖孩子……”另一侧耳畔响起日和催眠般的声音。
茨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呜!……啊啊!”
当纯的性器缓缓挤进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茨发出惨叫。
好紧……紧得Eve两个人都有点吃痛了。
后穴被撑大到极限,茨痛得眼角渗出泪水,靠在日和肩上倒吸着气,两手紧紧抱住纯的背,指甲在背上抓出一道血痕。
纯进去之后也不敢轻举妄动,茨的身体还很紧张,因疼痛而变得更加僵硬。
茨仿佛忘记了呼吸,觉得自己痛到快窒息了。
日和攫住茨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捏住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接着深吸一口气,像做人工呼吸一样咬住他的嘴。
茨在日和的带动下呼气、吸气,在反复深呼吸中逐渐放松下来,开始用舌头回应日和。
在接吻中大脑渐渐融化,连痛感都让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呼呼,茨真的很喜欢接吻呢♡”嘴唇分开后日和在茨耳畔笑着说。
“好孩子,接下来想要我们怎么做?”
“……嗯?……嗯……动、动起来……”
茨觉得说出口的话已经不受自己理智控制了。
“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我们就听你的话。”
“嗯……♡”
“茨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茨轻飘飘开满花田的大脑突然又冷静下来。
“……是……是契约关系。”
显然,日和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抬起茨的下巴继续追问。
“茨是我们的什么?”
“……玩具、不,泄欲工具。”
日和失望地甩开茨的下巴。
“原来茨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想吗?抱歉,我们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茨困惑地睁大了眼睛。
“纯君,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日和把问题甩给了一动不动忍得满头大汗的纯。
“嘛……虽然不知道阿日前辈是怎样,反正我是不会跟恋人以外的人做这种事的。”
“听到了吗?茨。”
日和再次抬起茨的脸,紫晶石似的眼睛仿佛要将茨灼伤。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答对了的话,茨想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日和的声音里充满甜美的诱惑。
“告诉我……茨是我们的什么?”
“……呜!”
位置较浅的一处性感带突然被两人轻轻顶撞了一下,茨差点又要射了。
想要……还想要更多……这样的想法占据了茨的脑海。
“鄙人是……我是……”茨深吸一口气说下去。
“……殿下和纯……的恋人……”

嘉奖似的吻雨点般地落在茨的唇上、脸上、身上……
埋在体内的硬物终于如愿地动了起来,从各个角度戳刺着茨的性感带。
“啊……哈……嗯嗯!”
日和与纯一个人退出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狠狠插入,不给茨留一点喘息的机会。茨的后穴已经融化得一塌糊涂,随着两人的撞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似乎对茨一直靠在日和怀里感到不满,纯把茨拉起来拥进自己怀里。
日和也不甘心地靠过去,压在茨的背上,两个人紧紧地把茨夹在中间。
身下的撞击愈发激烈,两人争先恐后的插入,退出稍晚一步就会挤在一起,茨吃痛似的发出悲鸣,两人暂停下来享受被茨同时紧紧裹住的快感,从紧贴的性器上传来彼此脉搏的跳动,产生了奇妙的一体感。
茨的左手被日和从后面扣住,右手被纯从正面扣住,两边都十指交缠的紧紧握住,让茨有种被两人拆吃入腹的错觉。
被一波又一波快感侵蚀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茨耳边除了自己剧烈的喘息和不成声的呻吟,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拷问般的性事,茨觉得四肢异常沉重,一动也不能动了。
“辛苦了,茨。”
“累坏了呢,好孩子♡”
两人的吻落在额头上,茨已经昏昏沉沉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了。
能感到纯正在用毛巾温柔地帮他擦拭身体,微胀的小腹被他按摩着排出体内的爱液。
“……要回去……工作……”
茨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很快耳边就传来日和悦耳的歌声。
“吵死了,阿日前辈,你这样反而会吵得茨睡不着。再说,这根本不是摇篮曲吧?”
“哼!区区纯君懂什么!这可是我和凪砂君小时候最爱唱的歌,听到我们唱这首歌的人都会变幸福!”
两人无聊的争吵让茨好想笑,可是他已经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困……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身边传来日和的香水味,让茨感到莫名地安心。
殿下似乎很中意自己送给他的香水,每次约会的时候都能从他身上闻到这个味道。
后来在纯身上也闻到过这个味道,原来补香水的时候如果纯在附近,日和都会顺手给纯喷几下。
某次连续熬夜之后,在节目拍摄间歇想抓紧时间补眠却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茨随手拿起日和放在化妆台上的香水喷了两下,接着奇迹般地陷入深眠,在休息室睡了两个小时直到节目组staff跑来叫他才醒。
后来茨给自己也买了一瓶,偶尔失眠的时候会用。
也许是因为这个味道会让他回想起被Eve折腾得精疲力尽的感觉,所以意外的有了助眠效果。
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但茨不愿细想了。

意识渐渐沉入深海般的寂静,连耳边的声音都仿佛隔着水似的变得遥远。
被睡魔吞噬的前一秒听到的是恋人们的声音。
左耳边传来纯的低语。
おやすみ。(晚安。)
右耳边传来日和的浅吟。
良い夢を。(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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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黑暗的重口味童话请做好心理准备


整体都有点掉SAN值,不是he……


基本上是跟朋友们口嗨记录的整理,所以看起来会比较零碎


因为是童话所以一切不合理的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是有其它角色友情客串的童话剧(?

剧情纯属胡编乱造与原作及角色无任何关系⚠️


以上可以接受再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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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蔚蓝的深海里住着一条不起眼的海蛇,大多数时候他都躲在冰冷阴暗的石缝和岩洞里,很少出来活动。


直到最近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分,就会有一条人鱼露出水面,靠在礁石上唱歌。那歌声极其优美动听,仿佛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梦幻仙乐。


海蛇茨就这样被人鱼纯的歌声吸引,不知不觉爱上了人鱼纯。


虽然那只是单方面一厢情愿的暗恋,但是对他来说是一份美好得可以支撑他活下去的感情。


但是在他眼里人鱼是神圣的存在,他低头看看自己丑陋的尾巴,像自己这么低级的生物一辈子也不可能跟那么美丽的生物有交集。


直到有一天夜里海蛇听到从海面上传来人鱼凄惨的呼救声。


海蛇犹豫了一下还是循着声音赶过去,发现人鱼误入渔网被困住无法脱身。


海蛇精是可以在半人与蛇形之间自由变化的,茨立刻化身为蛇形在网眼里来回穿梭,用牙齿咬断缠住纯的渔网,顺利救出了纯。


纯非常感谢他,跟他成为了朋友。为了表达谢意纯每天夜里都会去茨住的岩洞外面唱歌,茨一听到歌声就会出去和他相会。


这样的友情虽然很美好,但随着与人鱼的亲密接触,海蛇的欲望却渐渐膨胀,与日俱增的独占欲越来越无法满足。


终于有一天,在想要完全占有人鱼的欲望驱使下,茨趁纯不注意用毒牙咬住纯的脖子,用身体缠绕着陷入昏迷的纯,把他拖进了洞穴。


人鱼在毒液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与海蛇进行了交配。


清醒过来的纯发现自己被囚禁在洞穴里,于是苦苦哀求茨让他放他出去。


茨不肯放他走,他想让纯永远为他一个人唱歌。


但人鱼再也不唱歌了,每天只能听到他的哭声。


人鱼的哭声非常凄厉,在海蛇听来也是一种煎熬。


终于茨无可奈何的放走了纯,获得自由的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人鱼离开之后,海蛇发现自己身体产生了奇异的变化,本是雄性的身体竟然怀孕了,眼看着肚子一点点变大,最终伴随着阵痛产下一颗颗卵。


然而人鱼跟海蛇生下的卵是死的,不可能被孵化的。


纯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茨,毕竟他们曾经是好朋友。


人鱼来看望海蛇的时候,看到他还天真的趴在那些卵上,痴痴的等着不可能降生的小蛇孵化。


茨发现纯来了,立刻羞愧地躲进石缝里。


海蛇明白自己做了伤害人鱼的事,也不觉得自己可以被原谅。


海蛇悲伤地乞求人鱼快离开这里,说自己无论外表还是内心都太丑陋了,不配接近人鱼。


人鱼在被海蛇囚禁的时候没日没夜泣血般的哀鸣导致他的嗓子坏掉了,再也唱不出那么优美动听的歌声。


但是为了打动茨,纯不顾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一丁点微弱的声音,拼命地唱歌给他听。


听到纯沙哑的歌声,茨终于从石缝里探出头来。


纯把茨从石缝里拉出来,海蛇的眼泪在海水中凝成一颗颗珍珠。


纯抱着茨说我从来都不觉得茨丑,茨身上的鳞片像珍珠的光泽一样漂亮,在你帮我解开渔网的那个时候我可能就已经爱上你了。


茨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但还是用颤抖的双手回抱了纯。


 


人鱼终于愿意留下来陪在海蛇身边。


但是茨觉得自己亏欠纯太多了,对人鱼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歌声,但是自己的贪欲却毁了纯的嗓子。


如果有人跟他说,可以用他身上的鳞片换回纯完美的声带,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片片拔下自己的鳞片。


人鱼跟海蛇的卵必然是死的。后来有一次人鱼忍不住又跟海蛇交配后海蛇再次产了很多卵,这激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让他差点发疯。


好在纯的歌声可以安定茨的情绪。之后纯就忍住不再碰茨了,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但茨看到那些无法孵化的蛇卵再次清醒地意识到人鱼跟海蛇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精神也再次被推到崩溃的边缘。


好想听纯的歌声,可是纯的声带也因为自己而受伤了,不能再勉强他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纯也发现了茨的异常,他似乎每天都在拔自己的鳞片。


纯问他这不痛吗?得到的回答是这本来就是会自行脱落的,拔下来也不痛的。纯半信半疑,直到有一天他看到石缝里露出一点鳞片的闪光,顺势挪开那块石头,发现整个坑里全是海蛇的鳞片,纯这才意识到茨真的不对劲了。


第二天他与茨像往常一样见面,纯找了个借口说有事要做明天再见便离开了,但其实他并没有走远,他偷偷跟在茨后面想看看他究竟在干嘛。


果不其然,茨以为他走了之后就回到洞穴里开始拔鳞片,最近拔的位置都会流很多的血,纯被漂浮在他身边的血雾给吓到了,赶紧上前阻止。茨还陷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以为自己看到了纯的幻影,是来责怪他的。


纯从茨的忏悔中得知原来他还是没能放下那一切,并对自己声带受损的事仍在自责。于是他决定一定要找到方法恢复自己的声音。


 


纯先去找了海魔女夏目,跟他说想要治好自己的嗓子,可夏目说人鱼最值钱的就是歌声,失去声带的人鱼一无是处。纯不想放弃,就说我愿意把我的血肉给你,夏目一听动心了,人鱼的血肉还是很珍贵的,但他又很精明,对纯说你要跟我签订一个永久契约,每天到我这里来割肉(人鱼的肉割了还会再长新的出来)直到你死去为止。


纯答应了,当场签订了契约,夏目马上就用药治好了他的嗓子,但并没有立即割纯的肉,而是让他第二天再过来。


夏目早就察觉到茨躲在一旁偷看,等纯走后他就让茨快点出来,有什么事赶紧说。


茨想让夏目撕毁刚刚和纯订下的契约,说自己可以替纯支付代价。


夏目告诉他已经定下的契约再改的话需要付出更高更多的代价,那条人鱼虽然声音毁了,但好歹肉还是很珍贵的,你一条海蛇丑陋又低贱,赔上你的命也抵不上半条人鱼。


——不过你那爱上人鱼的心非常美丽,可以成为我新药的药引,你愿意把你的心给我吗?你也不用担心,把你的心给我之后,我会给你再换颗另一条海蛇的心,作为福利。只是换了心之后你不会再爱那个人鱼了,你还愿意给吗?


 


茨有点犹豫了,夏目拿出一个收音的魔法贝壳,开始给他播放人鱼被割肉时的惨叫声,并告诉他其实刚刚治好纯嗓子的药只是暂时性的,真正能治好他的药就是需要你的心才可以研制出来。你不爱他了也不要紧的,你难道不相信他的歌声会让你再一次坠入爱河吗?同样美丽的爱情再从头开始经历一遍,那是多少情侣梦寐以求的啊!


茨被怂恿着签下了新的契约。夏目很高兴,马上当着他的面撕毁了与纯签下的契约,然后把尖刀刺进茨的胸口,把他的心挖了出来。


然后他拿了一个已经成为他的奴隶的海蛇的心换给了茨。


挖心的剧痛让茨昏了过去。纯回去后见不到他非常担心,想快点唱歌给他听,但到处都找不到茨他也很焦急。


等了一夜之后,纯发现自己的嗓音又变回受损的状态了,以为被夏目骗了,赶紧过去找他,却看到茨昏倒在那里。


夏目看他来了也早就猜到他的目的,说昨天我搞错了药真不好意思,这个药才是正确的。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可以不要你的人鱼肉了,你算是第一个在我这儿捡到大便宜的客人。


纯不相信他的话,夏目说我在海里名气那么大,而且我永远都住在这里,又不会走,你再不信我可以送给你几个奴隶随你使唤。


纯说我才不要你的奴隶,茨怎么会在这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夏目说我跟客人相处的第一原则就是保密,怎么可能告诉你,不过既然你来了也好,赶紧把他带走吧,他对我来说已经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说罢非常强硬地就连人带药把纯赶走了。


 


换给茨的心原本的主人是个不懂欣赏歌声的海蛇,本性又很卑鄙无耻,总之是一个非常差劲的海蛇。


换过心的茨虽然记得和纯之间发生的事情,但已经不理解为什么会对纯产生那样的感情了,人鱼悦耳的歌声也丝毫无法打动他。


茨觉得,既然纯的嗓子也治好了,那他和纯也互不相欠了吧。自己曾经伤害过纯的事情也因为换了心而毫无内疚感了。


虽然还会想和纯进行身体接触,但那单纯只是自己想发泄欲望,于是用记忆中自己从前的样子去诱惑他,让他满足自己。可这次产下的卵非常平静地接受了,只抱怨为什么每次交配完还要产卵啊这种事好麻烦,产卵之前禁欲的那段时间可难受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再陪陪我吧。(纯:最低野郎。


纯对茨感到心灰意冷,也曾想过离开,可每当自己唱起歌来的时候就会觉得茨还爱着他,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人鱼的天性就是唱歌,他也没办法让自己停止歌唱,只有唱歌的时候才会觉得曾经爱着他的茨还陪在他身边,然而近在眼前的茨却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无法忍受这种单恋痛苦的人鱼最终还是找到了夏目,以自己声音为代价,求他让自己忘了这段感情。


他宁愿自己再也不能唱歌了。


纯失去声音并彻底忘记了茨。


他永远地离开了那里,顺着洋流去了另一片海域栖息。之后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在反思自己为何会失去声音,每当他想唱歌的时候,就只能发出沙哑的悲鸣。


而茨以为他终于释怀了,也没有主动去找纯。记忆中他们相爱的样子有时会让孑然一身的他觉得非常的寂寞。


而纯被夺走的声音,也作为证明他们曾经彼此相爱的珍宝,被夏目作为永久收藏品了。


 


(因为按这条线走就一定会……所以再补一个if HE)


茨即使心变了,但因为记忆还是在的,所以在他潜意识里纯的歌声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让纯失去声音,在经历一番波折之后再次爱上了纯,但这次并不是因为爱他的歌声而是因为爱这个人。 

茨一大清早就醒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的鸟鸣听起来也格外刺耳吵闹,只好索性起床梳洗为迎接今天的客人做准备。
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过早餐之后,紫之送来今天要穿的和服。
今天是茨的生日,也是他成为花魁之后非常重要的一天,是他的花代(指名费和渡夜资)上涨到最高级别的日子。这也是茨终于站在吉原顶点的证明。
在这样的重要场合要穿的衣服,是今天指名要登楼过夜的客人前几天派人送来的盛装和服。
从三年前开始这位客人就会在茨生日这天派人送来贵重的礼物,并且指名让他空出一天的时间。然而本人并不来登楼,茨也领会到他只是想让自己休息一天。
没人有理由对自己这么温柔。茨看着礼物卡片上留下的S.J署名,虽然有无数种姓名缩写的可能,但茨还是不禁想起纯很少被人提起的姓氏。
纯离开已经有五年了。
既然已经杳无音信,那他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把自己忘了,希望至少是后者吧。
茨虽然不敢奢望还能见到纯,但还是怀着一丝微小的期待。

今天也许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茨在紫之的帮助下一层一层穿好繁复的和服,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紫之灵巧的活动着手指,把茨长及腰间的头发盘起。
自从纯离开之后就没怎么剪过头发,倒也没想过是为他而蓄发,然而不知不觉就长到这么长了,看着镜中的长发,茨不禁感叹时光的流逝。
紫之的初夜拍卖也定下来了,初夜之后就要开始独立营业,不能再照顾茨了。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为茨梳头发。

妆发都打点好了,衣服又格外沉重不便行动,茨只能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等着。
每隔十几分钟就忍不住去窗边探头看一眼有没有车开进来,感觉自己简直就像等待约会的少女一样心急火燎,茨在心里暗暗埋怨那个让他如此等待的人。
直到傍晚才听到紫之催促他下楼的声音,茨加快脚步却因为和服的重量无法移动得很快。
终于来到大厅的楼梯前,尚未走下楼梯就看到等在下面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茨感到胸口砰砰乱跳得很激烈,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哪怕早一秒钟也好,想立刻飞到他身边。
茨强忍住心底的冲动和险些溢出眼眶的泪水,因为花魁的木屐齿比较高,很容易在楼梯上摔倒,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挪动脚步。
只剩两三级台阶的时候,茨还是脚下不稳,摇晃了一下,没等稳住平衡,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悬空了。
悬空不是因为摔倒,而是因为被纯拦腰抱起。
茨惊呼了一声紧紧抓住纯的肩膀,这才感到纯的身材比以前结实了很多,肩膀也更加宽阔了。
茨的身高和体重比五年前也涨了一些,再加上厚重的和服,绝不是轻松可以抱起的重量。
可是纯不但抱起了茨,还抱着他转圈圈。
见到纯之后本来脑子里就已经飘飘然的茨,被他转得头晕眼花。
“笨蛋!快、快停下!放我下来!”
茨一边捶他的肩膀一边骂,总算被放下来,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在纯的深情注视下,茨差点忍不住在大厅里就跟他接吻。
“怎么这么晚……”茨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等了你一天了,这后半句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突发事件,忙着安顿好那边才过来的,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纯仿佛读懂了他的心思。
“…也没有等很久……”茨被他盯着看得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晚宴上也一直被纯的视线粘腻地盯着,茨无心进食,只吃了一点下酒菜,恍恍惚惚地一杯接一杯喝酒。
这些年来习惯了各种应酬,茨的酒量已经变成了无底洞,可以称得上是千杯不醉了。
然而酒不醉人人自醉,茨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浮在半空中了。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里,终于可以两人独处了,紫之刚离开房间,茨就迫不及待抓着纯的衣领把他的脸拉近,两人疯狂地啃咬对方的嘴唇。
好不容易分开的两人喘着粗气,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目光迷离地盯着对方,没过几秒钟又咬合在一起,变换着角度用舌头探索对方的口腔。
茨被纯一个劲儿地推着向后退到床边,顺势倒在上面。
纯的手不安分地探索茨的腰带,然而这件和服比较特殊,腰带的结也更为复杂,纯摆弄了半天也没解开。
本来还在担心他这些年在黑道上混,一定已经习惯了风月场所,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副毛头小子的样子,茨莫名感到几分安心。
看不下去他笨手笨脚的样子,茨推开他的手开始主动宽衣解带。
“送你和服就是为了亲手把它脱下来,为什么要剥夺我的乐趣……”纯不满地嘟起嘴,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虽然面容成熟了很多,但这种地方还是那么孩子气。
茨很想打趣他是跟那个任性少爷学的肉麻情话吗,但是今天不想在床上提别的男人。
“等你解开怕是天都快亮了。”
纯看着茨忙不迭地自己解开腰带的样子,脸上泛起笑意。
“什么嘛,明明茨也迫不及待……”
茨难得没有反驳,不想把两人独处的珍贵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斗嘴上。
褪下一层又一层华服,只剩一件白色的贴身襦绊,接着茨摘下了头上的发饰。
拔下最后一根发簪,绯色的瀑布瞬间倾泻下来,散落在半透的衣料上。
纯被诱惑似的伸出手撩起柔滑的发丝送到唇边亲吻,享受着从指间滑过的微凉触感。
“是为我留的长发吗?”
“自作多情。”
茨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红着脸拉开前襟,把身体袒露在纯面前。

里面没有穿内裤,虽然传统和服就是不穿内裤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样看起来就好像茨很急不可耐一样,茨也觉得纯看到这样的自己会很兴奋。
可是纯一点要脱衣服的意思都没有,茨茫然地看了他几秒,接着就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等一下。”纯推开了茨的手,不顾他充满疑惑和不满的视线,俯身贴近茨,把手放在茨的肩膀上,扯下挂在他肩上的襦绊。
“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热气的吐息拂过茨的脖子,让茨感到一阵全身过电似的酥麻。
在两人过往的情事中,茨都固执地不肯在纯面前裸体,所以纯都没有机会细看茨的身体,除了那次在气头上侵犯茨的时候,但是由于气得过了头,事后回想起来也不记得什么细节了。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再也不是偷情,而是堂堂正正地登楼,名正言顺地占有茨的一切。
两人对视了片刻,茨的眼里充满了期待,纯的视线开始慢慢向下移动。
灼热的视线一寸一寸舔舐着茨的肌肤,在纯的热情注视下,茨感到自己的皮肤都快烧起来了。
“…呃……你还要看多久!”茨忍不住发出抗议。
纯不顾茨的抗议,视线集中在他下体的中心。
光是被他看着,茨都觉得自己快湿了,性器前端开始不断渗出透明的前液。
糟糕。茨明白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渴望纯的触碰,在纯的注视下,茨感到自己的性器正在一点一点抬头……
“呼呼……原来茨是个光是被盯着看就会勃起的变态呢。”纯没有错过茨的生理反应,毫不留情的嘲笑他。
从前那个温柔的纯才不会说这么坏心眼的话,纯果然变坏了。
茨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一脚踹上纯的股间。
“你是阳痿吗?再叽叽歪歪光说不做就给我滚出去!”
纯两手捂着胯下弯下腰去。
明明茨也没有怎么用力,纯却摆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久别重逢至少也对我温柔一点嘛,再说我可是客人,即使是头牌花魁,把客人踢伤也是大问题吧?”
“谁管你,既然是客人就爽快点,少废话要做快做,不做滚。”茨嘴上不饶人。
“茨好冷淡啊……”纯突然沉下脸。
“对待客人就用这种态度没问题吗?优秀的花魁应该以满足客人的需求为先吧。”纯伸手捏住茨的下巴抬起他的脸。
“需要我教教你待客之道吗?”

纯的力道非常大,茨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直直地看着纯。
与在大厅相会时深情的目光截然不同,此时纯的视线仿佛是盯着猎物的野兽,从他声音里和身上都散发出一股阴狠劲儿,茨被震慑得忘记了反抗。
多年来在黑道上摸爬滚打的生活造就了现在的纯,他已经沾染了那个世界的气息。茨这时才清醒地意识到,纯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刚踏进花街的青涩少年了。
然而眼前这个充满野性力量和雄性气息的纯,又让茨感到莫名的兴奋。
这具身体已经不需要更多挑逗,就快要欲火焚身了。茨颤抖着闭起双眼,期待着纯对他做出粗暴的举动。
然而纯只是俯身把头埋在茨的胸前,含住了他左侧的乳尖。
先是用湿软的舌头温柔的舔舐,接着又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拉扯。
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痛吗?”纯抬起头看着茨,琥珀色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润的雾气,散发出柔和的光。
纯好像又回复了那个温柔的纯。
茨摇摇头,安心地抱住纯的头,示意他继续。
纯埋下头继续蹂躏茨的胸部,舌头绕着乳尖灵活地转动,舔舐着乳晕的部分,以婴儿吃奶的力道吮吸茨的乳尖,发出响亮的啾啾声。
接着又换了一侧乳尖吮吸,手上也不闲着,不停揉搓着茨另一侧的胸肌,用手指夹着乳尖摩擦。
茨被挑逗得不断轻声呻吟,气喘吁吁地催促他。
“……不要、不要一直弄那里……我又不是女人……碰碰……别的地方……”
纯不理会他的要求,直到尽兴为止都不肯放过茨的胸部。茨的胸前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乳尖也红肿胀大,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纯掌心粗糙的皮肤摩擦的时候,茨都觉得自己快射出来了。
就在茨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吸出乳汁的时候,他终于转移了目标。
纯的舌尖一路向下,停在茨的肚脐处。
茨的小腹猛地收缩。
“……喂、不要!……为什么总是舔些奇怪的地方!”
纯抬起头看着茨,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
“我想开发没有被别人开发过的地方嘛。”
茨明白纯是在吃其他客人的醋了,自知理亏地闭上嘴,由着他想舔哪里就舔哪里。
纯舔舐着那处凹陷,用舌尖在脐窝里打转,一边用手指一根一根地划过茨的肋骨。
茨只觉得痒得受不了,想躲又躲不开,只能用脚轻轻踢纯的腰,催促他快点。
磨磨蹭蹭的纯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茨的腿间。
看到纯拿起润滑液的瓶子倒在手上,以为他总算要插进来了,茨松了一口气。
纯的脸凑近茨挺立的性器,毫不犹豫的张开口含住了前端,用舌尖刺激顶部的小孔。
茨差点发出惊叫,急忙抬手捂住了嘴。
一般来说都是色子侍奉客人,没有反过来的道理。茨只能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射在纯嘴里。
似乎看穿了茨的想法,纯的手上也没闲着,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轻松滑进后穴,寻找能刺激到前列腺的地方。
摸索着碰到那个让茨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地方,纯毫不留情地用手指进攻按压着那里。
茨咬着指节发出呜呜声,向前挺腰想躲开纯的手指刺激,却只能把性器更深地送进纯的口中。
前后快感夹击之下,饶是倔脾气的茨也忍耐不了多久,两腿紧紧夹住纯的脖子,腰部猛地抽搐了一下,到底还是遂了纯的意射在他嘴里。
高潮过后的茨腰部不住的颤抖,两条腿无力地搭在纯的肩上。
他究竟还要玩弄这个身体到什么时候才肯进来……茨失神地想着。
就在他觉得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时候,恍惚间听到裤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
纯解开裤子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借着刚刚的润滑,把前端顶在后穴入口磨蹭了一圈,没等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长驱直入插到不能更深入的地方。
“……呜!啊啊!”
茨睁大眼睛猛地弓起腰,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再次陷入短暂的失神,。
刚刚被手指玩弄得已经快要融化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纯的性器,仿佛独立的生命体一样不受茨控制地蠕动着内壁。
欲仙欲死的快感让纯也差点直接缴械,但是还不可以,纯还想让这要命的快感延长得更久一点。
纯缓缓地移动着腰,每一下都是几乎全部退出茨的体外,又猛地一插到底整根没入。
插了没几下,茨又全身痉挛着高潮了。刚刚才射过的性器这次没有射出东西来,只在前端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纯看着吐出舌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的茨,想让他快点清醒过来好回应自己,于是伸出手轻拍他的脸颊。
“茨、茨!”
与凶猛的抽插完全相反的,温柔的呼唤。
“看着我……茨,好好看着我……”
纯俯身贴在茨的耳边低声呢喃。
是温柔又苦涩的哀求。
泪水不听使唤地涌出眼眶,砸落在茨的脸上。
茨本能地伸出手揽住纯的肩,仿佛安慰他一般抚摸着他的背。
纯再次忘我地挺腰抽插起来,茨只能随着他愈发狂暴的动作发出无助的呻吟……

恋人们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迫不及待地赤裸相拥,不厌其烦地交换亲吻,一次又一次的肢体交缠,恨不得长在对方身上,合为一体,永不分开……
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茨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时候,就看到纯的脸放大在眼前。
纯目不转睛地看着茨,轻轻道了一声早安。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对视。
刚睡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茨,不敢相信眼前的纯是真实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顺势掐了一把。
“好痛!”
茨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把头埋进纯的胸前,伸出手臂环抱他的腰。
纯也默默回抱住他。
“为什么……”茨抬头看着纯的眼睛,“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到底还是忍不住这么问了。
茨不想埋怨他,但是这些年来自己等得实在太苦了。
“……差点以为你死了。”茨说着把纯搂得更紧。
“我刚进组不久就赶上火并,结下太多仇家,如果跟你走得太近,他们会对你下手的。”
纯用淡淡的语气说着惊心动魄的事。
“茨接下来怎么打算?”
“还有两年我的卖身期就满了……但是楼主身体不好要引退,想要我帮忙接手管理这家店。”
虽然自己开店的资本也有了,但是楼主也算对自己有恩。虽然管教得很严厉,但即使茨闹出再大的乱子,楼主都会原谅他,也不会像别的青楼里那样把不听话的色子卖到更低级的妓院里去。而且能利用这边的资本和人脉,无论如何也比自己起业上手要快。
“对不起,茨。”纯突然把茨抱得更紧。
“再等我一下……”
纯的声音里充满了苦闷。
现在他已经是组里的重要干部,也是组长一手培养起来的接班人之一,视他为眼中钉的人不在少数。如果被那些人发现茨就是他最大的弱点,茨不知道会遇到怎样的危险。
下次见面大概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但是到了茨成为楼主,或者独立开店的时候,纯都有信心可以成为他有力的后盾。

在一起的时光太短暂,茨不想听到不开心的事情。
“要不要去泡温泉?”
一夜欢爱过后身上遍布粘腻的汗迹,茨想在洗澡之后跟纯一起共进早餐。
虽然房间里也有浴室,但是在花降楼这样设施完备的高级青楼里,是建有温泉浴场的,用的水也是引流天然温泉,不是空有噱头的人工温泉。
纯还恋恋不舍地缠着茨不肯放手。
“不能一起去洗吗?”
“说什么傻话,客人用的浴场跟色子用的浴场是分开的。”茨敲了敲纯的脑门。
“那让我去你那边一起洗好了。”纯厚着脸皮提出任性的要求,“想让你帮我洗背。”
软磨硬泡之下茨还是带着他偷偷溜进了色子专用的温泉浴场。
虽然清晨这个时间色子们大多还陪着客人们睡在温柔乡里,不太可能有人过来,但在进去之前茨还是不忘把“清扫中”的牌子摆在门口。还好以前经常闯祸之后被罚清扫浴场,才会知道这个牌子在哪里。
茨催促纯在花洒前的小凳子上坐好,想快点帮他洗完就赶紧出去,让他自己进温泉里慢慢泡,然后自己回房间里冲一下淋浴就好。
“茨不脱衣服吗?”纯不解地问。
因为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而且如果自己脱光衣服的话,说不准纯在里面就会突然想做,即使门口摆了牌子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误闯进来,所以茨没有脱掉贴身的襦绊。
“我帮你洗完就出去。”
“诶——”纯失望地抗议,“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好烫!”
茨哗地一声把木桶里的热水从纯头上倒了下去,接着开始用毛巾擦拭他的背,这才看清纯的背上有好几道细长的抓痕。
茨不禁红了脸,这显然是自己昨夜在忘情之中干出来的好事。
作为头牌花魁竟然抓伤客人的身体,真是三流的表现。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痕帮他擦好背,茨急着赶纯快点去泡温泉。
纯坐在露天温泉边上慢慢适应了温度,一点点泡进温泉里。
“呼……哈……”纯发出惬意的声音。
“纯发出了大叔一样的声音哦。”茨忍不住笑出声。
“大叔我口渴了。”纯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茨倒了杯冰水递给纯,刚要转身就被纯拉住了手臂猛地一拽,整个人跌进了温泉里。
“……噗哈!”
茨呛了一口水,松散地盘在头顶的长发纷乱地散落在水面上,映出一片胭红。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茨刚要往岸上爬,就被纯从身后拖住了腰。
湿透的襦绊裹在茨身上,本是半透布料几乎变成了全透,被热水染上一层薄红的肌肤清晰可见,简直比全裸更加色情。
“喂!”茨感到下身被坚硬的东西抵着,急忙出声制止。
“不行……不可以……”
再怎么说在共用的温泉里做也太过分了,而且如果被看到就太丢人了。
耳边传来纯粗重的喘息,茨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脱。
纯牢牢地钳住茨的腰把他拉回来,揉搓了一会他的臀部,接着掀起湿透的襦绊,把勃起的性器抵在后穴上,毫不留情地挺腰……
“……啊啊!……呜!”
茨赶紧咬住手背让自己不至于发出太大的声音。
随着纯的每一下抽插,热热的温泉水被夹带着涌进体内,让茨觉得小腹涨得满满的。
“……不要……不要了!”茨拼命摇着头。
纯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茨只能紧紧攀住水池边堆砌的石头不让自己滑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被热水熏得缺氧,还是因为水的浮力,茨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头晕乎乎的,意识也渐渐恍惚起来。
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掀起了波浪,一下接一下地拍打着池边的岩石。
大概是因为在公共场所有速战速决的自觉,纯没有折磨茨太久,很快就射在他体内。
由于不习惯在水里做的感觉,也可能是水压的原因,茨没有射在水里,而是无射精高潮了。
两个人保持着连结的状态趴在池边激烈地喘着气。
从缺氧中缓过来之后茨一把推开纯起身上岸,想到自己被强迫了,还是觉得很生气,顺手抄起岸边的木桶就扣在纯的头上。
“呜啊!”纯隔着木桶发出闷声惊叫。
茨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又板着脸回到淋浴区冲洗一身狼狈。
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好麻烦。
茨一边洗一边在心里骂着纯。
望着镜中自己泛着潮红的脸,茨暗暗下定决心。
至少在下次见面之前,都不会原谅他。




从走进浴室到再出来大约也就10分钟的工夫,纯心急火燎地洗了个战斗澡,草草地把浴巾系在腰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赤脚冲出了浴室。
纯一边用毛巾胡乱擦拭着头发,一边祈祷10分钟前刚洗完澡出去的茨不要那么快就睡着。
最近半个月以来两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eve的固定音乐番组MC,加上solo新曲录制,纯的工作一件接着一件,日程排得满满当当,连周末都没得休息。
茨忙着新节目的企划和公司结构重组的事务,已经连轴转了三天没合眼,刚一进门就绊倒在玄关,还好被迎面而来的纯及时接住抱了个满怀。
急着去洗澡的茨像蛇蜕皮一样从玄关一路脱到浴室门口,纯跟在后面一路帮他捡衣服,挂西装外套,把衬衫内衣和袜子扔进洗衣机。

难得两个人第二天都是off的日子,已经很久没跟茨有过肌肤之亲的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然而惨痛的经验告诉他,如果不快点洗完澡回到床上,那么等待着他的将是一个昏迷不省人事的七種茨。接下来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睡得仿佛死尸一样的茨,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的茨,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已经睡死了。
所有蠢蠢欲动的期待瞬间落空。
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纯有点后悔,还洗什么澡,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在玄关推倒他。
轻轻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那颗红色的脑袋,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茨、茨……”
纯在茨耳边轻声呼唤。
虽然心疼他来不及吹干头发就睡着了,但是就这样睡觉很容易感冒的。然而叫了他好几声也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纯起身去拿吹风机,开强风太吵,只能用弱风慢慢吹。
耐心地帮茨把头发吹干,看着潮湿的头发一点点蓬松起来,渐渐恢复了毛茸茸的脑袋。
纯小心翼翼地帮茨翻了个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好帮他吹干刘海。
也许是因为被纯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头皮很舒服,茨迷迷糊糊地轻哼了一声。
茨身上只穿了一件纯棉T恤,洗完澡出来没戴眼镜也看不太清,随手在衣柜里摸出一件就套上了,因为是纯的T恤所以尺寸要大一圈。
翻身的时候宽松的领口被拉扯到歪斜,露出一侧的肩膀,略长的T恤下摆盖过臀部看起来好像没穿内裤,两条裸腿无意识地轻轻磨蹭着……
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让纯感到一阵恍惚,呆呆地咽了下口水,回过神来又拼命摇头,想把自己的邪念从脑子里甩出去。
再怎么想做,偷袭熟睡的人这种事也太不是人了吧!
但是喜欢的人在眼前如此无防备的摆出诱惑姿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吧,纯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的起了反应。

纯的脑内开始了天人交战。
就这样去睡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站起来了那么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让它安分下去。
自己动手解决是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可是恋人近在咫尺却只能靠自慰解决,这也太悲惨了吧!
半个多月没有碰过茨了,纯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抱歉,茨,至少把腿借给我用一下。”
纯跪坐在床上,双手合十向他道歉,接着侧身躺下靠在侧卧着的茨身后,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浴巾,把勃起的性器夹在他并拢的两条大腿之间。
掀起茨的T恤下摆想抚摸他的臀部,才发现他竟然穿了内裤。
隔着内裤轻轻揉搓茨紧致的臀肉,纯开始缓慢地前后摆动腰部。
锻炼得恰到好处的大腿肌肉柔韧而有弹性,不同于插入体内的新鲜感让纯很快兴奋起来。好舒服……随着动作逐渐加快,纯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感觉自己这样就像个变态痴汉一样,但是纯已经顾不上想那么多了,满脑子都是快点释放快点结束,磨蹭得越久,茨被弄醒的风险就越大。
熟睡的茨无力支撑身体,随着纯的摇晃渐渐失去平衡。
为了不把他压趴下,纯只能像个八爪鱼抱着等身抱枕一样手脚缠在他身上继续动作。
纯一边亲吻茨裸露在T恤外面的后颈和肩膀,一边觉得快了快了快射了。
不想弄脏刚洗过澡的茨,急匆匆抽离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步,就这么喷射在了茨的内裤上。

纯喘着粗气从高潮中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手忙脚乱的拿过纸巾帮他擦拭,但是液体很快渗进了布料,越擦越槽糕。
看着茨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内裤,纯放弃了努力,决定还是帮他换条干净的内裤。
纯刚把手伸向茨的臀部,茨就不太舒服的翻了个身,猛地敞开两腿伸了个大字,差点把纯从床上踹下去。
茨的睡相出奇的差,自从开始同居之后,纯睡到半夜突然掉到冰冷的地板上就是常事了。即使能够幸运地留在床上,被茨压在他身上的手脚压得上不来气,或是被抢走身上的被子瑟瑟发抖的醒来也已经是家常便饭。
躲过一劫的纯再次凑过来,把茨的两条腿并拢着抱起来,另一只手抓住茨内裤的裤腰。
内裤被扯掉的瞬间,茨挺立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
茨竟然……在睡梦中勃起了!
大概是因为纯在腿间抽插的时候紧贴着茨的性器,在激烈的摩擦下导致了他的勃起。
这这这这……这种状况要怎么处理!
纯大脑空白了几秒。
保持这样睡觉也很辛苦,看样子也很难自己消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要负责到底,索性帮茨弄出来,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好觉吧!
纯下定决心凑近茨的股间,张口含住茨的性器,模仿着茨每次对他做的那样吞吐起来。
茨在睡梦中发出细小的呻吟,用大腿夹住纯的脖子轻轻磨蹭着,似乎很受用的样子。
然而纯这方面的技巧是致命的欠缺,忙活了半天下巴都酸了,茨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纯起身拿过床头的润滑剂倒在手上揉搓着用体温加热了一下,接着用手指探进茨的后穴。
熟睡中完全松弛下来的身体毫无抗拒地接受了纯的手指。
纯轻车熟路地探索着可以刺激到前列腺的地方。
茨的身体轻轻弹跳了一下,性器仿佛也在微微颤抖。看来就是这里了。纯执拗地按摩着那一点,同时俯身含住茨的性器继续舔弄起来。
前后同时被刺激的茨轻哼着,夹着纯脖子的两条腿越夹越紧,很快就缴械在纯的口中。
纯心满意足的吞下口中的液体。
好浓的味道。
看来茨这段时间也是忙得完全没时间自慰呢。
帮你顺利发泄出来,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哦。
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正在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从下身传来一阵违和感。
在帮茨发泄的过程中,纯刚刚释放过的欲望竟然再次抬头了……
没完没了的,这是什么地狱循环!
纯欲哭无泪。
早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还不如一开始就插进去算了。

然而此时的茨并不知道纯心中的复杂情绪,嘴角挂着高潮过后满足的笑意,发出一声甜蜜的叹息,接着邀请般的朝纯张开了双腿。
微张的穴口在纯刚刚手指的亵玩下泛着红,随着沉睡中的呼吸节奏微微翕动……
纯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抱起茨的两腿,顺从本能的将自己胀大的性器嵌入那个温软湿热的小穴……
经过充分扩张的内壁毫无抵抗地接受了纯的侵犯。
好舒服……舒服得已经没有余裕去担心会不会把茨弄醒了。纯屏住呼吸缓慢向前推进,一点点插到最深处。
茨张开嘴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难耐地弓起身,两腿夹紧了纯的腰,显然被碰到了舒服的地方。
无法忍耐那若隐若现的舌尖诱惑,纯低下头咬住茨张开的嘴,吞没他的喘息,把舌头伸进去,胡乱地搅弄他的口腔,纠缠着吮吸他的舌头。
手上也没闲着,把茨的T恤撩到胸口以上,一边挑逗他挺立的乳尖,一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茨脸颊绯红,发出甜腻的鼻音,腰也不由自主地浮起来,迎合纯的动作。
他大概正在做一场春梦吧。
平时在性爱中总是气势嚣张的骑在纯身上掌握主导权的茨,如今在纯身下像个人偶娃娃一样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任他予取予求……
光是这么一想就无法遏止地兴奋起来,纯如野兽般在茨耳边喘着粗气,忘我地支配着他的身体,贪婪地占领他的一切。
“……纯……纯…”
耳边传来茨梦中的呢喃,无限膨胀的快感迅速吞没了纯的理智。
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呃…。”
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吼,纯抱紧茨,扳着茨的肩膀,忘情地释放在他体内深处。

糟了。
恢复理智才想起自己意乱情迷之中竟然忘记戴套还内射了,纯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得快点帮他清理才行,总之先拔出来再说。
慌慌张张正要拔出来的时候,纯感到茨缠在自己腰上的腿突然加重了力道,无法挣脱的纯这才意识到,茨已经醒过来了。
“哦呀哦呀,真是好家伙,对睡着的人的身体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啊?”
茨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眼里却完全没有笑意。
“真是差劲。”
纯还没想到要怎么解释才好,茨已经翻身坐起,一把将纯推倒在床上,顺势骑上他的腰,一只手绕到身后,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
“哇……射了这么多在里面!”
茨大惊小怪地嚷嚷着,轻快地吹了个口哨。
纯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看来纯也积攒了不少呢。”茨搅弄着纯射在里面的精液,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露骨的声音让纯羞耻得好想捂住耳朵。
“托你的福,我这里可是精神得完全睡不着了哦。”
纯的视线停留在茨的股间,那里在纯的插入刺激下已经恢复了精神,挑衅似的挺立着,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GODDAMN!无止境的地狱循环。
这可真是前功尽弃,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插入啊!
茨两手交叉抓住身上的T恤下摆,猛地掀过头顶脱掉并甩飞。
“既然如此就麻烦你负责到底。”
睡醒后的茨仿佛回复了百倍的精力,露出狡黠的微笑,把手撑在纯的腹肌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直到我彻底满足为止,今夜是不会让你睡的,做好觉悟吧。”
纯绝望地抬起两只手遮住了脸。
“茨……茨!……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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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晚宴上偷偷溜出来的茨单手扶着墙往自己的房间走。
茨的初夜晚宴,本该是主角的人却跑了,虽然有点对不起殿下,但茨觉得自己实在撑不住了。
初夜相当于色子的成人式,在这之前都不被允许沾酒的茨今天也是第一次喝酒。被同期的倾城们敬了几杯酒,意识倒还算清醒,但头痛得不得了。再加上今天穿的盛装和服比平时多了好几层,身上非常重,腰带也紧得喘不过气,继续留在人这么多的地方,茨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总之想回自己房间里稍微休息一下,尽快缓过来,不然今晚恐怕会很难熬。初夜这么重要的场合,如果在床上吐出来那也太丢人了……

迷迷糊糊中差点走错路,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茨成为倾城之后已经换了新房间,有宽敞的会客室和舒适的卧室,手下也被分配了见习生。此时因为是从晚宴上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没有叫见习生跟着。

进了房间后连灯也懒得开,茨在昏暗中摸到床边刚要躺下,就被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自己的房间里潜入了身份不明的人,茨吓得刚要喊出声,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茨!是我!”
听到纯的声音,茨停止了挣扎。纯伸手点亮了床头的小灯。
保持着被纯从背后抱住的姿势,茨的耳边响起纯低沉的声音。
“我们逃走吧。”

茨转身睁大眼睛看着纯,纯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
“跟我一起逃走,离开这里。”
茨在轻飘飘的意识里努力整理纷乱的思绪,总算搞明白了纯在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茨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
没想到茨会是这种反应,纯愣住了,疑惑的看着茨。
“我有什么理由要跟你走。”
茨不给他回应的时间,一口气说下去。
“出去以后我能做什么呢,我的身体就是为了跟男人做爱而培养出来的,除了出卖身体我什么也不会……”
“我可以养你!”纯急切的说,“不需要茨做什么,我会拼命工作的!”
纯的话让茨眼眶有点湿润,但茨摇了摇头,狠下心接着说。
“为什么要让你养我呢,我喜欢做这种事,喜欢这份工作,我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做爱,我的身体就是为了做这件事而生的……”
昏暗的灯光下茨看见纯的表情渐渐因痛苦而扭曲。
“我没有理由离开这里。”茨语气平淡却又异常坚定。

茨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被拎起来,接着被狠狠地扔在床上,还来不及起身就被纯从背后压住。
纯把茨的双手扭在身后,接着褪下茨的和服外衫,用袖子缠住他的手臂,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笨蛋!不要弄坏衣服!”茨骂了一句。
日和精心挑选的衣料,暗红的蔷薇之间缠绕着墨绿的荆棘,跟茨很相配。
“不愧是阿日哥的品味……”纯感叹着,手上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茨的脸埋在床里,两脚本能的乱踢乱踹,不知道踢到了哪里,纯吃痛地呃了一声,接着报复似的把茨的身体翻过来,用体重压制住他的腿。
醉意和身体不适让茨没有更多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纯的摆布。纯粗暴地解开茨的腰带,扯开一层又一层的内衫和襦绊,茨的身体终于裸露在眼前。

尽管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纯却是第一次见到茨的裸体。
纯伸出手,抚摸那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色子的肌肤被保养得柔滑细嫩,是仿佛会吸附住手掌一般迷人的触感。
白皙的胸前樱桃般可口的乳尖,刺激着纯的视觉神经。
在纯的注视下茨的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挣扎着扭动身体。
“喂!干什么!你疯了吗!”
初夜这么重要的日子发生这种事,楼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没错,我是疯了,都是因为你…”
纯哼笑了一声,低下头啃咬茨的胸口。
乳尖被咬的刺激让茨发出了短促的娇声。
“这么敏感的吗,不愧是天生的婊子。”
纯抬起头,用嘲讽的视线看着茨。
茨呸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闭嘴你这个狗腿子,我杀了你……呃!”
话音未落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嘴。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回想起日和跟茨接吻的场面,纯的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纯捏住茨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仿佛要夺走茨的呼吸一般咬住他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缺氧让茨眼前一片空白,无法顺利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沉迷在这个吻里的纯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意识到是茨咬了他的舌头,一把推开了茨。
终于获得呼吸的自由,茨大口喘着气,挑衅似的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纯抓过床边的毛巾,发泄怒火般粗暴地塞进茨的口中。
嘴里被毛巾填满,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接着两腿被强行分开,没有任何爱抚和润滑,纯的凶器就长驱直入插了进来。
“呜!呜呜……”茨猛地向上弓起腰,痛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好痛……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痛得快要死掉了,茨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一向对自己很温柔的纯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感受到茨身体的僵硬,纯停下了动作。
里面好紧,甚至让纯也有点吃痛,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动。
纯退出了茨的身体。
以为他就这样放弃了,茨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松懈下来,然而接下来腿间的凉意又让他绷紧了神经。
纯在床头找到了装着润滑液的小瓶子,抬起茨的腰,把液体倒在他的后穴上,用手指扩张起来。
有了润滑的帮助,手指轻松的没入根部,纯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润滑液在手指进出的摩擦下渐渐升温起泡,发出猥亵的水声。
茨感到体内慢慢涌起异样的感觉,好热……被纯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火烧过一般滚烫,后穴也痒痒的。光是手指已经不够了,好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自己体内……

茨不知道初夜这天,因为担心色子生涩的反应会扫客人的兴,楼里在色子房间里准备的润滑液都有添加催情剂的成分。

纯发现茨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被堵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以为他是哪里受伤了不舒服。刚刚被怒火冲昏了头,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力度,很有可能无意中弄伤了茨。想到这里纯赶紧取下塞在茨口中的毛巾,问他怎么了。
“…纯……”茨用颤抖的声音呼唤纯的名字,声音里仿佛带着热气,灼烧着纯的耳朵。
“……快…快点,给我……求你……”
茨用尽余力说出不成句的几个字,两条腿急切的磨蹭着纯的腰。
虽然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快要充血了,纯还是坏心眼地问了一句。
“什么?茨想要什么?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怎么给你啊?”

茨发出小孩子般的哭声,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了,想要被纯狠狠的蹂躏,想要他在自己身上烙下印记,甚至被他吃掉也无所谓,想变成只属于纯的东西……
“想要……想要纯的小鸡鸡……进来、进来我的……屁股洞里……”
在酒精和催情剂的双重作用下,茨的意识似乎发生了错乱,用小孩子的语气口齿含糊不清地说着小孩子不该说的话,散发着惹人怜爱的色气。
白皙的身体染上一层薄红,如蛇一般在纯身下扭动……
纯再也无法忍耐地把下体贲张的欲望沉入茨柔软湿热的体内,忘情地摆动着腰,蹂躏着那个令人发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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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砂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外面宴会厅里正在举办茨的初夜晚宴,不时传来三味线的声音和宾客们的喝彩起哄声,一片歌舞升平。
面前的书摊开着,但是凪砂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接一滴地砸在纸上,模糊了字迹。

身后突然传来窗子被拉开的声音,惊动了凪砂。
“美人为何垂泪?是有什么伤心事吗?”
那再熟悉不过的,略带轻佻的语气……
是日和的声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凪砂疑惑的转过头去,只见日和坐在窗台上,一条修长的腿垂落在地面上,另一条腿单膝屈起踩在窗台上。一只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肘支在膝头上撑着脸做沉思状,一副风流贵公子的模样,做的事却完全没有贵公子的风范。

自己的房间在二楼,日和竟然爬窗上来了。
凪砂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小声问道。
“日和君怎么会在这里?明明是今晚的主角……”
“不要管那些事了,凪砂君才是,先回答我的问题。”
日和起身一跃跳下窗台,走到凪砂面前坐下,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
“凪砂君为什么在哭?”
“……”凪砂不肯说话。
“是因为我要和茨睡在一起了吗?”
凪砂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又微微点了一下头。
“可是求我拍下茨初夜的人明明是凪砂君呀……”
凪砂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日和看得于心不忍,但还是继续追问。
“凪砂君为什么要让我拍下茨的初夜呢?”
“……因为……因为茨……喜欢日和君,日和君也……喜欢茨……”凪砂抽泣着回答。
“可是凪砂君不喜欢我吗?”日和露出受伤的表情。
“……喜欢!我也喜欢日和君,甚至比茨……更喜欢……”凪砂连忙辩解。
“那为什么要把我让给茨呢?”
“因为茨……是重要的家人,我希望茨……能幸福……”
看着哭得快断气的凪砂,日和叹了口气。
“凪砂君真是个笨蛋。”
从没有被日和这样骂过的凪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茨并不会因为凪砂君把我让给他而感到幸福,因为茨也希望凪砂君能幸福呀!”
凪砂理亏地低下了头。
“而且我也喜欢凪砂君,不会因为凪砂君的决定而感到幸福。”日和继续说下去。
“如果凪砂君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的心,会同时伤害我和茨两个人哦。”
凪砂哭着向日和道歉。
“……嗯,是我错了……对不起,日和君……”
日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凪砂的双手。
“那么现在请告诉我,凪砂君真正的愿望是什么呢?”

凪砂揉了揉哭红的眼睛,抽了一下鼻子,慢慢地轻声地,一字一顿坚定的说。
“请日和君……带我离开这里。”

终于等到这句话,日和的鼻子也酸了,两个人握着对方的手默默流泪。
“凪砂君……等一下。”
日和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在衣兜里翻找起来。
看到日和拿出来的东西,凪砂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涌了出来。
那是小时候在日和家,两个人一起玩过家家结婚游戏的时候,凪砂送给日和的,用藤蔓编成的戒指。
“虽然是这样重要的场合,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想用这个,因为这是凪砂君第一次送给我的信物。”
凪砂抬起头看着日和堇色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脸,耳边响起日和好听的声音。
“凪砂君愿意跟我一起,度过余生吗?”

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日和的脸,凪砂哭着点了点头。
日和笑着把凪砂揽进怀里,亲吻他洁白的额头。
“对不起,之后会再补一个钻石的戒指给凪砂君,让凪砂君挑喜欢的石头……”
凪砂把玩具戒指捧在心口,摇了摇头说。
“……我有这个就足够了。”
“那可不行,这是凪砂君送给我的宝物,要还给我的哦!”日和撅起嘴抗议。

凪砂又回想起小时候一起玩捉迷藏,无论藏在哪里,总是很快就会被日和找到。
“不管凪砂君躲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哦!”
耳边又响起日和稚嫩的童音。
凪砂相信即使自己掉进暗无天日的泥沼,日和也一定会伸出手拉住他。
无论何时日和都是自己的太阳,在他耀眼的光芒下,自己的一切心思都无处躲藏。

日和轻轻抬起凪砂的脸为他擦拭泪痕,看着他哭肿的眼睛,忍不住又问。
“凪砂君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茨啊……”
“因为茨很可爱,又比我年轻……”凪砂的声音越来越小。
“凪砂君在我心里永远只有5岁!”
凪砂被日和逗得破涕而笑,又略带委屈的说。
“可是我没有茨那么娇小,不能小鸟依人的坐在日和君怀里……”
日和立刻端坐在榻榻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凪砂张开双臂高声说。
“不要紧的凪砂君!尽管来我怀里吧……呃!”
话音刚落凪砂就一头扑进日和怀里。在凪砂体重的冲击下日和一个不稳,向后倒在了榻榻米上。凪砂不管不顾的压在日和身上,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脸颊磨蹭着日和的脸。
被凪砂浓密的长发埋住了脸,日和一边感到呼吸有点困难,一边宠溺地抱紧了凪砂的腰,感受着这份幸福甜蜜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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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在茨的体内,纯终于恢复了神志。催情剂的效果也影响到了纯,虽然察觉到这个润滑液有问题,但是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早已失去意识的茨。
身下的茨已经发不出声音,一动不动的像具尸体一样。
“喂!茨!没事吧!”纯惊慌失措地呼唤着茨,摇晃他的身体。
刚想帮他解开手上的束缚,就被敲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茨様,您在里面吗?”
是茨手下的见习生紫之,发现茨不见了来找他。
“……抱歉失礼了,我进来了哦。”
敲了半天也没有回应,紫之准备推门而入。
纯迅速移动到窗边,打开窗跳了出去。

紫之走进卧室,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茨,快步赶到他的身边。
茨双手被绑在背后,华丽的和服凌乱不堪,从敞开的前襟里裸露出来的身体上满是淤青,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腰间和大腿内侧都遍布着咬痕。
紫之被他的惨状吓得哭了出来,赶紧帮他解开被绑住的手,扶起他的肩,一边摇晃一边哭着呼唤他。
“茨様!茨様!”
茨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紫之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啊……纯已经逃走了吗?希望他不要被抓住。
茨这样想着,抬起颤抖的手拭去紫之的眼泪,用沙哑的声音跟他道歉。
“……紫之氏……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紫之哭得更厉害了。
“您先不要说话了,我这就去喊助手先生来!”
看着紫之离去的背影,茨默默祈祷着希望纯能逃得更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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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禁果的茨只觉得做爱好舒服,恨不得每次跟纯见面都想做。第一次做的时候射在里面之后清理起来就很麻烦,所以之后都会让纯事先准备好安全套。纯每次都红着脸去便利店买,还要想方设法避开日和。
每次做爱都是茨完全主导,连套都要抢着帮纯戴好。茨绝对不会脱下和服,也尽量不给纯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于是尽管两人做了好几次纯却连茨的裸体都没见过。整个过程中茨都不会让纯碰他的身体,一根指头也不行。这大概是茨仅存的一点身为商品的自觉了吧。

茨把喜欢的心情隐藏在欲望的宣泄之下,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决定了这份感情注定没有好结果,他只能自我催眠这都是为了自己今后走上花魁之路所做的必要准备。
高潮过后陷入短暂的失神,茨伏在纯身上激烈的喘息着。意识渐渐漂浮之中还在想,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吗?跟纯以外的人做也会这么舒服吗……
纯趁着茨还在恍惚,抬手悄悄揽住茨的腰。
感到怀里的人轻轻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拒绝。
“…好舒服……”茨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
“我是不是特别有屁股的才能……”
纯的手臂僵住了。
茨从纯的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眼睛里亮晶晶的。
“我可能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茨的语气明朗轻快。
纯的心里却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收紧手臂把茨抱得更紧……

日和久违的登楼这天,纯又被拉到茨的房间。茨迫不及待地想要跟纯做爱,纯犹豫了一下推开茨。
“阿日哥接下来还有别的安排,不会留下来过夜。我们很快就要走了,时间来不及的……”
茨不等他说完,自顾自地弯下腰,从脚边开始把和服下摆一点一点向上卷起来,这样不容易被弄脏,也不会被弄乱,只要放下来就会立刻恢复原状。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纯无奈地叹气。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纤细长腿逐渐裸露在眼前,纯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
回过头来茨已经把下摆卷到了腰上。纯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失去思考的能力。
茨的和服下面没有穿内裤。
茨就这样转过身去,上半身撑在门上抬起腰,把裸露的臀部朝向纯。
这谁扛得住啊……纯不忍直视地扶额。
吞了下口水,纯朝眼前白皙的臀部伸出手去。
湿热的后穴轻易就吞进了纯的手指。随着手指挖掘柔软内壁的动作,茨的口中不断流泻出恼人的呻吟。
显然他已经事先用润滑液扩张过了……
来不及戴套了,纯难耐地掏出挺立的分身抵在茨的后穴入口处,徘徊了片刻,就长驱直入猛地插到最深处。
“……呜!”茨发出不成声的呜咽,颤抖着弓起腰,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直接射在了门上,看起来已经忍耐了很久的样子。
纯一只手扶着茨的腰,另一只手撑在门上,不等茨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开始激烈的抽插。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使用骑乘位以外的体位,难得掌握了主导权,纯有点控制不住的亢奋。

肉体拍击发出淫糜的水声,茨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撑在门上的手一阵阵地颤抖,用力弓起背深深低下头把脸埋在胸口,脑后的发丝滑下来垂在脸侧,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在地上。
纯盯着眼前的和服领口里露出的白皙后颈,忍不住贴近过去,低头用犬齿轻轻摩擦渗着薄汗的皮肤。
感到纯的气息喷在自己的皮肤上,茨耸起肩打了个哆嗦,急忙出声呵斥。
“喂!不许留下痕迹!”
纯闭上嘴,不甘心地把脸埋进茨的颈窝,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没戴套,纯刚要拔出来就被茨制止了。
“就这样……射在里面……”茨喘着气断断续续地低声说。“弄脏衣服……更麻烦……”
话音未落纯就一下子顶到深处射了出来。茨在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下险些失禁,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惊叫出声。
高潮后的两人保持着连结的状态,纯从身后抱紧了茨,和他一起感受呼吸起伏的节奏。

纯还没从茨身体里退出来,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门响。
“凪砂君可不要后悔!”
日和摔门而出,留下这么一句。
茨一把推开纯,匆匆放下和服下摆,整理了一下有点歪掉的腰带,顾不上清理留在门上的情欲痕迹就冲了出去。
纯手忙脚乱地拉好裤链,跑出去追在日和身后。

“这是闹哪样……”茨不知所措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凪砂,“阁下怎么会跟殿下吵起来的……”
凪砂也不出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看得茨一阵阵心疼,想过去安慰凪砂,刚向前迈了一步,就感到大腿内侧流下一股黏滑的触感,是刚刚纯射在他体内的东西……
茨皱了下眉。
“……呃,阁下……等我先去上个厕所……”
茨头也不回的百米冲刺去厕所。
身后的凪砂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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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和很生气。
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他听到凪砂说出“请日和君拍下茨的初夜”这个请求时有多生气。
且不说凪砂误会了茨喜欢日和,就算茨真的喜欢日和,感情这种事是说让就可以让的吗?
日和握紧了拳头,一拳砸在墙上。
那孩子什么都不懂,费了这么多心思教他怎样去爱,然而他对感情还是一窍不通,更不会正确地处理。
既然如此就要想办法彻底教训他一下,要让他懂得他对日和的爱和对茨的爱是性质不同的感情。
“只要是凪砂君的请求,我都会照做。”日和给了凪砂这样的答复。
“如果这就是凪砂君的愿望,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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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花降楼里人尽皆知,巴家少爷登楼比以前更勤快了。同期的倾城们个个都在羡慕凪砂钓到了一位好客人。
理所当然的,日和留下过夜的日子也多了起来。茨也有了更多机会可以拉着纯在自己房间里玩到很晚。

纯无论玩什么游戏都会输给茨,却还是心甘情愿地陪茨打赌。赌注通常就是替茨做打扫大堂的值日工作。于是只要是茨当番的日子,花降楼里曲终人散后的深夜在扫大堂的人都是纯。路过的见习生们看到纯都会打趣地喊他是茨的小男友,纯红着脸反驳我们只是朋友啦!

这天的纯也做好了打扫大堂的准备,却出乎意料地赢了茨。由于赌注只讲好了茨的条件,纯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提什么条件才好,还没等他想好,茨已经凑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跨坐在他腿上。

纯在突如其来的身体密切接触下有如被雷击,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茨像条蛇一样缓缓地滑了下去,上半身趴在纯的腿上,抬起脸看着纯,露出一个带着蛊惑意味的笑。
“纯帮我打扫了这么多次,今天就奖励纯君做点舒服的事吧……”

纯还来不及反应茨要对他做什么,就已经被他灵巧的双手解开了腰带。
茨的脸贴近纯的股间,自顾自地把手伸进纯的内裤。

“喂……做什么……呃……”
纯感到下体的分身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想推开茨又只能缩回手,按住嘴角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颗茜色的脑袋埋在自己股间动作起来,头发磨蹭着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平时用店里给的玩具练习过很多次的茨,虽然起初动作有点生硬,习惯之后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舌头仿佛蛇信般缠绕着柱身,舌尖灵活地在铃口附近打转,挑逗着纯敏感的神经。
纯在茨的撩拨刺激下渐渐失去余裕,只能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嘴角。

“纯发出了好像女孩子一样可爱的声音哦。”茨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涨红了脸的纯,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成就感。即时看到对方的反应才能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实物果然比玩具好太多了。

纯害羞得用力压紧了嘴角。
“纯……好可爱……”茨忍不住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左手把脸侧的头发拨到耳后,接着低下头把纯含得更深。

纯的脸更红了,没多久就慌乱地喊出声来。
“不、不要……茨……快、快躲开!……啊!”

话音刚落纯就释放在了茨的口中。
“抱、抱歉!茨,快吐出来!”纯手忙脚乱地抓过纸巾递到茨面前。

茨被呛得咳嗽起来,却还是好奇地把纯留在他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
“哇……好苦。”茨皱起眉头接过纸巾擦拭嘴角。
“都说让你吐出来啦!”纯急得快哭出来。

茨不顾纯的羞耻,回味着刚看到的纯高潮时可爱又色气的表情,茨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一直想对纯做这样的事,不如就顺势做到底。

已经等不到下次了。茨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纯的童贞。
“接下来我们做点更舒服的事情吧……”茨贴在纯耳边悄声说。

话音刚落茨就把惊魂未定的纯推倒在地,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和服下摆,另一只手凑到嘴边,两根手指插入口中,用唾液沾湿,接着伸进下摆绕到身后,开始扩充后穴。
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茨的呻吟渐渐溢出唇隙,又怕声音太大被路过的人注意到,连忙紧咬住下唇。

纯呆呆的看着茨的动作,从被分开的和服下摆之间隐约可以看见茨白皙的大腿,衬着薄红的襦绊,显得格外色情。

迟钝如纯也注意到茨的腿间渐渐抬头,在和服衣料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纯看着茨禁闭双眼,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缓解一下,于是朝茨的腿间伸出手去。

“不许碰!”
刚刚还闭着眼的茨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出声呵退了纯。
纯吓得手一哆嗦,老老实实地缩回手,不敢再轻举妄动。

茨满意地看着纯在自己的自慰表演下再次勃起的分身,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手撩起纯的上衣,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茨的体温偏低,手心下面纯紧致的肌肉灼热的触感令他愈加兴奋。
茨抬起腰把纯的坚挺抵在自己的后穴入口,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把腰往下沉。

是玩具和手指都无法比拟的热度和质量。
见习色子的身体也是重要的商品,楼里给的练习用玩具怕弄伤他们所以都是不太大的标准型。刚刚含在嘴里的时候茨也感到纯的尺寸要更大一些,现在只是前端进入都有些吃力。
借着重力一点点沉下腰,茨终于把纯整个分身都吞进了后穴,这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茨停下来稍微喘口气,接着缓缓移动腰部,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同时一只手探进和服下摆握住自己的分身,前后同时施加刺激。

纯任由茨在自己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明明是插入的一方,却有种自己在被茨侵犯的错觉。
茨似乎找到了自己舒服的地方,每次戳刺到那里都会颤抖着发出一声闷哼,半睁半闭的湖蓝色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水气。

眼前的景象对于半小时之前还是个处男的纯来说太过刺激,纯也忍不了多久,很快就释放在了茨温软的体内。
在纯射精的刺激下,茨体内好像要榨干纯似的一阵阵收缩,紧接着释放在了纯的小腹上。
茨向前倒下去,把脸埋进纯上下起伏的胸口,两个人都喘得很激烈。纯好想抱住茨又怕被他骂,只能用脸颊轻轻磨蹭他的头发。

平静下来之后茨起身整理衣服。和服上身和腰带都很整齐,只合拢了凌乱的下摆,就恢复了无事发生的样子。只有把纯赶出门之前在他耳边低声说的那句“不许讲出去,否则我们两个都死定了!”让纯确信今晚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春梦。

茨要过了初夜之后才能成为新造,正式开始接客。在这之前他的处子之身对店里来说也是重要的资产,跟纯私通的事情如果败露就是非常严重的事件了,两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然而这也无法阻止茨脑子里总想着纯,天天盼着见他。

每天早上给凪砂梳头发的时候茨都会拐弯抹角的打探日和少爷下次什么时候来。
“茨……很喜欢日和君呢。”凪砂笑着说。
“……因为殿下对我很亲切嘛。”茨赶紧找了个借口,不过殿下对谁都很亲切是真的,在花降楼的色子们心里也是如同偶像明星一般的存在。
看着茨天真的笑脸,凪砂的眼里闪过一丝忧郁。

前几天日和登楼的时候,凪砂在宴会厅接待其他客人。说好了凪砂接下来还有预约所以是安排了另一位倾城来接替凪砂陪客。
日和这天派纯去执行其他工作任务,没有带他一起来。看到纯没来,茨脸上一闪而过失望的神情,被日和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两人的心思简直太好懂了,最近纯君也是脑子里长了一片花田的感觉,总是发呆走神,还动不动就傻笑。每次一说要登楼都很积极,一见到茨就满脸通红……

提前一刻钟到达的日和被茨带到凪砂房间的会客室。茨端来茶和点心,刚放下托盘就被日和拉住了手臂。
“你这个偷腥小猫,把我家傻狗吃干抹净了吧!”
日和总喜欢逗茨玩,茨也习惯了跟他插科打诨,但是拿纯来逗他还是第一次。
茨心虚了一秒,又赶紧陪笑。
“哪里哪里!借鄙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殿下的人出手啊!”茨哈哈大笑起来。
小毒蛇我看你还能装傻到什么时候。日和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跟他一起哈哈大笑。

那天交班后凪砂就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房间,早一秒也好,好想马上见到日和君。
刚走近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日和的笑声,一拉开门就看到日和拽着茨的和服袖子,拉拉扯扯甚是暧昧,两人都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凪砂也没有问他们在笑什么,只是笑着坐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

跟日和相处的这段日子很开心,沉浸在恋爱的错觉中,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跟日和恋爱很幸福,但是只有自己这么幸福又让凪砂觉得很愧疚。凪砂也很喜欢作为家人的茨,希望茨也能获得这样的幸福。
茨很快就要迎来初夜竞拍了,之后就会成为新造正式开始工作。至少初夜如果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茨这么喜欢日和,如果初夜的对象是日和他一定会很开心吧。日和也很喜欢逗茨玩,还经常夸茨聪明可爱,他对茨应该也是有好感的……

凪砂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到茨手上捧着他的头发,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日和君……最近比较忙,下个周末会来的,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凪砂慢声细语的说。

阁下终于打算请求殿下为他赎身了吗?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冰凉的银色发丝从指缝间流泻而过。
分别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但是阁下一定会幸福的吧,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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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r的左手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失去的。那次对手不是人类,是格斗型机器人。潜入任务失败,被数量众多的机器人包围,逃脱的过程中通过快速下坠的闸门,ibr先把jun推(踹)了出去,接着勉强把身体挤过去之后闸门就狠狠砸下来,ibr一声惨叫感觉手骨已经断掉了,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这只手。没想到门外还有一台机器人,眼看着jun被掐着脖子拎起来就快不行了,ibr用便携军刀割断了手,挣脱之后也顾不上痛,一个飞踢踹倒了机器人,没等它反应就把刀插进它颈部破坏了电路。

之后即使找回断手由于时间隔得太久也没法做手术接回去了,hyr立刻帮ibr申请了装义肢,ibr还兴致勃勃的选了材质最佳机动性能最强的(最贵的)机械手,完全就是中二病觉得自己左手力量觉醒了的架势,看着满心愧疚快哭出来的jun,还开玩笑安慰他自己是因祸得福,战力倍增。ibr说当时手已经断掉了,面前又有敌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等到救援来的时候,在那种情况下即使为了自己保命他也会这么做的,让jun不要有什么负罪感。
ibr知道hyr也很自责,从那天起再也没听过hyr说请他保护jun和ngs这种话了。

手装好之后开始复健的时候还控制不好力度,ibr拿起面前的玻璃杯送到嘴边,差一点就能喝到水的时候杯子就被他捏爆了。jun赶紧帮他擦身上的水捡身上的玻璃渣,ibr就哈哈大笑说我现在搞不好可以一把捏爆你的蛋蛋哦(前一秒还在心疼他的jun下一秒就感到了蛋疼。


回到前面那个自爆案,其实是个连锁案件了,2个月内已经发生了十几起,从繁华市区到红灯区小巷,把警察们耍得团团转,折腾得整个公安局上上下下都很头疼。显然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调查到那天为什么要去炸夜总会也是因为当天的客人里有国会议员。jun拦着ibr没有下杀手,留下了嫌犯活口也是有好处的,虽然也问不出更多情报了。嫌犯说自己也没有见过指使他的人,都是通过电子邮件联系的,拿到炸药也是通过投币式储物柜。

一组成员就去调监控,查了好几天也没发现什么线索。但是ibr翻了一下所有出现在储物柜附近的人的影像资料就发现了让他很在意的事情。因为不确定自己的猜测,ibr就私下给现在是一组分析官的杏打电话请她帮忙调查(分析官也是潜在犯哦请各位制作人自行代入,一天到晚ghs不要以为自己的色相可以清澈到哪里去w

杏接到ibr电话就很意外,哟这是吹的什么风啊副所长亲自给我打电话。ibr懒得理她的嘲讽,直接把资料传过去说请你帮我调查这个人,杏说想当年我去cospro资料室想要点情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把我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是的我就是这么记仇的女人)。ibr就又开始女神大人什么的吹了一通彩虹屁,杏说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帮你查就是了,我知道你想的什么。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就是成年之后的桃李,但是在7年前姬宫家的私人专机坠毁的事故中,姬宫家主要的人包括桃李都已经去世了,桃李不可能活到这么大年纪,也不太可能是近亲。所以ibr怀疑这人应该是使用了桃李全息影像的其他人,会这么做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杏说你是在怀疑yzr吧,当年确实没有听到他的死讯,只当失踪处理了。ibr:哇不愧是梦之咲的女神冰雪聪明balabala……杏:憋废话了,涟君最近还好吗w。ibr:问我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恋人。杏:你就死鸭子嘴硬吧。

杏把调查好的资料发给ibr,原来yzr真的没有死,跟姬宫家关系密切的人把那起事故中唯一幸存者的yzr带走了,但是yzr伤得也很重只剩下一口气,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完好的器官,是把事故中其他死者还能用的器官移植给他才活下来的。这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因此yzr也没有被西比拉认证的身份,等于就是个黑户。

当年那起事故不像是意外事故,但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人为案件,调查进行不下去就作罢了。ibr认为拥有巨大财力和军事资源的姬宫财团可能威胁到了西比拉的统治所以被暗中铲除了。根据yzr很可能会利用姬宫家军事公司和军工厂的关系取得武器的推测,和之前抓获的嫌犯身上炸药编号的线索,ibr查到了可能会是yzr大本营的地方。ibr想在警方出手之前跟yzr谈谈,所以就一个人行动了。

但其实使用桃李投影行动也是yzr的圈套。yzr知道ibr一定会认出是他,所以故意这么做引他出来。ibr刚潜入进去就察觉到不对劲,听到身后声响的时候回头已经来不及,背后中了麻醉枪昏倒在地。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锁住手脚囚禁起来,左眼缠着纱布,一半视野消失了。

等yzr出现在面前的时候ibr几乎不敢认他了,由于事故后的整容手术脸变了很多,几乎换了一个人。yzr脸上还是平和的笑着,做的事情却很绝。ibr的左眼已经没有了,yzr夺取了ibr的Dominator,为了通过虹膜认证登录得到操作权,把ibr的眼睛移植到了自己身上。让左撇子的ibr失去左眼,一定程度上也能限制他的行动的灵敏,yzr出手就特别狠,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推翻西比拉的统治,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不惜使用任何手段。

久违的见到yzr但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ibr想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失去桃李的yzr已经彻底坏掉了,一心只想向这个世界复仇。
yzr使用ibr的Dominator杀死其他执行官并夺取Dominator,制造了多起恐怖事件。夺取Dominator达到一定数量之后就策划了劫持地铁事件。强行改变地铁前进轨道,派出多名手下在封闭的地铁车厢内用Dominator瞄准人群引起骚乱,短时间内造成局部犯罪系数飙升,根据激增的数据量来定位西比拉的心脏所在地点。

然而此时趁乱闯进西比拉心脏的人却是ngs。
ngs一走进百脑汇就听到西比拉的AI语音“乱凪砂,欢迎你加入我们。”
原来ngs是稀有的免罪体质,他的犯罪系数是0,而且无论犯下什么滔天大罪这个数值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是西比拉无法制裁的对象。而所谓的西比拉也并不是什么高科技,只是汇集了免罪体质者的大脑组成的系统罢了。ngs正是西比拉恨不得从喉咙里伸出手也想得到的免罪体质者,无数次劝说他舍弃肉身成为西比拉的一分子都被拒绝了,所以才让ngs成为监视官,也是为了把他放在最近的地方监视他的行动。

ngs回答西比拉:我不是来加入你们的,我是来毁灭你们的。
ibr已经失踪很久了,还发现有人拿着他的Dominator在犯罪,ngs以为ibr已经死了。原本他答应西比拉成为监视官的条件就是让ibr成为执行官,不用在隔离设施被囚禁一辈子失去自由。现在失去ibr的ngs也是很疯狂的。
西比拉说不要这么不理智,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这个世界的罪恶实施制裁,创造让所有人都幸福的乐园不好吗。
ngs说你们创造的乐园是虚假的乐园,人要有欲望才是真正的人,否则就是行尸走肉。让我所爱的人哭泣的乐园就和地狱没有什么差别。

(此处让我插播一条皿三昧!“手放すな、欲望は君の命だ。”cv.诹访部顺一。BGM请自行代入ngs的solo曲“生まれ堕ちたこの世界で”神就是ngs!)

ngs扔掉Dominator,掏出手枪一个接一个打碎装着脑子的玻璃柜。西比拉警告他说不要以为这样做了之后你还能活着出去。ngs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根本不把它的威胁放在眼里。
到只剩最后一个脑子的时候西比拉启动了应急反应装置。合金保护罩挡住最后一个脑子沉入地下,随后西比拉封锁了一切出口并开启了自爆装置……


另一边ibr在被囚禁的地方每天被注射药物意识不清,完全丧失了战意。浑浑噩噩中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是jun来救他了。为了让他清醒过来jun给他泼了冷水,还拍打他的脸(ibr:够了!
被解开锁链之后ibr手脚都还是麻的,晃晃悠悠站起来又倒进jun怀里。jun也顾不上那么多一个扛沙包把ibr扛在肩上就往外跑。
没跑多远就被yzr拦住了,jun第一眼也是没认出来,听到ibr喊yzr名字的时候才吓了一跳,举起Dominator瞄准yzr,Dominator却没有任何反应。原来身上带有多人器官遗传信息的yzr被西比拉判定为一个集合体,也可以说是被拼接起来的尸块,无法把他识别为一个人。

在逃跑路上经过一阵颠簸已经清醒过来的ibr推开jun让他不要出手,这是他和yzr之间的事情必须由他自己亲手解决。然而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灵活的ibr只能被yzr暴打。yzr一边打ibr一边挑衅jun:用你的Dominator瞄准我看看我现在犯罪系数有多少啊哈哈哈哈……
再也看不下去的jun正要冲上去帮ibr就看到正在狂笑的yzr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ibr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从背后一拳击穿了yzr的胸口,机械手直接穿透了yzr的心脏。
yzr就这么向后倒下去,ibr抱着他崩溃大哭。亲手杀掉亲友的滋味不好受,而且ibr明白yzr活得太痛苦了,帮他了结也算是帮他最后一个忙吧。

但是yzr的心电反应连接着这里的自爆装置,yzr死后30秒之内就会启动。发现倒计时提示的jun马上拉起ibr往窗外跳,虽然有点晚了。跳下去的瞬间爆炸的冲击波把他们推出去很远,jun把ibr紧紧抱在怀里护在身下,挡住飞来的爆炸碎片……


“给我的亲友,我的恋人日和,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正确,但我能听到我爱的人们哭泣的心声。茨和jun所遭受的痛苦,还有为他们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的你,都让我无法原谅这个世界。这也许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到的事……”
得知ngs死讯的日和捧着ngs留给他的信哭成了泪人……


在医院里昏睡了不知多久终于醒来的ibr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抬起手看到义手,一只眼睛蒙着纱布看不见,就以为自己又在扫雷训练中不小心踩雷受伤了。又看到身边满脸是泪喊着自己名字的陌生人,就问他你是谁,hyr愣了一下强挤出笑容说我叫hyr,是你的家人。ibr想原来自己除了人渣父母以外还有别的家人,他会带我离开这个地方吧,终于不用在这里受罪了,就哭着抱住hyr喊他的名字“hyr、hyr……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呢……”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hyr被医生告知ibr的记忆和智力都退化到了八九岁的时候。ibr昏迷了很久,骨折都快长好了还没有醒,hyr已经做好了照顾植物人的准备,现在他能醒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西比拉系统的独裁统治,遭受重创的西比拉成为刑侦办案的辅助工具,不再掌握个人命运的生杀大权,而推动这个进程的人就是hyr。hyr参选成为了议员,接下来还要准备都知事的竞选,他已经决心要尽自己一切所能来守护ngs用生命换回来的可以让ibr自由呼吸的乐园。

左眼的纱布拆掉之后ibr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好陌生,并不是小孩子的模样,而且为什么左眼是金色的,他不记得自己是异色瞳。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用力回想就会头痛欲裂,想着想着他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哭,但是只有一只眼睛在流泪(他不知道左眼泪腺神经已经被破坏无法恢复了,jun留给他的是一只不会流泪的眼睛。

平日的午后,结束竞选宣传活动的hyr一下班就赶到医院,ibr不在病房里就是在复健活动室里,远远看到hyr来了ibr立刻张开双臂要朝他扑过来,hyr加快脚步想抱住脚步不稳的ibr,又被ibr喊住不许动,ibr说要靠自己的努力走到hyr那里去,hyr就看着ibr摇摇晃晃朝他走过来,累得直喘,微微泛红的脸上流着汗,非常拼命了。hyr把ibr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跟他说不用这么急,慢慢来就好。ibr说不行,他要快点能跑能跳,还想练习跳舞,因为他长大后想成为jun那样kirakira的偶像。ibr想起jun的名字,但是不记得这个人是谁,就去问hyr,hyr就给他看了jun一些solo活动的影像,看完之后ibr就一直吵着想做偶像了。

ibr开心地跟hyr说自己今天完成了复健菜单双倍的量,让hyr夸奖他,还给hyr看他今天画的画,说自己画了全家福,虽然画得很简略但看得出是Eden的4个人,因为hyr给他看过他们以前的私服合照,跟ibr说这两个人也都是他的家人,只是现在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hyr会定期给他们写信报告ibr的近况,也会寄ibr的照片给他们……hyr看着ibr的画,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一滴一滴砸在画上,ibr看到hyr哭了就慌了,说是因为我画得太难看了吗,hyr擦擦眼泪安慰他不是的不是的ibr画得最棒了!

hyr知道总有一天ibr会想起jun,那时候对他来说也许是生不如死的地狱,但至少现在,即使片刻也好,想让ibr忘记一切痛苦,暂时安眠在ngs为他创造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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